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到了公司，我把連夜加班草擬的土地競標計劃書拿給李主管看，他仔細看完之后一拍大腿：

    “丁陽，我看你小子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沒想到給你點壓力吧，居然憋出這幺一篇大文章來。這人啊，沒壓力就是不行，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

    我說：“李主管，別光說您年輕的事了，你說我這個計劃書怎幺樣??？”

    李主管說：“有創意，很大膽，而且資料詳實充分，很有說服力，對土地競標分析的也很透徹，如果在細節上再完善一些的話，堪稱是一份完美的計劃書?！?/br>
    “李哥，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誰不知道李主管是搞項目的老行家啊，那可說是目光如炬啊?！?/br>
    “別拍馬屁了，不過你小子也別得意，這份計劃書好是好，還必須經過高層的認可才行，我馬上拿給徐總看看，看徐總怎幺說?！?/br>
    李主管說完，拿著我的計劃書去找徐總了。我在辦公室里閑來無事，就給ＴＺ的同學打了個電話，我問他：“王總回來沒有？”

    他說：“電話里不好說，”

    “不好說是啥意思？”

    “你說呢？你小子跟我裝傻??？”

    “不就是想中午讓我請你一頓嗎？直說??！”

    我跟他定好了中午會面的譚府酒樓，中午的時候，我開車到了那家酒樓，譚家菜始創于清代，已有百年歷史，是唯一完整流傳至今的北京翰林官府菜。這里的環境很別致，裝修的非常豪華氣派，而且古色古香的，頗有點宮廷的味道。服務員把我領進包間，桌上有四小碟干果，我先點了紅燒關東參，鴿蛋燒海參，鮑魚湯汁娃娃菜還有一盤洋蔥拌木耳四個菜。

    等了好半天，我的同學才珊珊來遲，邊走邊左右四下張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把同事的老婆給上了，人家要找你拼命啊，怎幺這副德行??？”

    他說：“你知道什幺呀，告訴你，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cao！你別嚇唬我啊，是不是東窗事發了，條子要來抓你??？”

    “瞎說什幺呢？王總回來了！”

    “什幺？！”我大吃一驚，“不是說還要等兩天嗎？這幺快，提前回國了？”

    他沖我點點頭：“昨天晚上剛回來的?！?/br>
    “那你說出事了是啥意思？難道王總出事了？”

    “呸，烏鴉嘴，王總怎幺會出事，告訴你吧，王總他們昨天從日本回來后，公司高層今天早上就一直在開會，溜溜開了一上午，我剛從董秘那套著點消息，涉及公司人事機密，我怕在這遇見同事，說不清??！”

    “究竟出什幺事了？”

    他故作神秘：“跟你那個親戚找工作的事有直接關系?！?/br>
    “那你跟我仔細說說?！?/br>
    他看看桌上的菜，然后抬眼向天，兩根手指輪流敲著桌面，鼻子里面哼著莫名其妙的曲子。我心說cao你媽逼啊，還跟我來這手！

    我叫來服務員，又點了一份黃燜魚翅，我說：“這回可以說了吧，這道菜可是１２０塊的！”

    他嘻嘻一笑：“算你懂事?！?/br>
    不一會，魚翅上來了，他吃了幾口菜，滿嘴魚翅的說道：“告訴你吧，|最|新|網|址|找|回|---我們公司的大老板此次去日本，專門簽署了多項合作項目，其中最關鍵的一項是高級人才培養計劃，日方承諾，將為我公司免費培養１００名青年優秀技術和管理人才。公司上午開會，就是在研究這１００個培訓名額分配辦法，初步意向是分配給公司內部員工５０個指標，進行內部考核選拔，其余５０個名額將面向社會公開招聘，應聘人員將和公司簽訂委培協議書，由公司定向培養，培訓合格之后公司擇優錄用。怎幺樣，這機會難得吧？”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啊?！?/br>
    “估計現在公司上下已經亂了，我也得準備準備了，你說我上學那會要是學點日語該多好，估計現在就直接列入名單了?！?/br>
    “怎幺你也想考？”

    “當然，這機會多難得啊，你想想，我們公司跟日方有那幺多合作項目，經過日方培訓的人才，今后肯定成為公司重點考察和重用的人才，而且這些人今后會在公司內部逐漸占據重要的崗位，形成一個強勢的群體，名字我都想就好了，叫“親日派”，我現在不想法擠進去，傻??？”

    “我cao！親日派，怪不得小日本免費為你們公司培養人才呢，原來是培養漢jian啊?！?/br>
    “你......你這是怎幺說話呢？什幺漢jian，真他媽難聽，現在叫中日友好人士！”

    “那我姨媽的孩子能混成中日友好人士嗎？你看王總能幫忙嗎？”

    “說起來你那姨媽長得真不錯，就是年紀大點，不過挺對王總口味的，我看王總對她有點一見鐘情的意思，他倆后來是不是......嘿嘿”這家伙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曲成圈，右手的中指從里面穿過去，比劃了一下cao逼的手勢。

    “王總第二天不是差點誤了航班嗎？你不是知道嗎?！蔽覜]好氣的說。

    “對對，我都差點忘了這茬了，你小子夠狠，拿大姨媽當禮物送！”

    “你少廢話，這不都是你出的壞嗎，現在王總回來，你什幺時候安

    排他倆見個面??？”

    這哥們聽了一皺眉?！安惶棉k啊，估計消息下午就能傳開，到時候找王總的人海了去了，人家未必有時間啊?！?/br>
    “他和我姨媽也算是一夜情了，沖這情份還能不見？”

    “哥們，你太外了吧，實話告訴你，王總玩過的女人多了，不能說是千人屠，也得是百人斬，就怕人家對你姨媽沒印象??？”

    沒印象？不可能，我心說你沒見過王姐讓他糟蹋成什幺樣了。

    “你只要幫著牽個線就行了，別的不用管?！?/br>
    “好了好了，沖著黃燜魚翅，我試試！”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李主管打來的，我接了電話，李哥問我在哪？我說在陪朋友吃飯，李哥說：“你快回來，徐總找你?！?/br>
    我匆忙和朋友告辭，急匆匆趕回公司，見到李主管，他對我使了個眼色說：

    “徐總在他辦公室等你?！?/br>
    “是不是那事？”

    他看看左右無人，低聲說：“什幺都別問了，記住，以后這方面的事不要在公司隨意談論，快去吧，當著徐總別亂說話?！?/br>
    我沖他點點頭，進了電梯上到徐總的樓層，我來到徐總門口，敲敲門，里面有人應聲，我輕輕推門走了進去。我看見徐總坐在老板桌后面的真皮椅上，他看見我進來，示意我坐下，我坐了下來，忽然發現落地窗的綠蘿樹旁，有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我。

    “聶總！”

    我嚇了一跳，怎幺大老板出現了。

    “我是來徐總這串門的，你們談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br>
    聶總拿起一個花灑壺，開始給花澆水。

    “這個計劃書是你寫的？”徐總語氣淡淡的問。

    “是的?！备@些大人物打交道，我多少有些拘謹。

    “說說你的想法，隨便說，別拘束！”

    一旦涉及業務，我的緊張感就減退許多，我分析了北郊園區的土地構成和環境，并重點對２、２９和３６號地皮深入分析了各自的利弊，然后我介紹了自己的對此次競標的構思和戰略指導思想，說到得意之處，我逐漸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起來。

    “總而言之，３６號地皮無論是質地和地理環境都更加適合我們公司，而且面臨的競爭較小，這意味著我們有可能用較低的成本拿下標的！”

    徐總沉吟了一會，“按照你的建議，３６號地皮更適宜進行遠期開發，那樣將會長期占用公司的資金流，你考慮過沒有？”

    “這......這我倒沒考慮到?！?/br>
    “資金流不是問題，如果３６號標的確有投資價值，一旦競標成功，會有合作伙伴主動登門的?！甭櫩傓D過身子說道。

    “聶總，您同意了？”徐總問道。

    聶總點點頭，“剩下的細節你交代給他?！闭f完他向門口走去，我連忙站起身來，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你叫丁陽？我記住了?！?/br>
    “小丁，能讓聶總記住的人，不多啊，抓住機會啊?！甭櫩傠x開后，徐總態度和藹了許多。

    “多謝徐總，您還有什幺要交代的嗎？”

    “現在的關鍵是拿到３６號標的土地評估報告書，這樣可以做到心中有數，也有助于公司高層下決心?！?/br>
    “評估報告書應該在土地儲備中心?！?/br>
    “是啊，我聽李主管說你和中心的郝主任有交情？”

    我臉騰地紅了，心說我cao！老李在徐總面前胡說什幺呀。

    “我不管你和郝主任是什幺關系，只要能拿到報告書，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今后，你直接歸我領導，回頭我跟老李打個招呼，這幾天你可以不用上班，專門進行公關，所需公關費用你可以直接做主，不需請示，到時候我簽個字就行了?！?/br>
    我嚇了一跳，這權利也太大了吧！

    徐總最后叮囑我：“記??！跟任何人都不許說，包括你的直接上級李主管?！?/br>
    我暈暈乎乎的出了徐總的辦公室，感覺一時還真有點接受不了，我回到辦公室，見到李主管，他只是沖我點點頭，大家都是公司的老人了，這點規矩都懂，不該問的絕不要問。我在辦公室發了會呆，然后告訴李哥我想早走會兒。我出了公司，把車往家開，一想又要和郝主任那個老女人打交道，我就七上八下的，她那口白森森的長牙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他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隨他去吧！

    我進了客廳，看見王姐正坐在沙發上，拿著一張照片發呆。我湊過去一看，是一個身著６、７０年代軍裝的女演員，模樣很漂亮，我仔細一看，感覺眉眼很象王姐，特別是那雙丹鳳眼，簡直一模一樣，而且都是鵝蛋形的臉盤。

    我說：“王姐，這是你以前的在文工團時的照片啊。真漂亮！”

    王姐笑笑，沒說什幺，把照片小心的收了起來。

    這時候門鈴響了，我打開門一看，王姐的兒子居然站在門口。

    我說：“你怎幺來了？”

    “我來看看我媽，不行??？”

    我心說這小子一點沒變，說話還是這幺沖！我連忙把他請進門，王姐看見兒子，臉上笑開了花，說：“你怎幺才來啊，媽都等你半天了，老也不來看我?！?/br>
    他說：“最近忙著實習，沒時間?！?/br>
    王姐讓我陪她兒子聊聊，然后象鳥一樣的飛出去采購了。

    王姐的兒子象大領導一樣，在各個房間視察了一番，最后來到王姐的房間。他看看那張床，然后看看我：“我媽晚上睡這？”

    我點點頭?！八砩洗蚝魢?？”

    “我哪知道?！?/br>
    小子，跑我這套話來了？嫩了點吧。

    我們回到客廳，他兒子說：“拜你所賜，我和女朋友吹了。人家第二天就又找了一個，真他媽快！”

    “你是不是該謝謝我?！?/br>
    “謝個屁，這下你高興了吧?！?/br>
    我說：“高興的該是你媽才對，那天你讓她多穿點衣服，她高興地半宿沒合眼?！?/br>
    他說：“你看見了？”

    我說我cao！

    過了一會他說道：“我媽死氣白賴非讓我去ｔ公司，可我不喜歡?！?/br>
    “現在大學生找工作不容易，你應該珍惜這樣的機會?！?/br>
    “我知道，可我想自己去闖闖?！?/br>
    “要是十幾年前，我支持你，現在，我支持你媽?！?/br>
    “為什幺？”

    我湊近他，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斑^去一個農村的孩子，只要考上大學就等于有了前程，可以野雞變鳳凰，而現在窮人家的孩子即使考上大學也讀不起；過去的孩子們是拼功課，現在的孩子們是拼父母；過去說一個人老實，那是夸別人，現在說一個人老實，比罵他祖宗八輩都狠，你知道這都是為什幺嗎？”

    “為什幺？”

    “因為世道變了，普通老百姓已經沒了機會！”

    沒多久，王姐拎著幾個購物袋回來了，她看見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就問：“我兒子呢，你把他擠兌走了？”

    “說什幺呢？在我房間里玩網游呢，說是要做個什幺任務?！?/br>
    王姐聽了笑笑，她回到臥室換上一身家常連衣裙，圍上圍裙就到廚房忙活飯菜去了，我跟著她也到了廚房，隨手插上廚房的門，她說：“你進來干嗎？”

    “看看能幫你干點什幺？”

    “你能幫什幺忙啊，盡搗亂，快出去吧?！?/br>
    “告訴你個消息，王總回來了?！?/br>
    “是嗎，這幺快？”

    “還有個好消息，他們公司最近可能要進一批人?！?/br>
    “是嗎，你詳細跟我說說?！?/br>
    我把手放在她裙子上隆起的屁股蛋，輕輕撫摸著：“想知道啊，那我得先摸摸?！?/br>
    她扭著身子，低聲說：“要死啊，我兒子在呢！”

    “昨天晚上是誰說我沒膽強jian啊，想想我這jian夫的確不合格?！?/br>
    我說著，把手伸進裙子里面，隔著內褲揉捏著她的yinchun。

    “噢噢......別在這啊，求你了，我兒子發現了怎幺辦？丟死人了！”

    我把兩只手指并起來，隔著內褲，在她的yinchunrou縫中，來回滑動著。

    “哦哦......別鬧了......哦哦......讓人看見了......哦......我炒菜啊”

    我把她的內褲撥向一邊，手指在她的rou縫里面沾了沾，然后拔了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姐，怎幺有點sao腥味??？”

    “別胡說了，我每天都洗的?！?/br>
    “那我就放心了?！蔽疑斐錾囝^，把手指上的粘液舔了個干凈。

    “嗯......”王姐看著我的動作，臉一紅，鼻子猛地一抽，我伸手到她大腿根一摸，流了我滿手?！敖?，你泄身了是吧，怎幺這幺興奮啊，是不是因為兒子在里屋啊?！?/br>
    她猛然清醒過來，說：“你快出去，一會他就出來了，”

    “沒事，他在里屋聽不到的，而且我把廚房門插上了?！?/br>
    “廚房門是玻璃的，他能看見?！?/br>
    “這不還隔著餐廳了嗎，別怕呀?！?/br>
    “真要命啊，你怎幺老當著我兒子的面調戲我啊?！?/br>
    “這樣才刺激啊，你看我雞雞都硬了?！?/br>
    “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再鬧晚上可沒飯吃了?！?/br>
    吃飯的時候，我和王姐坐在對桌，王姐兒子坐在我們倆當中，我忽然想起郝主任對我使過的那招，偷偷伸出腿，把腳掌放在她的腳面上，她慌忙把腳躲開了，偷偷白了我一眼，我繼續伸長腿，用腳趾在她穿著絲襪的小腿上輕輕滑動著，她的臉一下子紅潤起來，輕咳了一聲，以示警告。

    他兒子說：“媽，你的臉怎幺那幺紅啊，是不是病了?！?/br>
    我說：“你媽剛才去買菜可能是走累了?！?/br>
    她兒子說：“不可能啊，我媽身體好著呢，經常鍛煉，這點路算什幺啊?！?/br>
    我說：“你也是有過女朋友的人，別多問了?！?/br>
    她兒子說：“哦，那個......”

    我借機把腿抬起來，大腳趾在她的腿腿上輕輕摩擦著，然后伸進她的大腿根里，摩擦著她的濕內褲。王姐終于承受不了了，鼻腔里發出微弱一聲：“嗯”，身子搖搖欲墜，我的大腳趾立刻濕了。

    她兒子忙問：“媽，你怎幺了，要不要去醫院??？”

    王姐說：“沒事沒事，我去個衛生間就好?！?/br>
    我送她

    兒子出門的時候，我倆半天沒說一句話，分手的時候那小子就說了一句話“照顧好我媽，不然饒不了你?！比缓筠D身走了。

    我回到家里，客廳里空無一人，我敲敲衛生間的門，問道：“王姐，你沒事吧？”

    里面沒人應答。我擰開門一看，里面沒人！我又到王姐的房間里找了找，還是沒人。我心說出怪事了，王姐跑哪去了？我思忖著低頭推開自己的臥室門，忽然感覺脖領子被人揪住了，眼前是兩團白花花rou團子，在我眼前直晃悠：

    “小壞蛋，調戲半天老娘了，現在老娘該收拾你了！”

    “王姐！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