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帶束縛(h)
蘇碧絲兩手被她平日束發用的白色緞帶綁在了床頭木柱上,手臂不能動彈的感受太憋屈,一頭青絲散落在腦后,她踢蹬著兩條白生生的腿,不愿讓吳涅上床。 “還是大白天呢,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夫人不是答應了我,回來讓我cao個夠,我怕夫人反悔,才出此下策啊?!?/br> 吳涅壓住兩條不老實的腿,解開她繡著蘭花蛺蝶前襟的單衣,俯身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衣料就張口含住那處凸起舔弄,淺紅肚兜濡濕成暗紅一片,黏在肌膚上,印出椒乳的形狀。 蘇碧絲低頭便看到他黑黑的腦袋和高挺的鼻尖在她眼下晃動,氣息噴在她胸前。蘇碧絲又羞又氣,在馬車上被他嚇昏了頭,稀里糊涂就答應了他,甫一到家她就被他哄騙到了房里綁在床柱上,欲行云雨之事。 “白天一點都不合禮數,相公,你放我起來?!碧K碧絲急紅了眼,小獸一般哀求他。才值正午,外頭正烈陽高照著,時不時有仆人丫鬟行經走過的腳步聲,門窗雖然都關合著,依舊從薄紙間透出光線照在屋里木板上。 即便是正經夫妻,白日行房事若教人知道了,背地里都是要恥笑的,大家族里尤為忌諱,蘇碧絲出生官宦之家,耳濡目染,下意識也以為夫妻敦倫之事只能夜間能做。 吳涅也略知人間這些酸腐的規矩,清屏山里頭的生物從來不會在意晝夜,發情期到了便找伴侶交配,他不在意這些規矩,也不覺得難堪,讓下人知道也無妨,她本就是她的妻,他的人。 嘴上狀做不解,解開她水青色罩袍帶子,玲瓏嬌軀半遮半掩出現在眼中,他離開胸前,放肆朝她腿心摸索摩挲“情到濃時還管什么白天黑夜?夫人定是想反悔?!?/br> “你!”蘇碧絲氣急,他以為人人都像他這個騙子嗎?仁義禮智信這儒家五常,她自小恪守,從不做無信之事,就算,就算是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腿心嬌嫩的軟rou被吳涅輕車熟路地尋到,重重一捏。 “啊......”蘇碧絲猝然叫出聲,反應過來又咬緊了櫻唇,不讓呻吟溢出,四肢掙扎著,想逃開他桎梏,但嬌生慣養長大的嬌兒,又能有多少力氣,不一會便xiele勁,輕喘不已。 吳涅褪下她的褻褲,白天自然光線下的花xue與那天夜里借著紅燭光線所見略有不同,少了那份紅燭的映照,更為白皙幼嫩,在他手中受驚顫栗,不住輕抖。 一手將修長的中指伸了進去摳挖,帶出一點點甬道里積藏著的蜜液,涂抹得花唇四周泛起亮晶晶的水澤,另一手用兩指夾住那塊花核,不停捏緊又松開,熟悉的酥癢隨著他的摳弄細捻從最隱秘的地方一陣一陣傳來,身體又開始不受控。 蘇碧絲將紅唇咬至泛白,臉紅到了耳根,骨子里的矜持教養使得她依舊不敢叫出聲。 雙腿難耐地想要夾緊,一雙白凈秀麗的小腳腳趾頭也因情欲蜷起,嬌靨生了薄汗,神色迷離,輕喘起來,吳涅使壞手指開始抽送,合著揉捏的動作一齊加速,蘇碧絲只覺眼前一黑,腰身弓如彎月,雙腿繃得直直的,咬破了唇,吟叫出來,這一瞬后身子徹底軟了下去,任由吳涅擺弄。 花xue口已被分泌出的新鮮潺潺蜜液打的濕透,媚rou夾著吳涅的中指一縮一合,勾引著吳涅進得更深,顯然已經情動。 吳涅這次學聰明了,找來榴照給她用的薄荷軟膏,細細涂在自己陽具上,直到整根陽具都覆上一層水光。蘇碧絲頭一次這么清楚的直視這物什,端口似香覃的傘蓋,分出了一道溝壑,脈絡青筋都瞧得分明,直直翹挺在男人腰間胯下。新婚夜破身的劇痛又被喚起,巨物還未插入就隱約疼了起來。 知道躲不過了,軟聲細語地想替自己求情“相公輕點進來?!?/br> 吳涅匍伏在她身上,身上健碩結實的肌rou皆是汗涔涔的挑眉回問“輕點是多輕???好夫人”俊美無儔的俊顏無端添了幾分邪肆 “哼!”蘇碧絲哪能還不知他故意逗自己,側過臉不愿同他說話。 吳涅吻吻她撅起的唇角,安撫道“只有第一次痛,往后便好了?!?/br> 筆直粗大的前端在早已泥濘的兩片花瓣中間摩擦了兩下,緩緩抵進蜜液豐沛的甬道中。 “還是疼......”剛休養好的花xue又被柱身撐開,飽漲的發疼,幾日來涂的軟膏加之吳涅的靈力,下身恢復的緊致如處子,自然免不了一番痛楚。蘇碧絲縮著身子想往后挪去,騙子嘴里沒一句真話! 吳涅摘下她胸前早已被自己弄濕的肚兜小衣,大手來到小乳粉色蓓蕾上繞著圈打著轉,激起蘇碧絲身體一陣陣有規律的收縮,身下的巨擘借著濕潤膩滑深深嵌入到最深的地方。 “唔......”蘇碧絲想痛呼出聲,被一個狂熱的親吻給攔住,柔軟靈巧的舌頭趁著她呼叫張開牙關時喂了進去。 下身身體里那根巨物帶著guntang的熱度,狹窄的媚rou內壁被迫用最大限度的張力太勉力承受,像是燒火棍鉆進了身子里面,一次又一次狠狠戳動。 囊袋拍打在玉腿臀部,啪啪作響,恥毛不斷與充血的花核摩擦,帶來一波波陌生的快慰,整個身體,連帶著整張床,都隨著他的頂進抽出,震蕩搖曳著,被拋上又被拋下。 除卻最開始碩大guitou撐開花xue口時的撕烈疼痛,蘇碧絲剛泄過一次身的欲念再一次被喚醒,不再因他快速蠻力的進出感到疼痛難耐,漸漸涌起期待他更深入的異樣渴望。 吳涅也有些耐不住只把三分之二的roubang送進去的拘束,放開她的唇齒,往下咬住她白嫩的頸脖,再下次抽出送進時,將堅硬的roubang整根送進了甬道,撞到那處深藏的小口上。 “啊.....受不了.....輕些啊.....”她剛才怎么會有渴望這東西入的更深的想法。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合,小肚子都仿佛被他穿透了,平坦的腹部都能看到陽具凸起的長條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