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五章 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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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用完早餐,眾男都給召在刑堂內,韓冰和虞天跪在中間,別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內圍觀,傲君與云飛坐在堂上。 第二日,用完早餐,眾男都給召在刑堂內,韓冰和虞天跪在中間,別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內圍觀,傲君與云飛坐在堂上。 云飛看看韓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帶些心疼,卻又不可赦免,只得冷聲命下人剝去韓冰身上的衣物,赤裸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卻仍是那般修長美麗。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唇,將視線移開些,不忍直視他清麗如水般凄美的眸子,命人給他戴上了眼罩。 手撐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陣,說:“韓冰不但敢私自逃跑,還長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讓你們出了這口惡氣,在座的每人選一種刑具去抽打他,一人十五下,須得出盡全力,誰敢留力的,一同處罰!” 在場眾人均是一震,韓冰更是咬緊了唇,連傲君也訝異的轉頭看了看云飛,可是她臉上的神色不為所動,眾人只得默默聽從。 眾人不出聲,按云飛指定的順序選刑具出手,云飛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嚇了一跳,又不敢作聲,只能去挑了一根中等粗細的鞭子,走到韓冰身后,望了望云飛,低下頭,不出聲的甩手揮出。 韓冰只聽得一陣風聲,就覺得背上一條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聲,宇文及卻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飛遷怒自己,鞭鞭都出盡了力,韓冰痛得彎下身子,雙手撐地,背上已是條條血痕,只覺得一陣陣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抽完,忙回轉身走開,云飛便指了指逸風,逸風猶豫著,挑了根軟尾的散鞭,走到韓冰身后,看見他背上的傷痕,條條刺目驚心,閉了閉眼不敢看,猶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強舉起鞭子抽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夠,再加上這時更是駭得手腳發軟,更是不知只剩幾成力,堪堪打開,抬眼看看云飛冰冷殘酷的目光正盯著自已,更是嚇得渾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個到傲君,他自然絕不留情,選了根帶著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韓冰身后冷冷抽下,他力雖不足,但這根鞭子下下到rou,狠不得將韓冰那已滿是傷痕的背給鉤得更加破碎,只教韓冰咬不緊自己的唇,忍不住低聲叫出聲來,雙手也痛得緊摳著掌心,身子隨著那鞭子的每一下抽動鉤扯微微顫抖著。 最后到曦夜,他選了根長鞭,走到韓冰身后,看到他血rou模糊的背部,禁不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著的云飛和傲君,又無法躲避,只能舉起手揮下。 這長鞭呼聲甚大,聲勢驚人,只教韓冰聽得心慌意亂,可誰知落在身上,卻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韓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還是故意呼著痛。 曦夜抽完,正準備退下,卻聽得云飛冷冰冰的說:“你站??!”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當場,云飛走下來,一手揭開韓冰的眼罩,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說:“你們真當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弄玄虛是嗎?曦夜,你好大膽!” 曦夜只嚇得即刻跪下,微低著頭說:“我不敢......” 云飛怒不可竭,一腳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彎下腰,冷汗從額上滴下,卻不敢再作聲,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違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為你受了那些鞭子會改過,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今日又當面作亂!還真是膽大包天了不是?” 云飛越想越是生氣,便命人請出鎮堂之具一根長年浸在特殊藥水中的鐵藤苔鞭,記憶中,云飛還不曾動用過這根鞭子,因為傳說鐵藤鞭是異乎尋常的堅硬,這鞭的抽打普通人根本經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長年泡在特制藥水中能增加它的彈性和韌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欲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這般的厲害,只嚇得臉發白,卻也不敢求饒,韓冰更是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錯,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饒了曦夜這回吧!” 云飛臉色更是不悅,冷冷的吼道:“還要搶著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說完,一把從水中抽出那鞭,紫黑色的鞭粗若三指,藤身互相糾結著,在藥水的泛光下顯出可怖的光彩。 云飛舉起藤鞭,揮手狠狠向韓冰抽去!那去聲驚如風雷,韓冰嚇得臉上變色,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當時便要將脊骨抽斷,將他身子打廢。 那鞭落在韓冰大腿近膝處,喀嚓有聲,竟是將韓冰的腿骨生生給打斷!韓冰只痛得咬傷自己的舌尖,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便硬是痛昏了過去! 云飛冷冷的抬眼望他們一個個,都是凜然一震,畏懼的低下頭去,只聽得她說:“敢逃跑的,便是這下場!” 云飛便命人用鹽水將韓冰潑醒,他背上的傷口被這水一刺,只痛得渾身抽痛,可腿骨折斷,才更教他痛得鉆心,只是無力的伏在地上飲泣著。 云飛冷冷的看著他,又舉起藤鞭,韓冰駭得閉上目只是等死,云飛這次卻只用了五成力,抽在他臀上,卻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渾身冰冷,慘叫著昏死過去。 云飛皺了皺眉,探探他脈搏,便命人繼續潑醒他,又舉起鞭,韓冰咬得唇鮮血淋漓,眼中含淚,仍是不敢出聲,云飛這次卻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抽打在他的背上,韓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擊碎,這一下只教他狂噴一口鮮血,又再次昏死。 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膽俱裂,連傲君也忍不住臉上變色,看向云飛的目光已是求懇的意思。 云飛這才轉向曦夜,冷聲問:“給你個機會,是補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還是要受我這一藤?” 曦夜面上變色,心知無論哪個選擇,都是承受不來的酷刑,咬了咬牙,閉上眼說:“全聽從主人的發落......”身子卻已驚得微顫。 云飛頓了頓,仍是得給他個教訓,便舉起手中藤,狠狠抽下,這下落在他的身側,只打得他左手臂骨與兩根肋骨都應聲而斷,曦夜身子劇震,唇邊涌出一口鮮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撐著說:“多謝主人饒命!” 云飛冷哼一聲:“只道你是個老實聽話的,卻敢如此放縱違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時便要了你命!” 曦夜臉色蒼白,幾乎便要昏倒,云飛才點了他幾處止血的xue道,命人給他先包扎續骨,卻不允許離場。 云飛看見韓冰已醒來,仍是痛得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樣子,連眼神都有些渙散,才冷冷的說:“這次須教你痛夠七日七夜,才為你接骨,叫你記好這教訓!” 韓冰痛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卻是一串串從眼中滑落,云飛不再理會他,轉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著頭,不吭一聲,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幺,云飛卻面無表情,只將他拉平在一張專門用來接受處罰的長凳上,將他雙手向上拉高綁緊在凳上頭的兩腳處,雙腿拉直向下綁在下端的凳腳處,又用粗繩在他腰上,膝上都捆了好幾道緊鎖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點也掙動不得。 虞天不知云飛要如何折磨,只是見她剛才輕描斷寫便打斷了韓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絕不得善果了,冷靜的眸子卻不看她,只微側過頭不出聲。 云飛將他捆好,手中銀光一閃抽出一支鋒利無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熱所在之處“刷”的割下去,膽小的如逸風已嚇得驚叫出聲,傲君也只道她發了狠,竟要這般對待虞天,也只嚇得輕呼。 虞天卻只咬緊了牙關,象是無論她如何對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發落,她卻輕輕笑笑,手下刀處,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將他的長褲割成一縷一縷的布條,刀尖鋒利如雪,刀下肌膚勝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將他雄健陽剛的下身一點一點的現于人前,他不知自己該羞還是該恥,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獵物,任由她如何魚rou,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才躲得開這污辱。 云飛將他下衣盡數割破,手在他修長結實得無一絲贅rou的大腿上來回揉玩掐弄,旁若無人的勾引著他的欲望,虞天羞得緊緊閉上雙眼,被縛得緊緊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無助和軟弱。 馳騁沙場統領萬軍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風凜凜,那般的無戰不勝,只有面對這個看起來弱質纖纖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幺的軟弱無力。 只有她,可以為所欲為的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雨的享受欲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愛之深恨之切卻又一切無可奈何,只有她,對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他又無法逃得開她有形無形的所有束縛! 這一刻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卻終于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幺時候被她給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來自何方,知道為何自己和他們都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為她的天真,她的溫柔,她的任性,她的嬌俏可人,更是因為她的強勢,她的傲然,她的霸氣,她那別的女子身上沒有的強烈的占有欲和控制力,才讓非并無力的他們臣服于她! 也許她并不是刻意,可是那種王者之氣那種主宰別人命運的氣勢已足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迷不司、匍匐仰視,甚至甘為之奴! 他緩緩睜開眼睛,從這個角度仰望著她,這個稚氣未脫的美麗少女,就是他的主人,他的愛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屬于她,都由她來支配,她就是他至高無上的權威! 云飛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卻從他眼中發現一絲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軟弱,只道他害怕這般當眾的嚴懲,卻只調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這個甜蜜的小動作,卻教虞天也啞然了,這個主宰他命運的女孩子啊,還真是個教人愛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精! 云飛怕他心里亂想,不再光挑逗他,一手直接握住他已緩緩抬起頭來的碩大,一手便從頭上拔下自己佩著的碧玉釵。 小心翼翼的從他的鈴口緩緩刺入,雖是極小心輕插,卻也教虞天被捆得絲毫動彈不得的身子也痛得劇烈的顫抖起來,雙手緊緊扣成拳,指尖已是深掐在自己的掌心,大腿內側的肌rou也微微抖動著,只是苦忍著不發出慘叫聲。 云飛握住他火熱的那只手輕輕上下捋了下,象是順了順那狹窄的未曾被侵入過的通道,又象是在安撫他緊張而忐忑的心,待他稍稍平靜些,便又將那釵一舉直捅而下,整支釵都沒入虞天的花莖內,只有釵頭還露在外! 虞天終于沒忍住的低喝一聲,冷汗沿著額角靜靜的滴下,然后才無力的癱在刑凳上,云飛哪容他歇息,又惡意的揉玩他的雙球柔軟,讓他的欲望更加漲大難耐,又用一雙金環在圓球的根部環上,鼓漲出兩只飽滿的球形。 這時那玉釵已是被刺|最|新|網|址|找|回|---激得緊緊的含在虞天下身那口內,滿滿的都 是緊窒,她笑笑,將那釵頭用手拈住,故意轉了轉那釵,只小小動作,已教虞天又是呻吟又是慘叫,象是全身的意志,都被那小小的玉釵所左右似的難過! 她更是開心,又將那釵反方向又轉上半圈,只教虞天又是慘叫連連,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幾乎要掙脫束縛般的跟隨著她的cao縱而扭轉。 她壞笑說:“要求我嗎?還是要我就一直玩這釵,玩到你身子廢掉?” 虞天冷冰如雪的眸子靜靜的看了看她,卻只扯了扯嘴角,輕聲說:“由得你便是!” 云飛微微一怔,卻轉而又是一笑:“你是吃定了我舍不得你這碩物是不是?我今日便廢了它,看你還威風不威風,敢不敢侵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