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發情(sm,h)
【48】發情(sm,h) “嗯....”下體火辣辣的疼,裴嘉桉看著一臉怒色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聲。 手也疼,絲質睡衣料子再順滑,被綁得太緊,她每掙扎一下,衣服磨著手腕,她不敢開口讓他放了她,只因她知道,他需要一個發泄口。 至少他還肯碰她。 眼淚堆積在眼眶里,她眨了眨眼,無聲落淚。 程準扔下皮帶,看著白皙的肌膚布滿一條條紅痕,他沒控制住力道,除了胸前,其他地方沒一處可看。 氣消了嗎?沒有。 一想到她這幅身子不知道被那男人干了多少次,渾身又是一把火燒起,燒得他理智全無。 他緩緩坐在她身旁,摸向鎖骨處那道鞭痕:“痛嗎?” 聽到他的話,裴嘉桉已經淚流滿面,她的身體在發抖,聲音也抖,:“我們還能怎么辦?程準,你告訴我!” 他看著她的臉,嬌艷動人,風情入骨,他的朋友經??渌酶?,妻子不僅會賺錢,還長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 可不就是禍國殃民么?那個男人他見過幾次,裴嘉桉也曾說過他是公司高薪聘請的法律顧問,一個事業有成長相不俗的單身男人,偏偏看上了他的妻子。 而他呢,在明知她實實在在給他戴了頂綠帽,他想的不是離婚。當然也不是諒解,不可能諒解,他只有一個念頭,想折磨她,想聽她叫,看她高潮,讓她躺在身下求饒。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個男人,她竟然為了rou體的歡娛,背叛了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連,指腹撫過rufang,指尖撥了撥翹起的奶頭。 他神色淡然,雙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嘉桉屏住呼吸,實際上,她并不想離婚,她有人人羨慕的家庭,她活成了他人眼里很成功的模樣,假如在這個時候離婚,她不敢肯定靠自己一個人,她能走下去。 無關金錢,她愛程準,也愛他帶來的安全感。 男人的嘴抿緊,下巴的線條更顯冷峻,她無聲地望著他,彷如在等一場審判。 可他也許識破了她的急切,他亦是沉默,只是手漸漸往下,撥弄了兩下被打得紅腫的yinchun,他盯著那私密處微微出神。 他的妻子在床上有顛倒眾生的本領,跟其他男人zuoai的時候,她是否也會掰開這小逼浪叫,讓那男人插得更狠些? “程準....”裴嘉桉聲音沙啞,她瑟縮著身子,xiaoxue突然被插入兩根手指,她里邊太干澀,手指一插入,有些疼。 “嗯?”他的手指還埋在她體內,跨起雙腿,跪坐在她身體兩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探究,臉上表情十分陌生,抽插了十來下,感覺到濕意,他嘲諷地笑:“你看我才用手指插幾下,你就能濕成這樣,是不是誰都能干你?” 他猛地拔出,裴嘉桉見到晶瑩的液體布滿他兩根手指,她難堪地別過頭去,死死咬住下唇。 程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正,把手指塞進她嘴里,粗暴地攪弄著她的舌頭,冷哼:“給他含過嗎?” 他拉下拉鏈,抽出手指,緊接著粗長的jiba塞進她嘴里。 他硬了,還比以往更硬,抓住她的頭發狠狠地沖撞。 低頭見她皺著眉卻順從地伸出舌頭舔他的guitou,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女人模樣可憐得要命,jiba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極力取悅他,不舍得吐出來。 他看熱了眼,手握著一團奶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樣不解,在這種時候,兩個人竟毫無預兆地發情,她本以為自己會羞憤而死,可當他鞭打她,用語言辱罵她時,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連她都被自己嚇了一跳,看著往日溫文爾雅的丈夫粗魯地性虐她,她竟不排斥,心里反而隱隱期待。 “嘶...”一陣滅頂的快感襲來,程準放開紅腫的雙乳,他將jiba從她口中抽出,見她雙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過她筆直修長的兩根腿,纏在腰間,握著guntang的jiba一下子cao到最深處。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cao得身體一顫一顫的,雙乳甩動,屁股蹭著兩顆睪丸,他的身體燙得嚇人。 jiba插入抽出總會碰到她的傷口,她疼得直吸氣,可莫名的,又期待那絲痛意到來,他自然也發現了,guitou戳著凸起的陰蒂,發了狠地碾,手指掐著兩顆奶頭撕扯,還不忘用言語羞辱她:“平時對你太好,你就是個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歡張開腿讓野男人cao...” 他越說越大力去扯她的頭發,又拿過一旁的皮帶,一下下抽在她顫巍巍的奶子上。 許明擇也曾這樣罵過她,他們沒說錯,她就是個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總是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卻將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輕輕笑出聲,看著發狂的丈夫,她竟然覺得心安,從他今晚的舉動,她可以斷定,他還愛著她,他還離不開她。即便只是離不開她的身體,但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頭皮發疼,幾根發絲進了嘴里,弄得她舌頭發癢,雙手被束縛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發絲頂出去。 而程準見到她雙唇大張,神情魅惑,失控地抓著她的奶子,身下狠狠cao了數十下。 “哈....”她雙腿纏得更緊,沒有戴套做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爽得她說不出話來。 看著身下的女人嬌喘吁吁,媚成一灘水,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浪蕩樣,程準粗暴地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跪好,濕漉漉的jiba再一次進入她體內。 一頭濕發貼在背上,程準眼神暗了暗,扯著她的頭發,聲音陰沉:“你看我這樣弄你,你還搖著屁股求我插,就像只發情的母狗,我他媽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過頭,淚眼朦朧,媚眼如絲:“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點嗯....” 程準被她一激,扯著她頭發的手一個發力,她的臉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還在他唇邊吹了口氣。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地cao了數十下,手越收越緊,見她呼吸困難,雙目瞪大,他手一甩,將她甩在床上。 裴嘉桉趴在床上咳了起來,剛剛那一刻,她以為她會死,可就在那一刻,快感竟是最強烈。 “哈...”奶頭蹭著冰涼的床單,她突然覺得渾身都在癢,不夠,怎么都不夠.... 程準見她面色潮紅,上半身在床上扭得像條蛇,他雙目猩紅,拿過她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賤人...”xiaoxue一陣又一陣收縮,程準知道她即將高潮。 手機放在她耳邊,他聽到那頭的男聲響起,他發了瘋地cao干起來。 果然,裴嘉桉已經無意識地yin叫,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媚,叫得他心都軟了,更何況,電話那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