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世界(十九)
“你不該回來?!?/br> 雖然這么喃喃著,箍在腰上的手臂卻讓她不禁挺直了腰肢,和他貼得更緊了。 他右手心貼在她臉上,和視線一樣親密纏綿地描摹她的五官。 倪妮第一次感受到小鳥依人的感官撞擊,掩下心里眾多思緒,眼神冷淡的和他遲遲無法平復的激動顫抖反差鮮明, “當然要回來,不然怎么親眼看著你倒下去?!?/br> 他笑了,有些傻,看著她的眼睛里有星星,好似她說了什么情話。 大拇指由重到輕地纏綿著她的臉,溫情和感動浸染在他的話里, “你不該回來的,要知道,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走了?!?/br> 把 Pο18,てοΜ她按進胸腔靠近心臟的地方,吸一口屬于她的發香,嘴唇摩挲著她耳廓,喃喃重復, “不會再讓你走了?!?/br> 我舍不得,明知道接下來兇多吉少,但已經再沒有勇氣和力量,再把你從我身邊推開,從心臟里生生抽離。 寶寶,他的愛。 短暫的生死分離,讓他突然有無數的情話想對她說,rou麻,卻因為是對她,就充滿了甜絲絲的蜜意。 “心肝兒,寶貝兒~” 倪妮耳朵一陣酥麻,顫栗的麻癢從耳廓一直電到小腹,酸酥得她身體都軟了。 她訝異他露骨的情話,不禁后仰了上半身看他。與他甜蜜滿足又微微羞赧的眼睛對上。 那一絲羞恥被柔情甜蜜化去,淺淺的笑窩加深,薄唇輕啟, “寶貝兒~小情兒~寶寶……” 她不知道自己眼里泛起了動情的水光,嬌羞和難為情地躲開了他的露骨rou麻,卻滿足了男人的示愛,頗有成就感地笑出了聲,早已黏在她唇瓣的視線熱度更高。 逼仄的過道里,他們的呼吸早已糾纏在一起。 她扶著他的手臂,右腿高掛在他臂彎里,萋草茵茵下,濕潤的花瓣里插著一根粗大的roubang,伴隨著“嗞嗞”的進出聲,泛著油光水亮的棒身見證著這一場性愛的契合。 他們上下相連,發麻的嘴唇逃不開他的炙熱。站立的左腿繃緊,最后不得不踮起腳尖,抬高腰臀躲開他頂得極深的硬物。 他卻霸道地往外一拖,掐著她的腰肢迫使她下滑坐在挺起的胯上,重力和迎合地撞擊,讓那粗長的roubang插得很深很重。 倪妮嗚咽一聲,眉尖蹙起,xue里嬌嫩的窒rou被頂得酸澀發麻,汁水滑膩,腰更軟腿也立不住了。 高澤文把她整個抱起來掛在腰上,插得恥貼恥、毛纏毛的深入讓他舒服又滿足地從喉間逸出喘息的呻吟, “喔~寶寶~” 他薄唇紅潤,泛著殷紅的水漬,追逐著她被插得太深又太脹而張開喘息的嘴唇。 愛憐地舔舐,又蜜意地在濕潤的嘴角啄吻,下身卻一次次挺胯,把粗長的猙獰硬物次次深埋進她身體里。 “啊~嗯深~太深啊~……” 她扶緊他的臂膀,腰臀緊繃往上抬,快慰的酥麻卻讓她又次次虛軟著往下滑坐,眼角濕潤濕漉。 一緊一縮間,絞得高澤文呼吸粗重,狠狠吞噬她蝕骨的呻吟,要得更急更狠…… 再回到書房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高澤文嘴角放松,泛著健康光澤的唇瓣表征了他餐足的放松。 “怎么樣了?” “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嚴峻的,當年季家高樓轟然倒塌,在所有人都風聲鶴唳,四處潰散,人心無著落時,我們迅速崛起,大范圍招兵買馬,成為取代季家第一個高頭?!?/br> “人馬和地盤膨脹式擴張,但根基未穩,忠誠度和約束力都大打折扣……有底蘊的老舊勢力反應過來之后,不會任由我們坐大?!?/br> “是我們太過急功近利,現在還能有一片喘息之地,也都是當初老大你帶著我們穩扎穩打控制下來的老地盤?!?/br> “我們以后都聽您的!” “是,您怎么說我們怎么做!要是沒有你,我老胡的命早沒了!” “老大,你說,我們怎么打?!看我不把那些鼠輩打得屁滾尿流!” 八個分堂主一個一個臉紅脖子粗的搶著表態,除了在女人上老大犯晦氣,其余方面老大完全值得他們追隨,把命都交到他手上,都不怕沒了,就算灑了熱血,也完全信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