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真變態(微H)
一副充滿異域風情的東方面孔,一雙極其惑人的狐貍眼睛,睫毛絨長,不夾雜一絲塵埃的純粹黑色眼瞳像是一個盤絲洞,將世間的一切盡數占為己有,畫著極度適宜、常人又極難駕馭的女王妝容,烈焰紅唇微微開合著,在迎上她視線的同時,迸發出張狂而媚人的性感微笑。 可只有四公主看出來,那笑不達眼底,反倒像一種肆意地挑釁。 而她的資本就是那個將她的右手緊緊牽在手心的男人。 他近乎是強硬地將女人的手包裹在衣兜里,但是從那抖動的頻率而言,他正在一點點摩挲著她的每一根手指,那個淡漠到似乎就應該一輩子孤獨終老愛的天神男人,在這個女人的身邊開始有了人的情感,他緊緊站在她的身邊就像是在捍衛和庇護她的所有風雨。 不是說好,Toynbee家族是庇護皇家的嗎? 四公主頂著一臉麻木地官方微笑,慢慢地坐到她的位置上,只覺得頭腦眩暈,她是萬分沒想到那個男人會有一個極度心愛的女人,而從那個女人的眼中她沒有看見能和他的喜歡相匹敵的東西,但是她作為公主的虛榮被這個叫秦歡的女人奪走了,讓她覺得自己瞻前顧后的算計全像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臉上是無形而火辣辣地疼痛。 她自認貌美如花,但和貌若妲己且強勁氣場的秦歡比起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明顯擴大,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資本和炫耀。 那個男人怕不是找了一個其他國家的公主和貴族吧。但是當老國王問出口的時候,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再次粉碎她的心存僥幸。FuWEnWU·)M/e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br> 聽聞此言,老國王抬眼瞥了一眼身側微笑著卻將手隱在身側將裙擺揪爛的女兒,不免流露出一絲惋惜和遺憾。 也罷,他不免還是慣性思考,至少這一結果對于皇族的權益始終是有利無害的,這位子上坐著的仍然是他的子嗣,而且權勢滔天的Toynbee家族族長選擇了一個普通人為期也無添增羽翼之嫌,他作為國王也不用有所擔憂。 只是那女子長得真是過于嫵媚,以至于他都無法從過去的所有女人中找到一個與之匹敵,不禁讓他想到的是現任Toynbee家族族長的母親,也是赫里斯托牽過來求他賜婚的女人,也是一個K國的普通女人,但溫柔而知性,和這個叫秦歡的女人氣質有天壤之別。 這樣的女人太容易引起男人渾身的征服欲,而且她桀驁不馴的個性又注定她能夠無時不刻引起男人的興趣和俯首稱臣,即使面對老國王這個長輩,這個叫秦歡的美人也是三分媚七分冷,即使她的Z國語還不是很流暢需要她身側的男人幫忙,但態度和言語都是不卑不亢的,是條美人蛇。 這樣的女人最是冷清,有棱有角,抽身而退只在一念之間,想必赫里斯托的兒子也是費勁心思把人搶過來的,難怪連勤弘亮那個魔鬼都不惜與Toynbee家族杠上而想奪回美人。 這個足以頂天立地的男人毫無弱點,如果這個女人是他后暴露的唯一弱點,或者說是他展露在老國王面前的唯一逆鱗,那他所謂求賜婚的舉措就是一石多鳥的心機深沉。也難怪勤弘亮那般狡詐的狠人也會被他玩弄于股掌,被他囚禁而不能脫逃半年之久。 天神和美人蛇,如果他們本就是同一類人,即使這個搭配再詭異,也是無可厚非地天造地設。 這種每一個舉措都讓人細思極恐的男人如果已經甘居人臣,而毫無上位之心已經是最好。 想了想,到底還是想快刀斬亂麻斷了女兒不切實際的幻想,當下便賜予秦歡珍貴的翡翠手鐲,以及讓專人過來記錄和負責他倆的婚事,因為秦歡是他國人而別有一番手續需要時間cao辦。 在女兒明顯黯淡失落又心懷憎恨的眼眸中,老國王還是視若無睹地蓋下印章,成全赫里斯托兒子的夢想。 搭上接送的車輛而離開皇宮的秦歡和男人同坐在后車座,當確認已經離開王宮探子的視線范圍后,她猛然將手從他手心里抽出,男人一皺眉就要折身來搶她柔嫩的小手手,卻被秦歡順利成章地塞進自己的手包里。 “不是說好訂婚的嗎?本來就是要給那個什么四公主一個下馬威,結果我就這么踏入婚姻的墳墓了?你算計我?”不等男人黑臉,女人接著口吐芬芳“王八壞男人,今晚睡書房去吧?!?/br> 男人一聽自己失去美人懷中抱,頓時臉黑若焦炭,冷淡陰郁的面容上兇眉越是高高吊起,也就在秦歡面前,這位Toynbee最年輕的家族族長才有著人情味,他蠻橫地欺身而上,望著女人喋喋不休而靈活的小嘴巴,勾著她的小下巴就要咬她的嘴巴,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做夢?!?/br> “你就是想睡我!” “你才知道?” “”女人賭氣不高興,想著大早上看到那個四公主私人社交賬號下所有人將她和傅翟捆綁在一起祝99的刷屏評論,什么白頭偕老,什么天生一對,都是放屁!就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一般找傅翟理論,結果被眼中迸發出光澤、摘下金絲邊框的男人抱在懷里又親又抱,被他搶而密集的一番理論搞得糊里糊涂,但是潛意識里就存在著宣誓領土主權的責任感,循循善誘著被他騙進宮賜婚。 “不想嫁給我,你還想嫁給誰?”他咬著她的下嘴皮子,“我弄死他?!?/br> 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就摸進去,掌握著她的左乳,撇了她若桃般的面容,俯下身親吻她的乳尖,像吃甜品般舔得挺翹豐滿。 他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口,在用車隔板的隱秘的角落做著一些親密而不為人知的事情,女人死死咬著唇側將即將溢出口的呻吟聲盡數吞下。 她的胸口白嫩如玉,但是在她的胸托被摘下的那邊緣處,直至她的肚臍都印滿青紫色的吻痕,她拍過他的腦袋要他輕一點,所以她的后腰處也盡是男人的吻痕,像是盛開在她背后的玫瑰花般、女人色彩鮮亮的裙擺金屬側拉鏈被男人輕柔拉下,平坦的小腹像是他新的畫紙被他親吻和摩挲。 女人纖長而白皙的指節用力地摁在他的肩窩,卻抵不住男人的力氣,很快她的整條裙子就破敗不堪地掛在她的身上。 “我待會兒穿什么出去!”她埋在他耳邊埋怨道嘴角卻含笑,“你要我裸著出去啊…” “沒人敢看你”男人說渾話的能力就像天性使然,“就算我一路cao著你,從庭院到臥房你的模樣也只有我能看見” “你真變態…”女人攀上他的臂膀,舔舐著他的耳廓上沿,瞇著眼睛看著車頂的應急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