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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過誘人,即使他是一個小男孩,也禁受不住無數美麗仙子列于面前的誘惑。 他還算是好的,單嵋站在他身邊,早就眼睛發直,偷偷地盯著他師父宋靜瑩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猛看,幸好還有些自制力,口水沒有真的流出來。 伊山近身邊幾個新入門的可愛蘿莉,都興奮地脹紅了臉,有的也在著迷地偷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姐,顯然是女女雙修那一派的后備人才了。 伊山近目光掃視那些美女,努力將她們的臉都記下來,正在評價她們誰長得更美一些時,突然見到她們一齊拜倒,齊聲道:「恭迎掌門師尊!」 她們的徒弟們也都拜伏在地,叩頭道:「恭迎掌門師祖!」 伊山近心神大震,雖然跟著她們一起拜倒,卻忍不住抬頭看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百年前的性伴侶現在是個什么樣子。 一縷倩影從山頂處的仙閣樓宇中飄然飛出,降向這邊。 她依然是那么美麗動人,雙眸如水,柔媚萬千,臉上雖然蒙著一層輕紗,卻遮不住她的萬種風情,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都散發著無盡的性感魅力。 這是絕代的佳人,執掌大海最高權柄的威嚴,極度的嫵媚性感,淡淡的憂傷凄美氣質混在一起,讓她充滿著無窮的魅力,她的那些徒弟們與她相比,簡直是燭火比之皓月,被她的魅力徹底掩蓋,無人能及。 伊山近呆呆地跪在她的前方,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默默地流淌下來。 那一次在海面上相見,他未曾認得出她。倒是不能怪他對她印象不深刻,實際上,他和她之間的交歡zuoai不知有過多少萬回,男孩roubang在她的溫暖緊窄蜜道里面抽插次數千千萬萬,彼此之間的熟悉程度遠超常人。 可是百年未見,她的變化之大,讓他震驚。倒不是說她老了,實際上她的容貌看起來比當年還要年輕一點,只是那威嚴氣度和嫵媚風華,卻是那時無法比擬的。從前她的氣質是玉潔冰清,即使用激烈的動作粗暴輪jian他的時候,那處女的清純與羞澀也明顯能夠看得出來。 自從轉挨了修行心法,百年之后,她的氣質嫵媚到了極點,簡直整個人都像是水做的,妙目流盼,只是目光輕輕一掃,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強烈的yuhuo。 就像伊山近這樣,雖然臉上流著熱淚,心中如被烈火焚燒,可是下體roubang卻不爭氣地直立起來,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像在對百年前的性伴侶舉鳥致意。 絕世仙子飄然而來,落在正中央的白玉寶座上,輕斂紗裙,動作瀟灑自如,氣度威嚴嫵媚,恰是一派之主的風范。 伊山近很痛苦很難過,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他尷尬屈辱,呆呆地望著她,忘記了一切。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叩首,只有他直立身子,長跪在美人面前,比別人高出了一裁。 美人端坐玉座,靜靜地看著他,面紗覆蓋在她絕美的臉上,看不出她唇角是否在微笑,只是輕輕招手,喚他過去。 看著那雪白纖柔的完美玉手,在風中招呀招的,伊山近心里一陣迷糊,不由自主地膝行上前,拜倒在她的飄柔羅裙下,以頭叩地,淚珠滴滴灑落在美人玉足前。那玉足纖美異常,雪踝盈盈一握,讓他看得心里迷亂,油然生出膝行上前吻她足趾的欲望,甚至還想舔她的腳底,就像小狗一樣。 他奮力咬破舌尖,讓yuhuo如潮消退,心里震駭悲憤:「她的媚功怎么會這么厲害!這一百年來,她到底誘惑了多少良家處男,采補了多少陽精?」 雖然他也是雙修高手,但比上元嬰后期的強大女修,實力上的差距足以將他徹底壓倒。在重新鑄就金丹之前,他在誘惑這一方面無法與這誘惑大師分庭抗禮。 那美人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柔媚如水,輕啟櫻唇道:「小黃河,你終于入我門下了。青卿,他愿意拜你做師父,是嗎?」 「是!」伊山近嘶啞著嗓音,低低地道,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香氣,心神澎湃,不能自已。 任青卿惶惑地看著他,叩頭謝罪道:「師尊恕罪!小黃黃剛入本門,什么都不懂,失禮之罪,請師尊海涵!」 「小黃黃?」玉雪蓉倒被她取的這個匿稱逗笑了,拂袖道:「小黃黃下去,當眾行拜師之禮吧!」 伊山近緊咬嘴唇,低頭膝行退后,心中已發下誓言:「遲早有一天,要讓你跪在我胯下,懺悔你犯下的罪惡,以你的身體償還你所欠的yin債!」 入門拜師大禮隆重舉行,十余名男女弟子跪在地上,整齊地排成行列,向上叩拜。先是向峰頂遙拜太上掌門,再拜掌門師祖,然后再拜自己的師父,成就大禮。 伊山近昏頭昏腦,不知拜了多少次,卻知道自己不僅叩拜了玉雪蓉,還把另一個未曾出面的輪jian犯也遙拜磕頭了,心中屈辱悲憤,幾欲滴血。當他跪倒在任青卿面前,向這嬌俏少女重重叩首時,淚水早已布滿雙頰,心中悲苦至極。 任青卿幽幽嘆息一聲,上前扶起他,低頭湊在他的耳邊,輕聲撫慰:「小黃黃,不要傷心啦,以后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還有金丹的事,師尊已經傳給我聚丹功法,凡是碎丹的,一定都能治好,很快你就能趕上我,和我一樣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所謂很快,實際上是按普通修士的修行進境來計算的,可是伊山近看到仇人,心 如火焚,哪里等得及?可是現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