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六 云松縣風月10(H打賞章節,不影響
上官容欽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配合著她taonong的節奏,深深頂入她體內,冠首直接探入zigong口。 “嗯嗯嗯啊”顧輕音在這樣深沉的撞擊下,舒爽的連腳趾都卷起來,她微揚起頭,面色嫣紅,如離水的魚,急促的呼吸著。 上官容欽吻她纖細的頸項,一點一點的啄咬,她豐盈滑膩的乳rou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乳尖挺立著,在他緊致白皙的胸肌上滑動。 他緊緊抱住懷里的嬌媚人兒,綿密的吻移到她濕軟的唇,他以舌尖頂入,吮吸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顧輕音水眸微闔,柔柔的癱軟在他懷里,任由他索取,丁香小舌勾纏住他的舌尖,魅惑的舔舐著,無限風情。 上官容欽戀戀不舍的從她口中退出,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roubang脫離xue口,發出“?!钡囊宦?,棒身沾滿了yin水,緩緩流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顧輕音在即將釋放的邊緣,卻是身下一空,極度的渴望讓她難受的眼淚都被逼出來,她還未來得及反應,背部已被輕柔的放置在錦被上,巨大堅硬的roubang再次狠狠搗入她的xiaoxue中,一插到底。 上官容欽將她壓在身下,打開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架在肩頭,身下炙熱的巨龍在她早就濡濕而泥濘不堪的xiaoxue內狠狠的來回抽插,頂弄。 恥骨相撞,yin水飛濺,她的花心和xiaoxue反復被蹂躪著,被頂得身體都拱起來,她倒吸一口氣,掌心牢牢的揪住被面,將上面一副秀工精細的寒梅吐春圖揉的發皺。 “嗯好深啊,太深了”顧輕音微蹙著眉,上官容欽每一次的撞擊都又重又狠,直搗花心,在她的敏感點上來回碾壓,體內深處的yin水不停的流出來,快感一波又一波從小腹竄上來,蔓延至四肢百骸。 顧輕音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被撞飛出去,她看著上官容欽的眼眸,深邃幽遠,飽含著情意,眉間的緋色紅艷如血,深沉濃烈,幾乎讓她融化在他身下。 她耳邊只余兩人交合的水浪聲,rou體的撞擊聲,以及上官容欽沉重撩人的喘息。 “意之”她情不自禁的低吟,聲音柔媚入骨。 上官容欽無法自抑的在她體內瘋狂馳騁,roubang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持續抽插了數百下之后,他的欲根已硬燙如烙鐵,欲望再難隱忍,累積的快感終于爆發,將數股白濁的熱燙jingye射入她的花心深處。 顧輕音全身顫抖,甬道劇烈收縮,幾乎與上官容欽同時攀上高峰 明筱鶴引了上官容欽到觀音廟與顧輕音見面,左等右等不見兩人出來,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上官容欽趕著七夕節,特意從京城里來一趟著實不易,明筱鶴便安排了他與顧輕音相見。 他與上官容欽多少年的交情,愛上了同一個女子,最初發現自己的感情時,他根本無法接受,他覺得自己背叛了上官容欽。 如今,他放下一切,和顧輕音朝夕相處,他覺得足矣。 為了顧輕音,他愿意付出,愿意放棄,什么官職、名譽、地位,更別提往日里經常流連的聲色場所,全不在他眼里。 他從不求她能有同等的回報,只要她能接受自己長伴左右,他能時時見到她,與她說兩句無關緊要的話,看著她的喜怒哀樂,為她研磨添茶,逗著她,被她笑罵,他甘之如飴。 顧輕音的心思,他多少清楚,一個女子,出于種種原因,能同時接受他們幾人,已是不易,自然不可能再有平等的感情傾注,那是在逼她,他不愿,更不舍。 只要她開心,他可以讓她去見上官容欽,甚至他可以為他們安排約會的地點,有時候,他都不禁為自己的深情所感動。 但,能讓他退讓到如此地步的,也只有上官容欽,至于其他人,他則是抱著競爭的心態。 說到底,對于上官容欽,他心里始終存了一份愧疚,覺得是自己介入了他和顧輕音,畢竟他們二人早已兩情相悅。 他原本已在云松山上最大的酒樓訂好了一桌席面,權當為上官容欽接風,也好讓顧輕音高興,如今看來,他還不如早早下山,免得壞了他二人單獨相處的興致。 他騎馬一路飛奔,回到府衙之中,推開門便問:“今日可有貴客駕臨” 貴客幾名衙役面面相覷,同時搖了搖頭。 今日是七夕節,一年一度的云松山觀音廟會,十里八鄉的男女老少都趕去參加,府衙里自然清閑下來,幾名衙役從早晨閑聊到下午,府衙門前始終冷冷清清,又哪里來的貴客 明筱鶴臉色一凜,大步跨入門內。 他今日心情不佳,唯一的樂趣就是等著看韓錦卿到衙門里撲了空,垂頭喪氣的模樣,那絕對會讓他立刻興奮起來的。 但,現下是怎么回事韓錦卿居然沒來他就真舍得七夕節還在京城忙他的公務可他明明是著人送了信來交給顧輕音,必定不會有假,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莫不是,他的馬在半路發了瘋,把他帶溝里了吧 這么一想,明筱鶴又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此時,寧非然正從廳內出來,兩人迎面相遇。 “寧典史倒是盡忠職守?!泵黧泮Q琉璃美目上揚,道。 寧非然看看日頭,再看看他,一臉淡然道:“輕音已經遇到韓相了” 明筱鶴的眼眸倏的瞇起來,彎成月牙狀,“你說什么” “韓相去了云松山,怎么,你沒碰上”寧非然以再自然不過的口氣道。 “什么他如何得知輕音的行程”明筱鶴變了臉色,怒道。 寧非然往前走兩步,“韓相想知道的事,你攔得住” “不會是你說的吧”明筱鶴攔在他面前。 寧非然他一眼,既不承認,也沒否認,只管繼續朝前走去。 明筱鶴一向最煩他這副說話不明不白的樣子,吼道:“小郎中,你到底站哪邊你我好歹共事了這么久,你幫他他來了我們誰都近不了音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