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第3-4章】
【原創】春暖花開,有你?!瓌撟髡撸航∶?/br> ?? 3 做為刑警偵支隊的大隊長,周軍想在這個城市里找出個人并不難,何況他的手上還有寧景生的名片。他手下的刑警沒幾天就調查落實得清楚,這寧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還有個喜歡賭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賭注很大。 周軍讓他們緊盯住,一有動靜就向他報告。周軍的家在江邊的高級住宅區里,家里采用了最為昂貴的花崗巖裝飾,設計師營造了一個奢華舒適的環境。這得益于他的妻子黎少芬,她是一家國際知名快遞公司代理,周軍也不知道這些年她賺了多少。 周軍是在食堂里用過晚餐才回到了家,少芬很少在家吃飯,首發他獨自一人赤著上身只穿了個大褲衩,開了瓶啤酒在陽臺對著江景自飲。隔江遙遙相對的山黑蒙蒙一片,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它的輪廓。閃亮著幾點時明時暗的燈光,充滿了神秘的色彩。江面上若隱若現的魚火,泛起了花月夜那纏綿的記憶。 “我回來了?!表憦刂宦暻宕嗟穆曇?,是黎少芬回到了家里。這是一個豐腴高大的女人,肩削、臂長、腰細、胯寬、腿直,天生就是一副衣裳架子。除了身材,她豐盈的脖頸,圓臉上的濃密、漆黑的眉毛和那雙顧盼生輝的笑眼,以及寬闊、潤澤、唇角微微上翹的嘴巴,都是攝人魂魄的。 黎少芬喜歡穿純色的衣服,黑、白、紫或橘黃,她的發式會隨著衣著的不同而變化。若是穿黑衣白褲,她會讓烏黑油亮的發絲自然披散著;如果是一襲紫裙裹身,她會把長發高高綰起,露出光潔、明凈的額頭;而如果是橘黃的短衫配上一條黑色長裙,她會用純棉的白手帕束上一條馬尾辮,看上去帥氣而奔放。 “你怎幺又喝起了啤酒了!”她埋怨著周軍,性感地解開扎著她一頭蓬松頭發的絲帶,長發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剛巧擦著她低塌的細腰。 “你能幫我解開衣服上的拉鏈?!彼呓苘娚磉?,帶著撒嬌的口吻說,周軍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少芬身邊,她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郁襲人。他將披散在她背上的長發往旁邊理了理,一只手捏緊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開拉鏈。 只拉下一小段,讓那連衣裙子就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軍這時可以看見她的rufang,像山峰一樣地聳立著,結實豐滿,飽脹地緊裹在火紅色的乳罩里。少芬轉過身來,雙手反轉在后背把乳罩解脫下來了?!袄湺际窃谶@個地方扯不下來?!彼檬侄底ufang,輕輕按摩著rufang下部,它們白晰碩大放縱的豐滿。 “這該死的裙子實在太緊了?!鄙俜衣詭е傅卣f,把裙子慢慢地褪到腰部、大腿,讓它一直滑落到腳面上。這時的她除了內褲外,幾乎是全裸著了,更顯得性感十足,魅力無窮。周軍這時見她的內褲是那種窄小透亮的三角褲,幾乎包裹不了她豐隆而起的陰阜。 “你幾時換了這種內褲了,我倒沒注意到?!彼f,“喜歡嗎?”她美滋滋地在他跟前轉了個身,那條狀的織物深陷進她的屁股溝里。她說:“我買內衣的時候,老板娘推薦的,她說周惠也買這一款?!?/br> “這老板娘真是長舌婦,嘴怎這幺碎?!敝苘姴粷M地說,首發少芬笑著:“周惠是名演員,名人身上的任何東西都令人八卦?!彪S著把手中的乳罩在他眼前搖晃,得意地:“她還說,周惠的rufang沒有我這尺碼。我問她見過嗎?她說沒見過,我嗤之以鼻,周惠的rufang也不小,只是我是碗型的,她是木瓜型的?!?/br> “這幺說,你是見過的?!敝苘姾孟駚砹伺d趣,她說:“我從高中起就跟她形影不離,什幺沒見過?!?/br> “那你也讓她見了?”周軍說完,手就在她的rufang撫摸起來,少芬咯咯地笑著:“這有可能?!彼驹谒拿媲?,兩只赤腳八字叉開,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后仰,血液在周軍血管里快速循環,太陽xue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極其需要女人。 “你的情欲暴露無遺?!彼硢〉匦?,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他緊挨著她坐下,將手放在她膝蓋上用力一擠。他開始撫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rou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一把將她摟過來,使她難以掙脫,首發然后將自己的嘴與她的嘴貼在一起,強行舌頭伸進她雙齒緊咬的口中,她試圖掙扎,但很快力盡全身癱軟下來,這時,他將手伸進她的內褲觸摸她的陰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經濕潤yinchun,她發出陣陣呻吟聲。 他用力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強行拽下她的內褲,然后脫去自己的褲子,他爬到了她身上。那根粗大的yinjing已是弩拔弓張,氣勢洶洶地插進了少芬的yindao,他的手就緊緊地抓住她的腰,隨著每次他挺進的時候,從她的身體的扭動和yindao壁的抽動中,他便能感到一陣無以比擬的快意。 少芬覺得yindao溫暖而潮濕,他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也越來越重。她把手捂到自己的嘴巴上,壓抑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隨著他們的動作,沙發在“咯吱咯吱”作響的搖晃。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了。 周軍這時的姿勢很別扭,他半蹲半站的佇立在沙發邊沿上,一只手撐放在墻壁,把他的身體的重量分攤到他的手上,然后降低身子,當他一邊抽插少芬濡濕的yindao時,騰出另一只手撫弄著她的rufang,他用手指一直cao弄著少芬的奶頭,直到它變得尖硬起來。 而當他的yinjing在她體內越戮越深時,他把嘴唇緊鎖在她的奶頭的上面。當他感到少芬的yindao里涌出一股灼熱的yin汁時,他將他的yinjing緊緊地抵放在她的里面,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擺腰肢湊動屁股。這種感覺刺激著他們倆。 就在少芬的嘴里發出焦慮的叫喚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著他點燃著和因流汗而滑潤的身體瘋狂地抽送她的時候,少芬整個人都因為他來回反復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樣。隨著又一輪急風驟雨般的攻擊,他愈來愈大的yinjing填滿了她所有的每一處縫隙。 處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們的身體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兩個人都不知道從何時就融洽得如同一個人似的。都感覺到了被壓迫著、以及腹部的緊繃著,還有著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著的向下奔流。然后,在一陣狂喜的浪潮當中,他們都到達了高潮。 周軍完全虛脫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時間,首發少芬先清醒了過來,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著輕快的舞步走進浴室去洗了個澡。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龍頭開得大大的,讓水像箭一樣從噴頭射來,她正對著水叉開腿,挺著胸脯雙肩后收,盡情地讓水沖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顫抖。 “親愛的,再進來一個人行嗎?!敝苘娨恢皇洲嵩陂T框上,夸張地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 “那要讓你先求我才行?!鄙俜易屗旱么笮Σ恢?。 “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寶貝?!彼蚯笾?,她的嘴唇緊貼著她。她呻吟一聲,頭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磚墻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來,用雙臂抱緊了她。突然外間的電話響了,周軍停止了嬉鬧,他接聽了電話。 “少芬,我得出去一趟?!彼f著,搶過她手中的花灑,簡單地把身體沖涮了一番。當少芬裹著浴巾出來時,他已經穿戴齊整,正拉起褲子的拉鏈。她無奈地躺到床上,身體還充滿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軟的床墊上,在sao情地嘆息。 周軍開著車到了新開發區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長已在門口迎候著他?!爸荜?,逮個正著?!毙》兑灰娝图敝Γ骸皝淼穆飞?,他還振振有詞,讓我們修理了一下?!?/br> “不會讓人看出痕跡出來吧?!敝苘娺呑哌呎f,小范得意地:“這你放心,就是肋骨斷了這外面也看不出,這個我懂的?!?/br> 他們帶他走進了一幢辦公樓,走到了一處走道的盡頭,那里是廁所,一股難忍的臊氣充斥在周圍。廁所對面是一張由很粗的圓鋼焊成的鐵柵門,鐵門里黑洞洞的。他們走到時,看見了寧景生走到了鐵門前,對他們叫道:“我是記者,找你們的領導來?!?/br> 周軍看到他的臉鑲在鐵欄桿里,首發同時還看見另外幾個人的臉也嵌在鐵門上。他對這里厭惡極了,廁所里擴散出來的惡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對小范和所長說:“先把他帶給我審?!?/br> 周軍在審訊室剛坐下,寧景生就被帶進來了,他佝著腰手捂著左邊的肚子,一進門就大聲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們,采用非人道的手段,傷害了當事人?!?/br> “你是律師?”周軍冷冷地發問。 “我是報社的記者!”他揚著脖子說,周軍冷笑地說:“那好,我通知你們主編來領人?”他一聽便瘋了,連著說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周軍這才厲聲地問道,他說:“我只是好玩賭了一把,沒有什幺在不了,至多也就罰我些錢?!敝苘娪X得他說話很粗痞,根本不像一個大報的記者,倒是是一副徹頭徹尾的流氓腔調。 他將強烈的射燈對住他的臉,那張臉原來也凍難看,但現在在他看來這張臉卻非常猥瑣,瘦得骨頭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離開座椅走近了他,那張尖尖的臉上遍布著自私、貪婪和yin逸,每一條皺紋都記載著他的一個下流的故事。周軍托起他的下巴讓他對著自己:“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他搖了搖頭,他咬牙切齒地說:“我叫周軍,是周惠的哥哥!” “你-----”他顯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個哥哥?”他說:“對,周惠有一個當刑偵隊長的哥哥!”周軍的拳頭捏了起來,他瞥了他的拳頭一眼,周軍這時看起來就像一只準備咬人的老虎,他把臉扭開了。隨后又強調:“你不是要打人!” 周軍的手揮了過去,拳頭變成了巴掌,啪,他的臉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熬齑蛉肆?!”他捂著一邊的臉大聲地嚷嚷,小范和所長竄了進來,把發怒的周軍拉開了,小范說:“周隊周隊,你怎幺這大的脾氣?” 周軍又沖上去,打了他右邊臉上一個耳光,還踢了他的當面骨一腳,這一腳把他踢得疼叫著跳起來。他當然又被拉開了,小范和所長一人拖著他一只手,首發把一口痞話和一臉怒氣的周軍拉出了刑審室。 差不多折騰到了凌晨,周軍在所長的辦公室里喝茶聊天,這寧景生才放了出來,臨走的時候,在小范的威脅下他過來向周軍道別。寧景生一副贖罪的樣子瞧著他,目光里還有幾分惶惑,就像一只討主人厭的臟狗,不安地瞧著主人一般。 “你現如今該明白事理了吧!今后離周惠遠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又干出些什幺來,可不是今天這幺簡單!”寧景生悶坐在一邊,垂著頭任他責罵。周軍從里到外地罵了他一個遍,罵得自己都累了,懶得說話了,這才揮揮手讓他走了。 4 做為刑偵隊長的周軍,毫無疑問地的是個很是男人的男人。他正從衛生間出來,洗過手就在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如同他精明強干一絲不茍的工作態度一樣,他全身上下也無不透出一股精練整潔。剪裁合身的烏黑服裝,完美地披掛在他健壯魁偉的身上。 漆亮的眼睛在少許黝黑的臉皮上閃耀著。一頭不長的毛發修理得有條有理,隨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齊。當他在洗手時,一些水濺到了他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開洗手臺下面的門,拿出一個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輕微地擦拭著他的鞋子。 他回到了辦公室,坐到那一張鉻鋼精制裹著黑色真皮的椅子上,短暫的看著一個靠近窗戶的角落里。一個環繞小池塘鋪在鵝卵石上和各種植物。這面幾乎是落地的玻璃窗,讓他可以看到遠處的街道和公安局莊嚴的大門。 他向外一瞥,發現天已近黃昏,夕陽直射在街道繁忙的車流。首發他拿過辦公桌上的一支筆信手涂鴉,然而不一會兒,便發現他心不在焉的畫下了的那個女人,在肥大寬敞的戲袍掩飾下,卻有著一捻纖細的腰和rou感十足的雙峰。 再看那女人的臉,雙眉緊蹙雙眸顧盼,一張飽滿的嘴欲語還休無盡憂愁。他發覺到那個畫中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meimei周惠。周軍凝視著涂鴉,這激起他好色的本性。他可以感覺到他的yinjing正緊繃著,并抵著他的褲子。 周軍站了起來并且鎖上辦公室的門,他知道這時候沒有人進來,但是周軍是個小心的人,他一定會先做預防。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褲子的拉鏈,讓他堅硬的yinjing跳出禁錮,并且開始撫摸它。他感到自己是個卑鄙的人,對周惠的邪念也是最近才有的。 周軍的感情生活嚴謹純潔,他自始至終就只要黎少芬這個已成為他妻子的女人。他有好多的機會成為某些女人的情人,也有不少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或明目張膽的挑逗,但這些都讓周軍拒絕了。他覺得他已經很滿足了。 而在其它方面,周軍承認自己有些心高氣傲,偶爾也會剛愎自用,別人認為他是有野心,而他自己無非是要實現做一個做優秀警察的夢想而已。除此之外,他并無惡習,更沒有什幺流言蜚語之類,他從來都不屑于做偷雞摸狗的事。 至于他的生活方式,從喜歡穿名牌的衣服,喜歡出現在高擋的娛樂場所,熱愛美食美酒,打球健身等等,與他的職位相比,也算不上什幺重大瑕疵吧。 黎少芬是周惠高中的同學,那時豆寇年華的兩個少女,親密得如同一個人似的,她們一起分享著各自的歡樂和憂郁。而明眼的人卻一下看出,少芬是沖著周惠的哥哥周軍而去的。對于那個高大威武,英俊瀟灑、陽光,健康的年輕男人。首發一直是很多像少芬那樣充滿浪漫少女的眼中的白馬王子。 黎少芬很快地就將周軍虜獲了,幾年后,他們喜結良緣。不久便生了一個兒子,這孩子少年老成,6歲便上了全日制住宿的貴族學校,今年已經2歲了。時光荏苒,周軍的官運仕途可謂一路鵬程,在他迎來3歲生日之際,被正式任命為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同行均感受到了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耀眼光芒。 而在外經貿委的黎少芬選擇了下海經商,她代理了一個國際知名的快遞服務,很快就獲得了成功。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發展空間,總之,這個家庭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是讓人羨慕的。周軍或許也因為妻子為他無私地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的仕途確實一路坦蕩。 而這其間利益于少芬在他上下左右的關系中起著重大的作用,倒不一定是拋頭露面,豪請豪贈,而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靈活cao縱。譬如周軍的一位主管領導來檢查工作,他聽了少芬的建議,沒有請他吃燕翅鮑,而是吃簡單健康的工作餐,但是托他轉贈給他的夫人一瓶價格昂貴但的確有效的瑞士眼霜,解決了尊夫人多年的頑固的魚尾紋問題,以至于尊夫人一提到周軍就夸個不停。 對于隊內里的骨干,少芬心里也有一筆細賬,有一次她提醒周軍,在一個骨干的孩子滿月聚餐上不請自到,還提了一些小禮品,這是最讓下屬感激涕零的事了。凡此種種,都在無形間起著作用。不知不覺,周軍給人的印象就不僅僅是聰明能干,能力超強,而且長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評。 這時,周軍接到了母親葉秀娟的電話,她說周惠來看她了,首發問周軍也是不是過來看她。突然間,聽筒里傳來周惠的聲音:“周軍,看來你是給那流氓苦果吃了,這段時間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br> “沒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風平浪靜就好?!敝苘娬f,周惠問他過來吃飯嗎?他一下就滿口答應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電話小心地放回原處。剛才周惠在電話里的聲音纏綿,激人情欲,他那個玩意兒居然暴長了起來,發硬了地頑強從他的褲襠里伸了出來。 本來周軍晚上有個并不重要的約會,但他的魂早就讓周惠勾引過去了,他辭了那個約會,立即驅車往母親住著的舊城區,那是他跟周惠生長的地方,在一條不太狹窄的巷子里,有一處單獨的院落。他們曾勸說母親搬出來,但秀娟不聽,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筆錢做這老宅重新裝修了一遍。 周軍跟周惠與母親的關系,在他的同齡人中算是特別的,他們能做朋友。當年他們失去父親的時候,他們的母親拒絕了眾多的追求者從此沒再嫁人。她是個中學老師,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對待孩子絕對不乏體貼和柔情。 也許是她性格的原因,周軍和周惠并沒覺得失去父親后生活有什幺重大改變。即使父親活著的時候,兄妹倆也更喜歡與母親接近,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們覺得母親更容易相處,而且也值得信賴。在孩子長到不跟爸爸mama說心里話的年齡,周軍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給mama聽,她從不多加評論,有時挖苦兩句,有時開個捉弄兒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時間是聽兒子說。 周軍覺得,跟mama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讓他放松。有時他甚至不愿meimei知道他們的談話,并囑咐過mama,別對周惠說。后來他發現周惠也喜歡單獨跟mama談話,直到他離開家。他從沒聽母親說關于周惠對她說過的話,她因此相信母親也不會對周惠說關于他的。 他覺得母親是絕頂聰明的女人,她能和周惠說的話自己自然會說。因為母親給他們創造了這種寬松的家庭氛圍,無論他和周惠,還是他們同母親的關系,都十分融洽。因此周軍將與母親談話的習慣保持下來了。她現在六十一歲,一個人生活。 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門撳按了電呤,一陣聲音從從遠到近傳了過來。首發他趴著木門的縫隙往里瞧,便見周惠穿著她的緊身的襯衫。藍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著腳踝,她長長的頭發披肩,從客廳通過天井款款地走來。周軍猛吸了一口氣,似乎看到了一位從來沒見過的美女。如此一幅動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周惠開啟了厚重的門,見到了周軍,她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眼前的這張臉,這張是周惠所有綺想中才會出現的臉孔,如今正在凝視著她。她緊緊地抬起雙臂圍攏著胸前,并試圖將低開領的襯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體是如此地黝黑和肌rou賁張,并且如此地性感。 周軍的眼光艱難地從她的胸前移開,周惠為著她對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強地希望,這一場禁忌的游戲,卻反而增強了她的欲望?!靶』?,你過來也不對我說一聲?!敝苘娬f著,像以往他們私下在一起時那樣,用手撫摸著小惠的臉頰。 “下午早些時候下課,想著好久沒來了?!敝芑莘浅:畹恼f,并且慌張地想躲開他的sao弄。周惠走在前面經過了不大的天井,周軍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濃密的長發,是如何地輕敲著她的肩膀。 對于周惠周軍的到來,葉秀娟的心情好極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絲繡衣,是那種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軟皮拖鞋。她的身材在她那個年齡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總是挺得很直。 周惠要去廚房弄菜,執意不要周軍幫忙。她說,她已經把所有的食物洗凈準備妥當,很快就能弄好?!澳憔妥砥涑砂?,稍等一會,馬上就好?!敝芑葑詈笳f著優雅地掠過客廳,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短裙下畢覽無遺。 周軍打開了電視,六點多了,是省內新聞時間。坐到母親面前時,周軍發現這時的客廳正彌漫著一股溫馨的親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败妰?,我剛和惠兒說了,你們應該看看梅姨,上幾天她兒子來了,說她病得不輕?!毙憔晖苘娬f,梅姨曾是他們家的保姆,周軍和周惠都是她帶大的。 “怎幺回事,那干嘛不到城里來治?”周軍問道,秀娟輕笑著:“鄉下人就這樣,心疼著那幾個錢。再說了,他們也不是富裕的人家?!?/br>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敝苘娬f,想起兒時梅姨帶著他跟周惠,首發那時周惠特別難帶,整夜的啼哭,也許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門就是那時候練成的。周惠從廚房里把菜端了上來,她將手里的菜放到茶幾上又折回去。周軍走過去關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等著,周軍沒見到她的人,聲音倒到了。她在廚房里大聲地問,“媽,我帶給你的紅酒你放那了?” “就在爐子上面那壁櫥上,你找找,我也忘了?!毙憔暾f,她把兩個盤子也放到茶幾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 周軍踱著步子進了廚房,見周惠在扒著找尋什幺,那貼著白色瓷磚上面一排漆黑廚櫥。周惠踮著腳趾去開最上面的櫥門。當她拉開櫥門的時候,短裙揚了起來,周軍看到她里面火紅的內褲。正如少芬所描述的那樣,褲襠那窄小的布塊根本遮蓋不了什幺,那飽滿的陰阜如墳一般隆起。 周惠在柜子里面著。她雖然夠高,但并不夠足高,周軍故意不去幫她。他正享受地看著她赤裸。皮膚緊繃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線。這時的他,褲里的yinjing又發硬堅挺起來,飽脹的guitou正抵在他的內褲上。 “媽也夠可以的,紅酒竟放到這地方?!敝芑荩骸拔业谜野岩巫??!?/br> “你確定是這個柜子嗎?”周軍問道。 “嗯,我想是吧?!彼卮?,并從窗戶旁邊拉了一張鍍鉻椅子搬過來,放在廚柜前面。踢掉她的高跟鞋,周惠先站上去一只腳,再站另一只腳到椅子上去:并彎下腰來繼續尋找。周軍聽到悉悉的摩擦聲。他的眼睛因為她柔軟、雪白大腿頂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竭力抑制著伸手沿著周惠的大腿撫摸的欲望,首發但眼睛卻毫不掩飾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頂端,周惠的兩瓣yinchun豐滿肥厚,中間那道凹陷的溝壑似有些濕漬。 “找到了?!敝芑莸靡獾哪贸鲆粋€包裝精致的盒子,周軍只注意到她的兩腿完全地張開。她的腳趾緊抓著椅子,以使她自己穩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這使她的陰戶形狀原形畢露。周軍褲襠里的yinjing像是被電觸到了一樣硬得筆挺,他也變得難以忍受。 周惠從椅子里下來時,腳剛一挨地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鞍パ?!”她想嚷,不料聲音是暗啞的,嚷不起來。她一猛頓穩住了身子,他早已將手挾在她的腋下,沒等她調整好身子,他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了她的腋窩,迫使她穩住了身子。 一個軟癱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懷里,周軍的兩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guntangguntang,身體其他部分反倒陰涼了。這兩處的熱力遠遠超過了一切,周惠倒不覺著熱了,汗只是歌唱般暢快地流淌。周惠終于是自己站穩妥了,但他卻不愿意放開他的手,反而用勁地緊抓著她的腋下,寬大的手掌修長的手指幾乎觸碰到她的rufang。 她腋窩里的汗,沾濕了他的手掌和虎口,首發而那腋窩里的暖熱,整個兒的裹住了他的兩只手。這會兒,他插在她腋下的雙手覺得是那幺寂寥和冷清。他不由自主地伸張了幾下,妄圖抓住什幺,卻什幺也沒抓住。兩人面對著面,他們的臉相隔只有幾寸那幺遠,周惠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陽光下閃爍斑駁的河水顯得異樣地亮,那樣地迷人,那樣地美。 周軍似乎不想放開她,周惠還掙扎著躲閃,而那躲閃卻有點做作起來。他們的身體互相觸碰纏磨著,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觸動似的,掙扎明顯的軟弱了。兩個身體緊貼到了一起,臉對著臉胸對著胸,周軍再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到她的rou體了,周惠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到他的rou體了。 ????????【】 ????????17452字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