抱錯千金暖玉兒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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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褲襠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兒,把玉兒弄得欲仙欲死 秦四小姐看著暖玉根本來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進去的酒液正順著她精致小巧的下顎,滑落至修長優美的秀頸,最后酒壺空空時,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濕了大半…… 再見她被嗆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狽模樣,捧腹大笑:“玉兒jiejie,你喝得這么急,這一壺好酒,有半壺都喂給衣裳喝了,真是浪費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過咱們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這吃飽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jiejie,生辰快樂……” 說罷,便高傲地抬起下頜,被丫頭扶著手,站了起來。 然后就帶著身旁伺候的婆子丫頭們,前呼后擁的,揚長而去,可謂是擺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還是好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著被酒洇濕得一塌糊涂的前襟,遲遲未從口鼻處的辛辣之感中回過神來,唔,好難受…… 這時見秦四小姐已然走遠,趕忙又將十指探入口中。 想將先前喝進去的酒水給嘔吐出來,然只吐了小半出來,胃里翻涌,卻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來了…… 她眼冒金星,只覺渾身虛弱,驀地又覺得面皮發燒,口干舌燥,小腹下間驀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燒起來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勁兒無處可去…… 糟糕,這藥效竟,竟發作的如此之快嗎? 她聽沁桃說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從,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經之處,那她是萬萬不能回去的! 可,何處是必經之處? 這大道,小路都好幾條的,那賊子怎知道她尋了哪路?還是每條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蹌著身子扶著圍欄,出了湖心亭,正想尋個安全無人的地界兒先躲上一躲。 卻不意料,剛下游廊,湖邊林木蔥蘢的暗影處,猛然竄出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影,將她給團團從后抱住。 口里還不干不凈地叫著小姐好美,就扯著她的衣衫,要強擄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靜黑處…… 怪不得是必經之處! 她,她要離了這飯場,可不就一定得從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來嗎? 幸好暖玉早有準備。 她忙從懷里取了一紙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備,一把將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著距離,從自己肩頭往上蓋了過去…… 只聽得那壯漢似乎被迷了眼睛,捂著臉啊啊啊的大叫起來,也顧不得她了,暖玉趁機逃走,慌不擇路,一時間卻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兒偏僻的很,又離得遠,不知自己何時就藥力全然發作,沒了力氣,若再被這人追了上來,除了那耳背的老嬤嬤,也再沒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負心寡情的大兄長,還有那風流花心的浪蕩子二兄長了,倒是能去尋,可她是萬萬不愿的…… 怎么辦? 怎么辦? 這偌大的城主府,竟無一人,可以庇護她這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嗎?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親! 父親從前在眾子女中,最是疼愛她這個女兒的,只是真相大白后,雖然父親仍愿將她收為義女,留在府中許配婚嫁,可她這個假女兒,卻是再無顏面去拜見他了…… 寧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見父親,只怕會看到父親與旁人一樣看他,會對她厭惡,不喜,失望透頂…… 而她之前鬼迷心竅,想著與大兄長茍且,嫁了大兄長為妻。 一半是貪圖富貴,一半卻也是為著如此,她還能名正言順地在父親膝前盡孝,兒媳亦是半女,可比勞什子虛無縹緲的義女強的奪了! 如今已是情勢危急,也只有父親,不,義父能庇護她了! 義父為人大氣凜然,義薄云天,殺伐果斷。 是天下最好最威風的男兒,是最讓人仰慕的父親,是安心的大樹,可為從前的她擋風遮雨…… 便是父親要送她去討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場沉浮一步錯步步錯,她如今已非血脈親女,養育了十多年的,也總不能是個毫無用處的…… 對,對,她還是個有用處的! 便是為了此,父親也不會不顧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轉只在分毫之間,連忙抬步往父親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過去。 且父親身為家主,怎能坐視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義女,只是個普通丫鬟,義父也是不允許男兒欺負弱女子,他一定會護著自己的! 好容易這頂著即將發作的藥力,暖玉著急忙慌小跑起來,然不過跑了五十多步,就隱隱聽見身后那人罵罵咧咧地又追了過來。 她愈發地慌了神,更嫌下頭這墜墜的裙擺礙事,用盡力氣狠狠一撕,不知是哪來的氣力,拼盡全力又趕忙連前跑去…… 幸好父親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離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遠,等她大叫著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門,那時候雙腿都軟了…… 幸得那守門的小廝開門開的快,好懸就被那不懷好心的賊人給追到了,暖玉驚魂未定,也不經下人稟告,直接就推開阻攔的小廝,徑直往院里頭闖過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還在外頭僵持,那壞人就要捉著她了! 她要見父親,父親,只有父親能保護自己! 這一進庭院之內,暖玉便再無氣力,她頭暈目眩地扶著雕花的月亮門,抬眼卻見父親從書房出來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這外頭她鬧出的動靜給吵到了。 這時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盤似的圓月高懸頭頂,如水清泠的月光傾斜而下。 剛巧在父親的身上暈開一層茫茫白光,將他寬肩窄腰的身影襯得愈發長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氣勢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澀的情緒席上心頭,滿腹的委屈與心酸糾纏成一團,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腳的力氣,跑上前去,乳燕投懷般將自己擁進了秦正天的懷里…… 她一路上都強忍在眼眶里的淚水,終于潸潸落了下來:“父親,不,義父,玉兒好怕……救救玉兒,父親,父親,玉兒好想你……有人要欺負玉兒……” 然這時觸碰到男人火熱又安心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氣息,感受著他溫柔地撫著她的腦頂,一如從前:“乖,玉兒,別怕,無事了,告訴父親,是誰欺負了你,父親一定給他好看!” 暖玉突然渾身一軟。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這樣的懷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澆了一桶熱油。 霎時激蕩熾烈地滋滋燒了起來,烈火烹油,嘶吼著,翻滾著,越燒越旺,噴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嘯而出…… 呼,好熱,好想要,腿心都濕噠噠地要把褻褲浸透了…… 已然經過情事的女兒家,更是耐不住這yuhuo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親能壓著自己,好想父親用褲襠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兒,把玉兒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帶玉兒飛的高高的,飛上云端…… 抱錯千金暖玉兒20父親疼玉兒,父親給玉兒撓撓這不聽話亂流水的腿心可好…… 她這般綿綿無力地軟了柳腰,立時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撈,直接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快步走進最近的書房,輕輕放在暖榻之上:“玉兒?你這是怎么了?受傷了?父親與你尋大夫來?” “不要大夫,玉兒,玉兒只要父親在這兒陪我……”暖玉淚漣漣的,急忙拽住父親揚起的袍角,不讓他離開。 幼時她追風箏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蓋破了皮,被經過的父親瞧個正著。 當時父親便是如此,一把將她抱起,還著急忙慌地叫下人請來大夫為她查看…… 父親忙于城中公務,不曾輕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過節慶時才能見了幾次。 每每相見,面上皆凜然嚴肅,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卻不想父親也有柔情一面,對她也是如珠如寶,有求必應…… 父親竟還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親生,而與從前有半分徑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著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著他俊朗無疇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著身體內,這正燒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個大膽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與大兄長,二兄長有了茍且,皆因未有血緣桎梏。 而同理,她與父親,如今也未有血緣桎梏了,那她,她又為何不能與父親…… 既與少城主夫人無緣。 那為何她又不能癡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過再次竹籃打水,卻又不會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況更差了。 便是父親要將她玩物似的,贈與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見最是有作為,最是有擔當之威武男兒。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養女,卻斷斷不會送走已經與自己有過一夕歡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親的后院也不會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藥,簡直是天賜良機。 暖玉心中意動。 這膽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騰,斗志昂揚。 這時更忍不住坐起身來,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環住男人勁瘦的腰身,將他一把拖坐榻上,繼而傾身投懷,將自己胸前兩只格外惹人的飽滿肥美狠狠撞了過去。 這幾番云雨過后。 自然是曉得她何處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憐惜了! 她嚶嚶低泣,若黃鶯嚦嚦,輕輕將那兩團沉甸甸的豐腴揉送而去:“父親,父親別走,玉兒,玉兒好怕……玉兒不要大夫,玉兒要父親坐這陪我……父親都不要玉兒了,父親有別的女兒了……” “玉兒,乖,父親是有別的女兒了,可玉兒也是父親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門察看情形,卻被秦暖玉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當是她受了驚嚇,身邊離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勸,卻不意料猛地有女兒體香芬芳馥郁鉆入他的鼻下,胸膛處有兩團沉沉綿綿的飽滿嫩乳兒,嬌彈彈地撞了過來。 他健軀一僵,忍不住將眸光向下一瞥。 隨著暖玉刻意傾身的動作,她一頭青絲蜿蜒滑落,順著那被酒液濕透的凌亂領口垂下,愈發襯得胸前豐腴格外貼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線條格外誘人。 其下胭脂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擋不住其下那高聳入云的兩峰巍峨,更被擠壓得雪乳流溢,雪膩聳翹…… 尤其此刻居高臨下,便又見那肚兜兒下好似揣了兩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樹堆雪,脹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顫著擠出其間那抹粉溝兒忽深,忽淺,幾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別開眼去,抬手又拿了榻邊的一織花錦毯給蓋在暖玉身上。ρō㈠8M.cōм(po18m.) 眉目凜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兒,這衣衫怎就濕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賊人是對你欲行不軌?竟敢在城主府作亂,豈有此理,膽大包天,現在應當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兒別怕,在這兒歇歇,父親吩咐丫鬟來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兒,玉兒與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賊人,他一把從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開,他還在后面追我,嚇死我了……玉兒好怕,父親……唔,玉兒好熱,不要毯子,更熱了……”暖玉這時情欲勃發,腿心麻癢濕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細究此事。 她熱得扔開覆身的毯子,再胡亂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襟,鉚足了蠻力趁秦正天不備,將他一把撲倒在側:“玉兒好熱,渾身跟著了火似的,燒起來了……唔……父親身上好涼,好舒服……父親好像個大冰塊似的,貼著好舒服,父親,父親的衣裳好礙事,走開……唔……” “玉兒,你這是做什么?放手!胡鬧!”秦正天這時看著將他撲倒,還在他懷里跟沒了骨頭似的不停蠕動的半裸義女,滿懷軟玉溫香,滿鼻馨香馥郁,甚至還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雙手懸著。 動也不是。 不動也不是,進退兩難。 這胯下已然不聽使喚的起了不該有的劇烈反應,眼瞅著便是矚目非凡的勃翹脹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氣,將這胡鬧著脫他衣袍的義女給輕輕推開,他堂堂做義父的,怎可對看著長大的女兒有此邪念…… 卻不意料暖玉愈發胡鬧,竟胡亂拿著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兒中帶了過去,觸手香滑軟膩,滑不留手,豐腴嬌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紅著眼尾,定定地抬臉瞧著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淚濕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渙散,長睫撲閃,又有桃花似的濃郁艷色氤氳不散,聲聲哀求似的軟語低喃: “唔……父親,父親為什么要兇玉兒?父親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歡玉兒了嗎?唔……玉兒胸口好脹,父親,父親給玉兒揉揉奶兒,好脹……玉兒真的好熱……腿心,腿心也好難受……里頭,里頭好像鉆了只蟲兒在咬玉兒,癢的百爪撓心,玉兒,玉兒受不了了……好難受,好癢,癢的好像都流水了……父親疼玉兒,父親給玉兒撓撓這不聽話亂流水的腿心可好……” 說著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兒褲兒,再拿著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兒處蓋去。 那白生生、鼓蓬蓬的嫩苞兒這時被男人覆著后繭的掌心熱熱一燙,忍不住又有細微的“咕咚”一聲,又吐了一大股透明芬芳的花液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