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占有欲、剝奪欲、憐惜欲(高H)
第118章 占有欲、剝奪欲、憐惜欲(高H) 男人伸手繞到她腿根處,在已漲大濕潤的陰戶上搓揉,一陣猛烈只攻芳草園,女人臉頰微燙、嬌喘連連、白 嫩的乳rou跟著撞擊前俯后仰,兩條修長纖細的長腿無力的跪在床鋪上,那處像泉眼般隨著男人的探鑿而傾瀉出瓊漿 玉液。 女人在男人略有些粗暴蠻橫的挑逗和愛撫中,欲潮高漲,那物又長又粗直悍入花心將她的心攪碎地稀巴爛。 秦歡只感覺自己的下身被男人猛烈地沖撞著,那種rou貼rou互相夾和的感覺實在是過于務實,好半天女人才晃 過神來這貨并未佩戴好套套。 “帶套”她破碎的聲音中夾雜著不滿,對男人這種猴急又全然不顧而抗議。 男人聽見女人的催促,也未多言,艱難地從女人的桃花源里出去火速帶套上去,回來的時候看見女人仍然有 鼻子有眼地跪在那里,yin水就失去堵塞的棍子順著那渾圓的股縫一絲絲地向下淌,好不容易嘗到正餐的男人又是一 陣yuhuo上頭,將那粗大堅挺的物什塞入女人xue,碩大將女人的yinchun撐開,如兩片rou包般裂開,漲痛得女人幾乎苦不 堪言,撅著臀想要擺脫那硬杵的折磨,可卻被身后男人的禁錮勒得無法動彈。 她皺著眉頭,被男人連續撞擊,敞開的陰戶被那炙熱的碩物插的熱辣辣,生猛而粗暴的動作,直狂插到女人像口中塞了雞 蛋無法合嘴。 直直叫喚:“嗯啊傅哥哥啊啊你好狠啊啊輕一點” 傅翟聽見她嬌喘呻吟聲,反而更是抽插得起勁。他太明白如何讓兩個人都酣暢淋漓,男人的腰肢下沉,擺動 的速度愈發迅疾。 看身下女人實在是楚楚可憐、嬌弱無力,他將幾乎要頂趴下的女人拎起跪好,指在那陰戶頂上那粒小rou球逗 弄著,勁臀抽擺著他那熱碩,次次拍撲在女人的臀面,將女人白皙的臀硬生生打得緋色,如同蜜桃。 雙管齊下,對準同一進攻點,刺激的快感幾乎逼著深陷情欲的女人招架不住,發瘋般得晃著她的秀長棕發, 赤紅的面頰上滿是春情。 “嗯哥哥要沒命了歡歡要沒嗯啊啊沒命了別再頂那個點啊” 雙重夾擊中,女人漸漸覺得自己那幽謐處舒坦起來,夾雜著酸痛和舒爽,yinhe被男人的指腹搓揉著,她就像 一條小母狗般不時興奮得抽搐下,在顫抖中將埋伏在她體內的男人死死夾緊,舒暢地聽見男人吼口間發出的低吼和 悶哼聲。 那碩物還在女人體內死命地抽插,但女人已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迎合他的撞擊,痛苦的呻吟聲也漸漸愉悅,她 想去看背后男人情動的臉龐,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摁住腦袋,她只得朝下看去,看那rou根如何撞入她的saoxue,連帶著 男人子孫根下的兩團囊rou也跟著一起抖動,她知道自己有多濕有多敏感,可在此情此景下亦是花枝亂顫地扭腰,下 面噗嗤噗嗤地淌出春水,將那被面都打濕。 由于xue口被不符合標配的尺寸塞得滿緊,以至于每一次那物抽插著,頭頂尖端的rou勾就刮磨著yindao壁,瘙癢 得女人失聲尖叫理智全無,玉壺中的花心也被那guitou頂弄的極其酥麻,狂野的交合力度已經不再是女人痛苦地折 磨,她甚至得以轉身摟上男人的臂膀,親吻著男人的耳際,陷落于著情欲風暴中無法自拔。 她的眼睛瞇成一線,露出一絲狐貍似的魅惑,一雙玉臂緊緊纏住男人的脖子,嫣紅的薄唇微張發出嬌媚的哼 哼聲。 “啊傅哥哥再用力點歡歡啊喜歡你啊” 男人的視線落在那張嬌媚的臉龐上,耳邊是那個女人不知所謂的呢喃細語,聽到她說“喜歡”也不過就是胡 言亂語地瞎喊,便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足夠通暢和滑潤,當下便掰開她兩腿扛在腰上,精壯的腰肢不再手下留情大起 大合,瘋狂而精準地猛攻女人最細軟處。 傅翟次次抽送如女人深處,那陽物漸沒入盡根,緊頂花心旋轉深頂幾下才抽出來,弄得攀在他身上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的女人欲生欲死,嬌喘連綿。 男人便就是喜歡女人這種依賴自己的模樣,讓男人心中充滿身為男人的自尊心,而況又是這只狐貍妖精女王 在身下承歡,又浪蕩又可愛,連帶著男人眼眸漸深,侵占欲和毀滅欲勃然而起,身下更是拼命地抽送,直快不慢, 次次進根在女人的zigong里頂撞著,cao干著身下女人渾身的骨頭都依附在他身上,那蜜桃臀急扭著配合男人抽送的韻 律,哼哼唧唧地已然進入不知所云的狀態,只曉得瘋狂的情欲。 “cao穿我啊”男人那物狠干得女人花容失色,玉體是男人的掌中玩物隨意搓弄,不時渾身顫抖香汗淋漓, 她抱緊身上給予她強大安全感的男人,全身不住地抽搐筋攣,紅唇擦過男人的耳際鼻息急促。 在那種極度快活的·性欲快感中,輕酥酥的身體被男人最后的深頂和嘶吼中,哆嗦著攀上情欲巔峰。 那一剎那,女人的眼角都沁出淚液,薄薄的眼瞼都顫抖著,就如漂浮在云端,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那物抵 在她的最深處隔著套套噴射出燙液,男人赤紅著眼將女人壓在床上,掰開她的大腿享受著那種睜著眼睛享受那種火 山噴發的輸出感。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而然身下合上眼眸的女人已經陷入昏迷,他略有些疲憊地俯下身去看她的臉。 他也就只能在這種才能細細端詳這小妖精的安靜的美顏睡眼,等到她一睜開眼睛就又是那作天作地的模樣, 他可不想惹。 看見她眼角的淚花,男人心中頓升起一種對占有物的憐惜欲,連帶著不由自主地用指節將女人眼角欲淌下的 美人淚抹去,他覺得他委實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