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一章 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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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云飛總算是難得過這般溫柔幸福的日子,只覺得日子過得太美了,以致有些閑極無聊,為免自己悶得慌只有找這群美男來找樂子了。 這天,實在是太無聊了,于是召集眾男聚在內院花廳之中,韓冰、逸風、虞天、曦夜、宇文及、小蝶、舞柳和輕楊都到齊了。 云飛靠在貴妃椅上,看著各色美男跪了一排,冰冰清麗可人,逸風溫柔似水,虞天冷傲如冰,曦夜冷靜恭順,小及可愛活潑,小蝶嬌美嫵媚,舞柳輕楊青春逼人,心中不禁心花怒放,雖然傲君不在,小羽難收,子語更是可念而不可及,也已是開心滿足之極。 實在想不出什幺花樣來,想起上次去京城看見那邊的小姐夫人們都在打麻將,于是便忽發奇想的說道:“今日無事,我們來打上幾盤美男麻將好了!” 眾男面面相覷,不知她又想的什幺主意,卻見舞柳輕楊忙搬出麻將桌擺好臺子,云飛手拿色子,笑著說:“誰會打麻將的?” 于是一一報上,這中原大國傳統文化精髓,卻是大多數人多少都會一點,只除了宇文及外域之人不曾玩過,于是韓冰和小蝶一組、逸風和小及一組、虞天和曦夜一組,分別坐了三方,云飛自一方,舞柳和輕楊卻是貼在她身邊服待著。 云飛笑了笑,開始宣布規則:“今日贏的是彩頭,凡放沖當輸家,首先脫衣服,輸一盤脫一件,脫光了則開始受贏家的任何懲罰,如果贏家自摸,則另外三家都得受罰?!?/br> 眾男聽得臉紅心熱,不知今日這慕蓉云飛又要想出多少折磨的法子來,可又不敢說不玩,只得硬著頭皮上,想她也不至于能一家完勝三家吧! 云飛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連續坐莊幾圈,眾男都輸得面無人色,韓冰輸得最慘,先是叫小蝶脫,沒幾盤下來小蝶已是脫得混身不著片縷,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便是他一向臉皮最厚,也羞得臉紅耳赤,只敢縮在一邊。 等小蝶已經脫無可脫,韓冰無辦法,只有自己脫,幾盤下來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衣的中衣,再輸一盤就也只能脫個精光了。 云飛笑意盈盈,卻只盯著韓冰的牌來吃,旁人知道她要逗韓冰玩,也不敢叫和,韓冰只急得微微咬著唇,左看右看,那牌還是沒有贏面,待要打出,又生怕放了她的沖,急得美麗如玉的臉龐上微微滲出細汗,烏黑的長發也微微凌亂著,更顯得他異常的美麗媚人。 云飛見韓冰手拿一張牌細來想去,都不敢出,心中好笑,伸出纖細的玉足,從桌下尋往他已脫去長褲光著下身的修長美腿處,沿著他結實誘人的大腿內側一直往上探著,踏住他軟軟垂著的花莖,輕輕柔柔緩緩細細的踩玩揉弄著。 韓冰悶哼一聲,斜瞥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都是你,干嘛非要盯著我的牌來吃啊,教我不知怎幺出才好!恨死你了!” 云飛輕笑,故意大力的踩下,成功的聽到他“唉喲”的慘叫一聲,痛得幾乎彎下腰去,眾人有不知道的,還去問韓冰怎幺回事,知道的,只是掩著嘴偷笑。 云飛更是好笑之極,捉弄他道:“對啊,我就是認住你來‘吃’的,反正你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不如直接認罰且不是好,也許哄得我心情好了,只罰個輕的呢?” 韓冰氣得無法,只得瞪她一眼,繼續看著幾張牌苦苦思索,再也想不出,只能隨意估了張她也許不等的牌來出,結果云飛哈哈大笑,只笑得他心里直發毛,苦著臉說:“不會這幺巧吧!” 云飛把牌一攤,裝作一臉的無可奈何:“沒辦法,就是這幺巧,親愛的小冰冰,快把衣服給脫光了吧!” 韓冰心里那個恨啊,可是愿賭服輸,實在不敢賴她的賬,這里只得低下頭,不情不愿的,慢慢解開前襟的紐扣,云飛叫舞柳砌牌,自己則只盯著韓冰脫衣的動作,心中美滋滋的。 韓冰還沒試過當著這幺多人的面脫光衣服,更別說這班男子全都同是云飛的寵臠下奴,真讓他覺得羞愧不已,他的動作慢得不能再慢,美麗的眼睛水汪汪的,只瞟著云飛,似是在求情,可云飛不為所動,只笑盈盈的盯著他,眼神堅決得不得了。 韓冰無奈,動作雖然拖得慢得不能再慢,終究還是只能狠狠心,將衣襟扯開,于是他美麗的身材盡露無疑,修長白皙的身體,胸前櫻紅小巧的兩點,平坦纖細的小腹,細碎柔軟的叢毛中是軟軟細長的花莖,長腿細腰,無一處不叫人遐想萬千。 別說云飛看了心動,便是別的幾個男寵,雖是側著頭不敢直視,可眼角所及他這般春光,都不禁在心中感嘆,難怪云飛對他百般愛寵,果然是迷死人不賠命,再加上他胸前身下的三處金環,流光閃動,鈴聲細碎,更是讓逸風曦夜等臉薄的,都給鬧了個紅臉。 云飛就更不消提了,簡直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色欲,一下撲到他身邊,伸手便向他身下摸去,輕拔他花莖頂端的金環鈴鐺,又向下探索,大力的揉搓他的兩球敏感之極的柔軟,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沿著他后頸一路向下摸,便在他柔嫩的xue口打著轉。 韓冰又羞又急,幾乎整個人縮起,快藏到桌下去了,眼角瞟著眾人有無看他窘態,手也不敢去推開云飛,只得輕聲求她:“云飛......別在這里......行嗎?我......我......”羞得臉兒飛紅,卻又說不下去,只作無法想處。 云飛卻笑著拿出一根細瓷的陽具, 遞到他嘴邊:“不讓我在這里摸也行,你把這物兒含住了,等下我要派用場的!” 韓冰“嚶嚀”一聲,更是羞得無法,扭開頭去不作聲,云飛故意冷冷的道:“不用這嘴兒含也成,那就用你身下的嘴兒來含,也是一樣的......” 話音未落,韓冰已是臉色更加蒼白,只得轉回頭來,屈服的張開嘴,將那物含住,云飛輕搖了搖頭,用手將那物向內大力一捅,幾乎直抵他喉頭。 他幾乎欲嘔,痛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云飛只勾住那瓷物末端的金屬環將那陽物在他口中抽送著。 |最|新|網|址|找|回|---他嗚嗚呻吟著,眼神開始迷離起來,任云飛抽動翻攪,口中的津液順著玉勢,慢慢流下,在日光的映照下,那一縷縷銀絲分外yin靡。 這般公開的逗引,教眾男寵也都禁不住紅了臉,個個側開頭不敢直視,羞得甚至連耳朵都想堵上。 云飛只笑笑,伸手招了同樣渾身赤裸的小蝶過來,命他負責持著這瓷物繼續在韓冰口中含著,讓韓冰坐回凳上,自己也回到原位準備繼續牌局。 這下兩個美人兒都已是赤身露體的了,一個清麗一個妖媚,同樣美不勝收,真教云飛目不暇接,一邊伸出玉足輪番勾玩踩踏二人的花莖花囊,一邊好整以暇的應付牌局,真是不亦樂乎。 韓冰被那陽具塞入口中,已是羞得無臉見人,更別提要如何專心打牌了,沒幾下子就輸了一局,只得被云飛懲罰。 云飛笑著喚他過來橫趴在腿上,從他嘴中抽出被他的津液潤澤得晶瑩剔透的玉勢,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甚是誘人之極。 云飛輕笑一聲道:“說要用的吧,果然還是留給你自己用了,第一局懲罰,就罰個輕的吧!“說著,將那瓷勢對著他的xue口,慢慢開始轉動著,往里推進。 韓冰驚叫一聲,一下繃緊了身子,卻被云飛抓住了腰,怎幺也逃不了,那根瓷勢仍是緩慢而堅決地越進越多。于是,他開始嗚咽著求饒,“不要啊......云飛......求你......” 云飛安慰似地吻了吻他的頸彎,同時,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分身,溫柔地挑弄起來,漸漸的,他的哀求聲被呻吟聲代替,這時,那瓷物已進去了大半,終于觸到那一點極敏感之處,只捅得他一聲驚呼。 云飛持著那物,對著那點敏感,持續不斷地頂動研磨起來,忽輕忽重,時快時慢,他的身體開始扭動,呻吟也時高時低,驚呼都已變成了尖叫,終于他再也忍不住,拼命的搖著頭哀求道:“云飛......啊......主人......求您......饒了我吧......” 眾男寵眼見這般當眾的色情畫面,真是一個個羞得不得自已,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好,只看得云飛樂不可及。 終于,云飛玩夠了,才剛韓冰的前端放開,他如注的將玉液傾泄在她手中,云飛淺笑,讓他就這幺橫趴在她懷中將這玉液給舔個干凈,韓冰羞得混身嫣紅,只得認命的舔著,直到全部吃光為止,云飛才放過他,讓他坐回位子了接著打牌! 韓冰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紅著臉低著頭埋頭打著,再不敢亂出牌,小心翼翼的避著云飛的牌出,可還是逃不脫被罰的命運,當云飛又吃了他的牌大叫“胡了”的時候,看見韓冰苦著臉兒的樣子,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勾著食指壞笑著說:“冰兒,快過來,看來我還真是‘吃’定你了喲!” 韓冰咬著唇無奈之極的過來跪在她身邊,伏在她的膝上楚楚可憐的求道:“好主人,您給罰個輕的吧,冰兒好怕啊......” 云飛笑著用手托腮,故意作思考狀:“罰個輕的嗎?聽起來好象是在討打哦!好吧,就抽你幾鞭輕的吧!” 韓冰一聽駭得腿都軟了,他最害怕鞭打,偏偏云飛知道這點,總是特別愛抽他,這次怎幺又說錯話給她想起這招來了呢,真是悔得不得了。 云飛暗笑,卻只說:“喏,自己去叼根輕的鞭子過來好了!我是不是很仁慈啊,好冰兒,嗯?” 韓冰無法,只能跪著謝她:“冰兒謝過主人疼惜?!比缓缶凸蛑赖揭贿叺男叹呒苌咸舯拮尤チ?。 云飛笑著看他一根根的看過去選過來,終于無法可想的選了根九尾軟鞭,心中更覺好笑,冰兒只道這鞭子不受力,落下時沒那般疼痛,全不知這鞭子下狠了手一般的疼得人呼天搶地,而且還著面甚廣,打出的痕跡煞是好看,只笑得得意非常。 韓冰用嘴叼了那鞭過來,遞到云飛手上,看看她得意的表情,心想壞了,只得再磕頭點地求道:“求主人打輕點兒,疼著冰兒些個?!?/br> 云飛用那二指粗的金屬鞭柄在他極清麗可人的面上大力劃著,托起他的腮,嘴角微彎,冷冷的說:“只可惜你又犯了舊錯了,我早告訴過你,你要是選最粗重的鞭子,也許我就從輕發落便是,若是你真敢選這軟鞭子,我須饒不得你!今日就抽你一百鞭好了!” 韓冰被她一喝,只嚇得坐倒在自己小腿上,忙抱住她雙腿苦苦求饒,眼角已是忍不住泛上了點點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