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請把那個禁欲的傅先生還給她??!女人真是對sao氣的傅先生毫無招架之力,他的唇炙熱如火般深深印刻在她的脖頸兒,在她的大動脈深深印下一枚微紅的印子,然后晚上睡覺的時候女人便將門鎖了個死緊,甚至卵足手勁推了個化妝臺深深抵住門,生怕她半夜醒來看見一個男人站在她床頭。 女人換好正常量的衛生巾后安然地躺在傅翟的床上,她可不想再去刻意提醒他去給她安排客房,簡直就是給他光明正大進房間的理由,秦歡才不相信一個Toynbee家族的人會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房間睡覺,她想起男人日漸陰郁、充滿深意的眼神便是一陣寒顫,又思及那一碗偏碗苦澀藥湯后日漸稀少的血跡便是一陣頭疼。 誒,男人。真是兇猛的動物啊。認準一個人后就非她不可嗎?真是個壞心的男人啊。 處于應付男人一天的疲憊,女人沉沉睡去,養足精神改日再斗。 “歡歡,幫幫我”沙啞的男生若影若無,手心間一片滾熱,上下搓揉難以掙脫,似乎還能聽見男人情動時的粗喘聲和那不得不壓抑的嗆聲。女人努力想要睜開眼鏡去看是誰在搞事,但是總是睜不開眼,松垮的睡衣在胸口凌亂一片清涼,讓蜷縮的女人局促不安。 是他進來了,他怎么進來的?哦,這是他的臥室,不對,她不是把門鎖了壓著了嗎?嗯?她到底壓沒壓 睡得顛倒黑白的女人是困惑的,分不清楚孰是孰非,待她大口呼吸將自己憋醒時,那種身上yuhuo纏身的感覺又逐漸退去,等到她一下子彈坐在床上大口呼吸時,面對空蕩蕩的房間便是一臉懵。腿間的不適感讓她羞愧難當,快速讓她意識到自己做了春夢。 她真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變態女人啊白日就被傅翟撩撥幾下晚上便如此饑渴難耐?太放蕩不羈了吧 腿間的粘膩讓她睡不著覺,頃刻間她就走到洗浴間去換上干凈的衛生巾,趴回床上閉上眼睛,可本就淺眠且不易入眠的女人無論如何將自己蜷縮成團都無法擺脫那種異樣感的侵襲。 她總覺得有人在暗中偷窺自己,但是一起身有沒有任何蹤跡,果然睡在別人床上和睡在自己的床上是兩種概念,連安眠的熏香都救不了她,只能睡得半夢半醒,那漲鼓鼓的一團在被窩里伸展不開,死活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極其隱秘的櫥柜角落慢慢顯露出一抹瓊影,男人從頂柜上翻身而下,借力輕落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他帶著黑暗而來,身上的衣袍還帶著些許夜露的潮氣,那對深邃的眼窩間窩藏著一雙寂暗的眼眸,他悄悄逼近那一團蜷臥在他被中的女人,聽不見女人的呼吸聲讓她有些燥亂。 秘醫說她情況不容樂觀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吃了至少五年的錯藥讓她即使看起來身體健康但是徹底讓她在每次生理期時血崩,近乎要掏空她本來就不是特別安康的身體。出于不知什么原因,她的藥方又發生更改,停用需要錯誤的凝血劑后讓她的身體外強中干,讓女人總是在生理期時處于昏迷休克階段。 秘醫竭盡全力地給她彌補身體的缺憾,大量名貴的藥材往秦歡身上用,有的時候看秦歡嫌苦又是當著傅翟這個盯藥人的面不敢多說話,但是卻是很想知道這個小姑娘的過往經歷,他才好對癥下藥。 男人又何嘗不知道秦歡她總是藏著自己的秘密,在倆人翻云覆雨時無意碰到,女人都會霎那間淡了興致可見影響深遠,也不是沒有想過用合作伙伴K的勢力進行查證,但是最終的最終,所有的結果都指向秦歡幼時那場綁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那場綁架。 當時被警方一鍋端的勢力人數多達三百人,被定性為跨國集團犯罪的惡劣性子,集團內部盤根錯雜魚龍混雜,聯絡人上至F國的食人族當政者主謀,下至水果店里面目慈祥的婆婆,甚至當時都找不到完整的罪犯名單,只能是通過臥底傳達的部分信息,將能救出的失蹤人群及時救出, 這個復雜的集團是怎么挑破的呢?喬鐘離當時也只是個弱質少年但偵破能力極強,他否決逼供而選擇從被敵人放棄的那部分人中暗暗下手,讓那群嘍嘍們相互猜忌相互敵視狗咬狗吐出不少消息,一級一級地朝上出賣終于聯合多國警方而揪出主謀,這場政事下的黑暗才勉強落幕。 但這種蠶食的辦法過于緩慢,畢竟越進入集團內部被洗腦的程度更為嚴重,一不小心就會引起敏感者的懷疑,然后便是一了百了地消滅罪證,泛著血腥和殘忍。偵破行程過于緩慢,當時從地下、墻壁里刨出的尸體、瘋狗嘴里的殘rou甚至是火爐里的油脂都讓人看得觸目驚心,幽暗的空氣中仿佛還能聽見那些毫無價值的丟棄品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求救聲。 秦歡還算是幸運的,因為不是每個人失蹤都會有人愿意為他們報警的,而且她也算是最有價值的受害者之一——她的父親是商界有名的梟雄、坐擁知名有限公司,也愿意交巨大的贖金以免孩子受到傷害。 話雖這么說,但是一個看著身邊的孩子一個個被那些心思齷蹉、手段殘忍、反社會心理變態的亡命徒推向地獄,秦歡怎么可能正常? 而且秦歡為什么會被綁架?便是她的父親搞垮別人的公司以至于天涼王破后地位一落千丈、瞬間破產的公司老總一瞬間對社會絕望,不計回報地投錢給亡命徒讓他們折磨秦家的心頭rou? 又有錢,還可以名正言順地折磨別人為樂,雖然上頭不讓他們弄死秦歡,那么他們就“好好款待”她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別提在營救秦歡的時候,營救名單上少的人最多,那批和秦歡差不多大小,從各地方各途徑被拐賣來的孩子在何方恐怕只有幸存者秦歡知道,但是年幼的她在經過一次大病后便如若失憶,當被問及他們的去向時,目光呆滯,喃喃自語的都是:“死了全死了” 慘白滲人的臉色讓在場所有人揪心得不敢深問,在確認那些本就兇多吉少的孩子后只能作罷,立了公墓以求解脫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