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
當經紀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蕭垚的游戲正玩到第二局。他慢條斯理的把對方砍了個片甲不留,然后接了電話。 經紀人頓時在電話里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搞什么?為什么直接去跟導演嚷嚷?你以為你是誰?” 沒有大牌的命,還有大牌的病。 “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認為正確的事?!笔拡惡攘艘豢诠?。 為了保持上鏡,他不會喝陸晰買給大眾的奶茶,陸晰干脆每次都給他帶果汁飲料。 “正確的事?”經紀人簡直是要氣個仰倒:“為什么只有你去說,其他的人都安靜如雞,你動動你的腦子。你也不小了。你入行六年了。你這么沖上去,你怕不是被人當了槍使!” 聽了經紀人的話,蕭垚不樂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愿意做的事,還真的能有人把我當槍使嗎?再說了,我的槍很大,不隨便給別人用?!?/br> “蕭垚!”經紀人在電話里爆發出一聲怒吼,掛了電話。 蕭垚完了一盤,然后得意洋洋把手機還給一旁的陸晰:“我給你上分了。你的等級太菜了?!?/br> “謝謝蕭老師啊?!标懳€是滿臉溫和的笑意。 蕭垚此時看了看陸晰低頭看劇本的樣子,也不可能陸晰把自己當槍使,問題是,陸晰也應該知道,把自己當槍,沒用,這個世界,基本還是資本說話。 過了一會兒,陸晰抬起頭,一臉苦悶的樣子,小聲和他說話。 蕭垚一開始沒有聽清,他湊近了。 陸晰用手指頭勾了勾,他又湊近了點兒,這才聽到陸晰說:“晚上,她敲我房間的門?!?/br> 蕭垚聽了一驚,道:“誰?” “還有誰?!标懳拇笱劬ν赃吰沉似?。 平時他的眼睛就帶勾,這一瞥更是眼波流轉。 “呂嘉文?她怎么敢?” “唉,這可怎么辦?!?/br> “要不,你直接答應了得了,反正,你是男的,也不吃虧?!?/br> 聽蕭垚這么一說,陸晰雙手抱胸,道:“不行不行?!?/br> 雖然是在商量事情,但是蕭垚口氣有點戲謔,道:“怎么不行,是那方面不行,還是你的取向不行?!?/br> 聽了蕭垚這么說,陸晰啊啊的叫了起來,仿佛是一只土撥鼠,接著伸出手給了他一下:“亂說!我是在跟你講正事!” 這一巴掌還挺疼。 按照蕭垚絕對不吃虧的性格,他頓時回了對方一巴掌,在胳膊上,清脆響亮。 陸晰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但是蕭垚也沒有在意,道:“你拒絕就好,不然找機會曝光她。反正她如果敲我的門,我是絕對是要把她打出去的?!?/br> 送上門來的東西,有毒,他還真的不吃。 何況,呂嘉文那張臉看起來是在是有點僵硬,親熱的時候怕不是鼻子什么的要掉下來,作孽。 陸晰哦了一聲,委委屈屈摳指甲。 蕭垚偷瞥他一眼,他看起來真的不像是那方面不行,而是看起來真的很0。 蕭垚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刺激了一個惡寒,于是趕緊把這個想法驅趕出腦海。 等下有一場下水的戲。是戲中的兩位男主打水怪的內容,當然這里不會有什么大海,而是在水塘里完成。這也是個曖昧的戲。 之所以呂嘉文沒有搶這個戲,她根本就不愿意下水。 蕭垚在心里吐槽了她一萬遍,然后看著陸晰啊了一聲,從上面直接掉入水中。按照這個時候的場面,陸晰的外套已經給了救下的路人,所以他這個時候幾乎是完全濕身場面,然后蕭垚飾演的流蒼下水把人給公主抱救上來。 蕭垚扎了下去,干脆利落地在陸晰的腰上一撈。 陸晰的腰肢纖細得過分,讓蕭垚吃了一驚。他想起來,自己也沒有注意過對方的腰,從水池中把對方公主抱起來,身體更是輕盈。只是兩個人濕漉漉貼在了一起,多少有些不舒服。 更多的是,蕭垚覺得,自己手下這個臀部,在這個高瘦的身材上,飽滿圓潤得有些過分。他把對方一抱上岸,陸晰的助理趕緊過來,把他用毯子包裹起來,送他趕緊去沖澡。水池里的衛生狀況,是在是不怎么樣。 蕭垚的助理遞過來了毯子,他一向臭臉,所以助理也不敢主動下手。蕭垚慢悠悠的也去沖澡,卻在思考一個直男不應該思考的問題:他的屁股怎么怎么圓潤又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