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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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慕蓉云飛又賴在秦虞天房中,兩人纏綿完后,她又磨蹭良久,卻還沒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皺了皺眉,忍不住趕她:“喂,你還不去韓冰那兒啊,一會他又遷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 慕蓉撲哧一笑,卻仍是膩在他身上,鼻尖頂著他的,嘴唇在他冰冷的薄唇上若即若離,取笑他:“你不怕我,倒去怕他?我的秦大將軍,什幺時候變得肯屈居人下了?” 秦虞天沒好氣的把她推開:“得了吧,還在這說風涼話,要不是你給他的權利,他怎幺敢這樣!算我怕了你們,你快去罷!” 慕蓉云飛心中好笑,卻又是一把抱緊了他,柔聲道:“天天,你是不是吃醋了嘛,那我補償你好不好?” 秦虞天給她纏得沒辦法,只得翻身壓她在身下,作勢說:“得了得了,遲點兒我補償你總行了吧,你快去罷!” 云飛這才嬌笑著不再引他,自去韓冰房中歇息。 第二日一早,虞天還沒醒,云飛就躡手躡腳的偷偷進了他的房,輕輕趴在他身旁,看著他沉睡中冷冽清俊的樣子,心中實是平安喜樂,無限歡欣。 原來私心念里想了他這般久的人,卻也早已在心中放下了自己,早知如此,就不必虛耗了那許多日子,現今既然知道了他的心,又如何舍得放開他。 只恨不得日日夜夜,時時刻刻的倚在他身旁,看見他那冷若冰霜的樣子就忍不住逗他,嘴角忍不住偷偷價笑了起來。 輕輕俯身吻他的耳垂,涼涼的,軟軟的,嗯,感覺真好,伸出舌頭柔柔的舔他輪廓優美的耳廓,唔,他微覺有點癢,輕輕擺了擺頭,仍是沉睡,云飛偷笑,繼續,用舌尖輕挑弄他的耳內,齒尖輕輕嚙咬他的耳。 他終于忍無可忍的睜大眼睛,赫然看見云飛在他眼前幾寸之外,笑盈盈的望著他,只得無奈的說:“早啊,莊主大人!這幺早來,有何貴干??!” 慕蓉云飛笑得壞壞的:“我來收某人昨天的承諾啊,不是答應了要補償我的嘛,雞都叫了,還不起來干活,想賴賬??!” 秦虞天氣結,反正早上起來正是血氣方剛,干脆就把她一翻身給壓在身下,手便去解她衣衫,嘴里還說:“既是這樣,那您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我可放肆了哦?!?/br> 他一手摸過來,云飛不禁渾身酸軟,嬌笑的由他做主,虞天也不由得為她清麗如花的巧笑著迷入神,忘情的沉醉在她的柔情寵溺中,努力的亢進著,直至沖至頂峰! 激情過后,兩人倚在一起,閑話有一句沒一句的,云飛忽然想起什幺,欲言又止,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你和那個劉小姐......” 虞天臉色一變,她又側過頭不說話了。 虞天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還要糾纏這事多久??!我根本從來就沒和那個劉小姐接觸過,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我一出事她家就退婚了,我連她長得是圓是方是長是扁都沒留意過!你放心沒有,開心了嗎?” 云飛飛快的的轉過臉來,歡喜的在他唇上猛親一口,笑逐顏開的說:“開心!我開心極了!你為什幺不早點跟我這幺說呢,白教我吃了這幺久的干醋!不然也不會這幺折騰你了!” 虞天拿她沒辦法,瞪著她半天說不出話,轉念想想,才道:“你現在才告訴我,你和我斗氣都是吃這個醋吃的??!我真是......” 云飛伸了伸舌頭,忙顧左右而言它,突然又轉移話題道:“上次你給我服的那藥,解藥是不是你給蕭羽的?” 虞天不理她,仍是瞪著她,云飛才笑笑說:“我就說呢,蕭羽這幺本事,幾天時間就找到解藥了?同是出于異域的情花毒,他就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回來,兩件事聯在一起想,才覺出問題來呢?!?/br> 停了停,她又似無意的帶出話頭:“那個我被你藥倒之后......小蝶和小及,到底被你給怎幺了,現在何處???” 秦虞天只裝作聽不見,也不睬她,自走到另外一邊的椅上坐下,云飛自已覺得無趣,可憋在心里又忍不了,隔了一會,還是追問:“小蝶小及他們,不會被你給殺了吧!” 虞天冷冷的回她:“如果我說是,你又要如何!” 慕蓉云飛心中一陣心痛,卻是說不出話來,小蝶那溫順服從逆來順受的樣子和小及純真乖巧的樣子頓時浮現在她眼前,虞天他,不會真的這樣吧! 虞天見她心痛得說不出話來,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轉開臉冷冰冰的說:“早知道你這般心疼他們,我倒真這幺做才好了!” 云飛大喜,一下騎在他身上,笑著捧起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他一口,又膩在他懷中糾纏:“好虞天,乖虞天,快把他們放了吧!可想死我了!” 虞天更是心中悶氣,一手推她,口中便怒道:“一下就厭煩我了,是吧?想起你那柔媚的小情人就心癢了是不是!” 云飛更是開心,一手捏起他完美的下巴,探究似的盯著他那清冽冰冷的眼,此時竟也象有從火焰在噴燒,笑道:“你也吃醋啦?好虞天,快告訴我,是不是?” 虞天一手拍開她的手,轉過頭不看她,云飛鬧心大起,伸手將他雙臂扭到身后,穿過椅背上的間枝,便解開他的腰帶,將他雙手交叉,綁在椅后。 虞天還沒反應出她要干什幺,她已毫不客氣的撕開他的前襟 ,雙手將他衣裳一分,便向兩邊褪去,他赤裸結實的上身,立時便展現在她眼前。 云飛輕笑著,輕吻他的耳際,又引得他渾身麻癢,嘴向他冰冷美形的唇上吻去,手卻輕輕沿著他優美的頸項,輕輕撫過他迷人性感的鎖骨,終于落在他櫻紅小巧的茱萸上,輕捻慢揉巧捏玩弄。 縱是虞天定力超人,被她這幺挑逗,卻也竟不住從唇中溢出一絲呻吟,云飛淺笑著輕觸著他的唇,迷惑他:“親親小天天,快說,你是不是為我吃醋了,嗯?” 虞天身子被她誘得麻癢,心中卻仍有一絲清明,當下閉了眼,不去理會她。 云飛吃吃的笑著,手仍是不停的向下探究,在他平坦|最|新|網|址|找|回|---的小腹上,柔柔的打著圈兒,另一口手,卻放在他腰間,捏摸揉搓,嘴卻湊在他鬢邊眉間,吐氣如蘭的輕吻。 滿意的看著他冰冷的身子被她調弄得泛上情欲的淡紅,鼻息也漸漸粗重了起來,終于一手扯開他的長褲,果然,他的碩大早已高高昂起,呼之欲出。 虞天羞愧得不敢看她,可她才沒那幺容易放手喲,柔軟的手指輕輕沿著肚臍往下,緩緩進入微卷濃密的花從,在那里柔柔的打著轉,偏不碰他那火熱。 甚至還手腕一轉,竟是繞過它去,向那柔軟的鼓漲輕撫過去!虞天全身一陣顫抖,禁不住咬緊了下唇! 云飛左手手指伸入,輕輕撬開他那那排貝齒,柔聲說:“不許咬自己,我要聽你出聲!” 虞天再是難忍,齒間溢出渴求的呻吟,被她玩弄得全身抖顫,可掙不脫分毫,可恨她居然碰也不碰他那欲望的根源,那火熱的巨大! 云飛仍是柔聲細語:“寶貝小天天,你還是不肯說嗎?嗯?說出心事,有那幺難堪嗎?” 虞天低了頭,卻仍不作聲,可呼吸漸重的他,卻越來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竟是在她身下扭動著,似是要將那火熱向她手中磨去。 云飛笑了笑,終于將手,環掌在他的火熱上,他終于忍不住低吼出聲,努力的挺起身子,只盼能解救在她手中! 云飛卻是不緊不慢的taonong著,將他那敏感的分身玩弄得欲生欲死,可偏不加快速度放他出來! 秦虞天恨得渾身一陣一陣的麻軟,就是無法逃出生天,咬不了唇,只能發出一聲聲似訴似怨的哀聲,可云飛并不心軟,只是帶笑的望著他,折磨著他的熱情和欲望。 秦虞天冰冷銳利的眸子此時卻只寫滿欲望的色彩,目中竟是濕潤得快露出水來,一雙美目怒瞪著她,忍不住埋怨:“你......這個......該死的......妖女!” 云飛看著他的狼狽,欣賞著他在她手下欲哭無淚的掙扎,心中好不得意,故意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引得他更是一陣陣身不由已的欲涌的扭動挺進。 可惜,在他以為即將能夠釋放的一剎那,她又無情的用手心,堵住他那火熱的出口!他低吼一聲,情欲迷蒙的雙眼不得不抬起望實了她,里面,分明已有了一絲的乞求與哀怨。 云飛不依不饒的逼緊了他,在他耳邊仍是說:“天,我承認,我的確是為你吃醋了!你也告訴我,你有多愛我,你有多在乎我,好嗎?” 秦虞天望真她清澈迷人的眸子,里面不再是玩弄與褻意,分明寫著的,是她的款款深情,他終于微低下頭,輕聲說:“云飛,我愛慘了你,心里始終只有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嗎?這一次,我是真的自愿留下的,你還不清楚我的心嗎?可是,你身邊,有多少個?不要逼我表達對你身邊其他人的感覺,好嗎?這樣,對我太殘忍!” 云飛的心,瞬間被這酸楚的幸福包圍著,全身心的充溢著對他的疼愛和欠疚,她深深的擁吻著他,索取他唇中的愛意。 身下更是放開了手,將他的火熱,溫柔的用她的身體包容著,加速著,他們用那熱熾的情意,燃燒著彼此的身心,直達快樂的巔峰! 過了兩日,云飛剛睡醒午覺,秦虞天便來找她,云飛笑著靠在他懷里調戲他:“又想我了是不是?又欠調教了是不是?” 秦虞天淡淡的拉開她的手,不出聲的牽她出花廳,赫然便是小蝶和小及已在那邊等她! 云飛又驚又喜,一下沖到小蝶面前,狠狠的抱著他,親了一滿個香吻,小蝶被她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媚眼如絲的,竟是渾身酸軟的倚在她懷中,好容易喘過氣來,才嬌聲道:“主人,你想奴兒了沒有?是不是把奴兒都給忘光了!” 云飛樂不可支:“好蝶兒,我怎幺會不想你,一天怕沒有想上數十次呢,只想著怎幺一見你,就好好‘疼愛’你個夠呢!” 小蝶橫飛她一個媚眼,便將那狐貍臉兒靠上她的手心,膩聲說:“只要主人您喜歡,小蝶任憑您怎幺玩兒,都可以的......只要主人您,千萬別不要小蝶......” 云飛更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眼角卻看到那直腸直肚的小白狼,看到他們這場好戲,一付敬謝不敏的樣子,更是好笑之極。 當下放開小蝶,摟著那銀發小美男,便向他唇上吻去,他驚得后退一步,瞪著云飛怒目而視:“你......你這里到底還有多少個男人??!你當我是什幺??!早知這樣,我......我......”我了半天,卻是什幺也說不 出來。 云飛笑笑,故意伸出手指,一二三四的數了好半天,然后一臉無奈的聳聳肩:“我也數不清有多少個了,你現在后悔,興許還來得及??!” 宇文及更是大怒:“還來得及,來得及什幺!我我都被你吃干吃凈了,你還想不負責任,是不是!你這個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云飛更是好笑,伸手擒住他的下巴,輕吼他:“喂,你這小白狼,到底恨我什幺?是恨我吃了你?還是恨我不負責任???” 塞外男子沒有中華古國諸多講究,饒的是直腸子,只恨不得跳起腳來:“我自然是恨你勾三搭四,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我可是真心跟你的!你卻這幺待我!我恨死你了!” 云飛心中感動,忙拉過他的手,摟他在懷中,哄他開心:“別胡思亂想了,我對你也是真心的哦,只是要委屈你當妾侍而已,別太在意好嗎?我會對你好的,真的!“ 宇文及被她軟聲相哄,心想既已被她騙了來這離鄉萬里之地,一顆心也早被她騙到,也別無他法,只盼她真能待自己好些,便也不出聲的氣鼓鼓的由她得摟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