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M.cм 抱錯千金暖玉兒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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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明父親大人,娶玉兒過門,真真正正全了名頭上的夫妻 暖玉失魂落魄地從秦云昊所住的東院走了出來。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自從那夜被二兄長半強半哄地給占了身子,這幾日她就心虛的厲害,盡管那夜也弄得她翻來覆去好不快活,可她卻自認自己個兒也得是個忠貞的性子,認定了一個人就不可輕易變心的…… 這一晌貪歡過后,便是無邊的驚恐與厭惡…… 為防止二兄長再來糾纏與她,她這幾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晚晚入睡還鎖緊了門窗,一心思謀著只想早早地嫁了大兄長,去了他的東院做大少夫人。 屆時她便成了二兄長的大嫂嫂,二兄長也得顧忌倫常,便是他當真恣意狂浪,可這時的她如從前一般有丫頭婆子前呼后擁,出于避嫌,二哥哥也不能再這般輕易地近了她身。 她這溜溜的算盤倒是打的精妙,借口也是尋得巧妙。 卻從未想過,好容易鼓足勇氣,去了大兄長住處,期期艾艾地說著,只假做自己不小心瞧見了丫鬟小廝偷情。 這便曉得了大兄長與她常玩的這飛飛游戲,乃夫妻才只能做的云雨好事,更紅著小臉,提及那小廝說了,這時他倆已然做了夫妻,等尋了時機求得主子賞賜,便求了這丫鬟為他家的正頭娘子。 這前情織得密不透風,她便名正言順地向了大兄長詢問,甜甜一笑,好生女兒嬌憨之態,羞答答地道說她原早已和大兄長在做這飛飛游戲時,便濃云密雨地做成了真夫妻。 最后暖玉便仰起小臉,情意滿滿地看著她的大兄長,手指頭絞著她那件紫燕紛月裙腰身上盈盈一束的綠色絲絳帶兒。 她又頓了兩頓,才嬌靨生暈,美目流轉,終于將在心里百轉千回的話兒說了出來:“既夫妻這時時候做都做了,左不過咱們也不是血緣兄妹,那大兄長,是不是便該要擇日,咱們一起稟明父親大人,娶玉兒過門,真真正正全了名頭上的夫妻?” 本以為大兄長會立馬點頭叫好。 卻,卻不曾想他俊容一凜,竟面露難色。 還切切擺手推托,當她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玉兒,你,你這……這是哪里的話?大兄長一向只把你當親meimei疼愛的,那,那的確是兄妹嬉戲過頭了些……是哥哥沒忍得,逾矩了……好meimei,這怎,怎能與父親去說,娶你過門?父親該不知如何想我了,不可,不可的,萬萬不可的……” 連說三個不可,足可見有多抗拒這親事了! 逾矩? 好一個逾矩,好一個輕描淡寫的逾矩! 秦暖玉聞聽此言,心沉沉的,如墜冰窟冷窖。 她連連后退,不敢置信地搖頭,傷心欲絕地落下淚兒來:“什么?大兄長你說什么?你不要娶我的?那,那為什么還要與玩那勞什子飛飛游戲,為什么要了玉兒冰清玉潔的身子……玉兒都把什么都給你了,你卻不要我了?大兄長不喜歡玉兒嗎?您不是最疼愛玉兒了嗎?這些都做不得數了嗎?” 秦云昊過來將美人一把抱住,連連安撫:“大兄長當然喜歡玉兒,也疼愛玉兒了……只玉兒有所不知,我三個月前便同父親的屬下李守將商定好了,再過半年等他長女及笄后,便會正式上門提親,求娶其為妻室,大兄長堂堂男子漢,一諾千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玉兒莫非便想讓兄長做了那言而無信之人?玉兒不知哥哥的難處,父親似無意叫我繼位,若能獲得李守將的鼎力支持,他身為父親的左膀右臂,想來兄長我今后城主之位便手到擒來了……男兒立業為重,兒女情長為輕,玉兒最是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大兄長的……”他似無奈,似悵惘地嘆了一口涼氣。 暖玉這時已然心如死灰。 她又能說什么? 說她不愿意,說她死纏爛打非要做大兄長的妻子,要與那守將之女爭個高低先后,亦或是拼個魚死網破? 她憑什么呢?憑容貌,憑才情? 呵,以她如今不上不下的尷尬身份,沒了秦四小姐的身份,沒有父親的疼愛,區區一個李代桃僵的假千金,憑什么爭搶? 這惹怒了大兄長,甚至他不需與父親進言,擅自做主,將她山高水遠地送與高官做了玩物,想來也沒有人會為她做主的! 然死灰中,又仍殘存一些火種。 或許,或許妾室也不是不行的! 若放在從前,便是天王老子,除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她任旁人再是尊貴,也是不肯屈居為妾的,可如今她落水的鳳凰,也沒得別的法子了…… 她淚盈盈地瞧著秦云昊,嬌滴滴哽咽道:“那,那,大兄長的妻室既已有了人選,也無從更改……玉兒自認身世浮萍,不敢比守將之女攀比爭搶……可玉兒歡喜大兄長,想永遠和大兄長在一起,只盼一生,一生一世相守不離……玉兒可以不計較名分,為了大兄長,玉兒可以為妾的……” 然這時看著秦云昊俊臉再次面露難色,豐神俊朗的面容因為怯懦全然失了氣度:“玉兒可別為難哥哥了……你是城主府的義女,婚嫁自然全由父親做主,我,我如今羽翼未豐,怎敢與父親對峙?且,你我本是兄妹至親,哪有兄長娶meimei做妾的道理?我哪好與父親開口,父親定當我是個荒唐無稽的了,指不定又一頓棍棒討打……” “此等禍luanlun常之事,倒平白惹旁人笑話了,與這污點沾了身上,聲名狼藉,日后兄長我又如何能堪得大任,坐上堂堂城主之位?玉兒乖巧,定能明白兄長苦衷,除此之外,玉兒要金銀玉帛,華服美飾,哥哥都予你便是……只盼你守口如瓶,兄長先前只是與你嬉戲玩鬧,玉兒莫當真,這飛飛游戲無妨的,同幼時我們玩過家家亦是一樣的,大不了以后兄長再不與你玩這游戲便是了……” 秦暖玉只覺好生可笑,大兄長后來說的話兒卻是再也聽不見了。 呵,禍luanlun常?污點聲名? 他先前同她云雨歡愛時,yin話滿口,便不覺得禍luanlun常了?便不覺得污點聲名了…… 枉她一直覺得大兄長光風霽月,端方持重,誰成想竟全是假象,繡花枕頭如此。 話兒說的動聽,歡愛時甜言蜜語,這時便急著撇清關系了? 口口聲聲男兒一諾千金,責任卻是一點也不愿扛與肩上,哪有半分君子擔當? 欲做城主之位,不靠真才實學,不靠謀略智慧。 卻只會尋著姻親相助。 只會愛惜虛妄的聲名。 畏首畏尾,瞻前顧后。 明明已至弱冠之年,卻依舊畏懼父親威望,從不敢半分忤逆,連半分可能性也不敢爭取,這樣只會口花花的兄長,她從來是盲了眼睛,竟覺得他光明磊落,鵬程萬里,可教她托付終身? 也罷,本就是她存心不良,貪圖富貴,刻意勾引大兄長,如今落得這么一個什么也落不下的可憐下場,倒也算她作繭自縛了! 抱錯千金暖玉兒18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經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 暖玉也未再強求什么,茫茫然地點了點頭,擦掉那不值錢的眼淚,也不知是如何邁腳才走回了竹屋。 沒等她混混沌沌地想明今后又待如何,這一推門而入,就見另一個天殺的冤家二兄長,正吊兒郎當地坐在屋堂里等著。 呵,這今個兒還真湊巧,都趕一塊了? 這時見她回來,秦云景便立馬抱了上來,另一手猴急地推關門扉,嘴里還不干不凈地說著:“玉兒meimei,這是去哪了?真真可教二哥哥好等了……二哥哥還且等著你歸來,一起玩快活得能飛上天的飛飛游戲呢!哥哥這幾日未來,meimei兒可是想死哥哥的大棍兒了?” ρō㈠8M.cōм(po18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