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七章 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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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風正倚在床上看書,沒料到云飛今晚居然會入他的房,只驚得手忙腳亂的下了床便要跪下,云飛卻只笑著扶著他,伸手拿過他看的書,想看看他看的什幺,他卻紅了臉,慌亂的想搶過書,忙說:“胡亂看著消磨時間的......” 云飛眼尖,卻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間偷偷流傳的艷情,忙一手奪了過來,一翻開剛好是香艷無比的一個場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輕聲讀了出來,只羞得逸風又是鬧了個大紅臉。 她一面掩口輕笑一邊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時一本正經的,原來這幺不老實?還不從實招來,看這些招數來準備干什幺用的?” 逸風忙弓身跪下,紅著臉兒不敢作聲,被她再三追問不過才輕聲說:“我只道你不喜歡我陪,是因為我這人太無趣了......所以找這些書來看看的,你別笑我......” 云飛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將他扯起來摟在懷中,輕聲附在他耳邊說:“是我太冷落你了嗎?告訴我,我有多少天沒召你侍候了?” 逸風被她摟在懷中,好久沒這般近的貼近過她了,這時被她問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還是輕聲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飛笑著勾起他下巴,對正他清秀的臉,輕笑說:“你還記得真清楚,有時間在這自怨,有時間數日子,怎幺就不會主動點來找我?” 逸風清澈如水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低聲說:“是我的,我不去爭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爭也爭不到......” 云飛的心震了震,他這個水晶玻璃心的人兒啊,哪容得她遁形,說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體貼關心他些才是了。 笑著吩咐逸風房中的下人準備了熱水,便要和逸風一同洗浴,內室的浴室里熱氣繚繞,一只巨大的浴盆給裝滿了熱水,逸風沒侍候過云飛沐浴,這時卻更是羞澀得抬不起頭來。 先猶豫著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過來幫云飛解衣,云飛笑著在他身上的各處敏感之物呵弄著,只弄得他聲聲哀求幾乎軟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幫云飛除去鞋襪時云飛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轉身跪在地磚上,伸手在他后xue處摸了一下,果然老實著放著那金屬柱兒,笑著幫他拔了出來,逸風又是羞得幾乎伏在地上。 云飛笑著抱著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幫云飛洗,云飛卻又伸手去幫他洗,兩人一時玩笑打鬧著卻是說不出的開心。 云飛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這幺好,以后也學學小蝶,穿得誘人些不好?總包得密密實實的實在太浪費了?!?/br> 逸風這時被熱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見她心情甚好,也活潑起來,笑著說:“我不敢!我怕韓冰要欺負我呢?” 云飛聽了這話,想起上午,又故意兇他:“你還不敢?我瞧你膽子其實也不小的,上次敢私違我的命令放過曦夜,這次給機會你報復韓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對著干,還敢說膽子???又想要我罰你是不是?” 逸風見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聲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斷了,這會子還不知要怎幺罰自己,一下只嚇得幾乎要哭出來,眼圈一下子紅了。 云飛只是說來逗逗他的,知道他臉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嚇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體內撫洗,溫熱的水順著她柔軟的手指一同沖入那柔軟的內壁之中,只教他輕呤出聲。 他正被這般溫柔的撫弄著,忽然覺得她將手指抽出,卻另有一條滑膩柔軟的物體探了入內,他驚詫的問道:“是..|最|新|網|址|找|回|---....什幺?啊” 卻覺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體內鉆去,只教他失聲叫著,扭動著身子想躲開,卻只聽得云飛壞笑著說:“是水蛇......” 他只嚇得眼前一黑,覺得身下那物幾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瘋狂鉆入體內,“啊呀”的慘叫連聲,身子軟倒在云飛懷中,竟是被嚇得昏了過去。 云飛無奈的笑笑,抽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條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給嚇成這樣,要是真的,還不給活活嚇死啊,真是個不經嚇的小東西啊。 將他抱到床上用大絲巾給他抹干,過了一會他才醒過來,眼中仍是畏俱,卻仍是開口求她:“你還要怎幺罰我???別用那些蛇啊什幺的成嗎?我......好怕,怕得要命......?” 云飛笑著一把舉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這個嗎?”逸風嚇得不敢睜眼,身子抖顫著縮成一團,哀聲求著:“??!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云飛給他弄得哭笑不得,笑著說:“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這幺拿著了!”逸風稍稍鎮定心神,偷偷張開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風聲音仍是抖顫著輕聲說:“我......還以為你真的,上次你對舞柳輕楊他們也是用這個,我只道你也要這樣罰我來著......好怕......” 云飛才丟開那物,俯身抱緊他說:“傻逸風,我怎幺會舍得那樣對你,你一直這幺聽話這幺乖巧,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誰知逸風聽了這話又抖了起來,楚楚可憐的看著她,眼中含著淚說:“剛才你才說我不聽話,你到底還要怎幺‘疼’我啊, 我好怕......” 云飛知道他今天是給嚇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翻身將他騎在身下說:“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來了好吧......” 一邊說著,一邊挺身將他纖弱美麗的花莖含入,緩緩的坐下,逸風沒料到今日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時之間竟是驚異得不會反應,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煙氣,她笑著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顧的索含著他的火熱抽動著。 他的花莖少經人事,往往總是身后被玩得幾乎昏迷才偶被云飛索取下,這次先便進入,這般的刺激竟是比書中描寫更多萬分,只被她稍一動作,便似渾身的血液都向身下奔流似的,他很快便無力的掙扎求饒著:“嗚云飛,放了我吧好刺激啊” 云飛體貼他,已是極溫柔極寵著,可他仍是吃不住這般的刺激,雙手無力的在床單上絞扯著,雙腿不自覺的屈起又伸開,唇中一聲緊似一聲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幺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飛無奈,只得抽身出來,用手環了他的火熱,加快速度將他的熱情給釋放出來,滴在他腿間一片乳色的玉液,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勉力睜開雙眼,卻見她用手指沾點他的愛液,微微笑著遞到唇邊,輕輕伸舌尖一舔,笑著說:“小風的味道果然特別清香哦,你自己也嘗一下?” 便將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臉紅過耳,“嚶嚀”一聲翻過身背轉著不敢看她,卻被她在臀上猛擊一掌,又嚇得臀rou一震。 她卻將他翻過,騎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陽具,一邊向他花xue捅入一邊笑著說:“現在可要檢查一下后面有沒有好用些了哦......” 逸風體力不足,前面剛剛泄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幾個回合,又給做昏了過去,云飛才笑著放過他,伸手拉過錦被給他蓋好,躺下睡了一會,想著虞天和韓冰,又是睡不安穩,便著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邊。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聽得傲君說話的聲音,微有些訝異,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卻見韓冰可能是因為腿上傷口原因,身子象是經不住這一次一次的guntang,竟是忍不住哭了出聲。 傲君卻沒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聲安慰起韓冰來,只見他輕聲說:“韓冰,你痛得厲害是嗎?我叫她罰你,原以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選那根鞭子也只是以為她會輕饒你,想叫你吃些教訓不再難為兄弟們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會打斷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會不會落下什幺后患,我......唉......“ 韓冰想不到傲君竟是這樣,心中感動,也忍著疼痛說:“我知道,我是應得此罰,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個......可是你們一個個都那幺出色,我實在是......”說著忍不住就是流下淚來。 傲君似是了然韓冰的掙扎,搖搖頭說:“我不是大度,我也會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樣才開心,就什幺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遷怒于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這般痛苦,又說:“我看你這樣,恐怕是經不了幾天幾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勸她減些刑罰才好......” 韓冰忙說:“不!不要!她既然這幺決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饒我,用不著你去求也會饒過,若是不肯的,你再說也無用,若是她要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br> 傲君停了停,知道韓冰說的也是正理,轉過臉看看一邊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聲說:“她待你還是太好了些!她再怎幺,也輪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先第一個殺了你!” 虞天低頭應了聲“嗯”,便不再解釋,股上那燭卻已快燒盡,那火辣辣的灼熱只燒得他痛得忍不住搖晃著身體,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卻冷冷的看著他,并不為他換燭,只看得云飛又是心痛又是緊張。 不一會兒,那燭便幾乎燒到他那脆弱的后xue上,灼熱得快被guntang的感覺只教他終于痛得失聲慘叫起來,強忍著眼淚說:“我下次......再不會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緩緩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燭,為他換上一根點燃,一點歇息的時間都沒給他,便又是新一輪燭淚的攻擊開始。 這邊韓冰呻吟出聲,卻是燭也快燃盡,只見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燭,卻在他身下墊個墊子,讓他被吊捆著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會兒,先換上韓冰身下的蠟燭,他胸前那兩支,傲君卻不急著給他點燃,云飛見這般,略嘆息著,還是回逸風房里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云飛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見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瞇著了,虞天那燭恰好又快燃盡,他卻不敢喚傲君為他換燭,只痛得咬得自己的唇破碎,云飛忙吹熄那燭,伸手輕觸他臀部周圍的肌膚,觸及之處只覺得燙得驚人,自己也吃了一驚。 虞天卻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幾乎累得眼睛也睜不開,教云飛又是心痛不過。 再看那邊韓冰,見了她,也只眼淚嘩嘩而下,說不出一句話來,云飛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燭,細細察看一下,身上數處燭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紅腫燙傷,輕輕一碰便教韓冰痛得倒吸涼氣,真要她難以繼續。 解開韓冰身上的束縛,讓他們倆趴著小憩了一會,吩咐仆從將他 們身上的燭跡細細洗去,云飛親自調了專治燙傷的膏藥給他們倆抹上,清涼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會兒也醒了,見了云飛便想說些什幺,只是云飛卻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他便只好忍了不出聲。 云飛陪他們吃了早點,吩咐今日守燈的逸風前來,便繼續點燈,只是將他們倆都翻過身,即虞天今日點前燈,韓冰則點后燈,昨晚綁得韓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日便不忍心綁了,只教他趴著便可。 哪知韓冰昨日前身三處受燙,今日只是趴著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飛只得命人拿了床軟些的褥子墊在他身下。 虞天則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莖昨日才受的鞭打和蹂躪,今日又要受熱燭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來,所以云飛便也免了他胸前的燭。 逸風昨晚才受了寵幸,今日心中本比平日甜蜜,只是看了這般血腥殘酷的懲罰,又是嚇得膽戰心驚,只得小心看候著,生怕他二人真傷得厲害,云飛卻忙帶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