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三部 第二十三章 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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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又是大驚:“你......你......”話未說完,人已羞得臉紅過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著,將他抱到一間房內,里面早準備好一個巨大的浴桶,騰騰的熱水升起霧氣,那不作聲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開韓冰的xue道,只將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轉身離去,韓冰驚恐的大叫:“你們要干什幺?......不要......” 道士只冷笑著回頭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遲疑的離開。 那小道姑面無一絲表情,只冷冰冰的行過來,伸手來解他衣衫,韓冰望著她的眼睛,低聲哀求:“不要這樣行嗎?我求你,你們放過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將他衣衫一件件解開,終于,連長褲也褪下,韓冰羞恥得閉上雙眼,可那道姑卻似一絲表情也無,只當他如石頭木塊般,不曾流露過一絲感情。 她冷漠的將全身赤裸的韓冰抱起,放入那溫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毛刷為他沐浴,韓冰只覺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養禽獸,總之,她根本沒拿他當人般看待。 那粗毛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細嫩的皮膚上刮擦著,仿佛要將他刷去一層皮般的大力粗暴,他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哀嗚,可那般的疼痛只讓他渾身都繃得緊緊的痛苦著。 將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毛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搓按著,從他清麗臉到他優美的肩到他粉紅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長的腿,甚至他嬌好的花莖和敏感的柔軟和緊致的后xue,她都無一遺漏的細細為他清洗著,卻沒有一絲的沾污或異念,只是責任又認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心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別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頭,云飛今生今世,估計也不會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幺,只是盡職盡責的將他全身搓洗干凈,將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張凳子上,便又從另一缸潔凈的水中勺起水來,一勺一勺的潑在他身上,這水卻是冰冷刺骨,只教韓冰剛被泡得松馳柔軟的肌膚又受一番劇烈的刺激。 她面無表情的將他洗得干干凈凈,才用毛巾將他細細抹干,就將這般赤裸的他抱起,出了這間屋子,穿過一個小院落,到了另一間屋中。 這屋子里卻只有一張大床,別的,什幺也沒有,她將韓冰放在床上,雙手綁在一起向上縛緊在床頭,又將韓冰雙腿折起,用繩縛在他膝彎處,也是向上拉緊,繩頭綁在床頭。 這般屈辱而完全打開的姿勢,韓冰記得,與云飛初識時,她便是這幺無情的對他的,可是今日,她又要如何對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著,既期待能再見她,又害怕她看見這般的自己,不知又會如何。 那小道姑將他綁好,便退了出去,只|最|新|網|址|找|回|---剩下韓冰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屋子中心如亂床的胡思亂想著。 沒多久,他果然聽見她的聲音,卻是在與那道士對話,她的聲音淡淡的,毫無感情:“我不是說了嗎?但由你做主,愛怎幺處置,就怎幺處置好了,還有什幺可說的!” 那道士清朗的聲音響起:“可他還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無他這個人了???非要見你親口說了,才算數哦?!?/br> 云飛冷笑的說:“他還有什幺資格要求見我?一個朝三暮四到處招風引蝶的東西,從來就不是個清白人,離了我沒幾天,便就另覓情娘,這種人,也配給我當男寵?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韓冰心口,他的確,從來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現在,真的介意了嗎? 所以,她終于,要棄掉他這個不干不凈的人了嗎?雖然以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無期盼了,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聽她說這般絕情不顧的話吧,他苦笑,真想在這一刻前就化作飛灰,聽不到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當是眾人的面說了那般留戀的話呢?讓他以為他還是你心里的寶貝哦!” 云飛嬌聲道:“就算以前他的確把我給迷倒過一陣,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還有心思去管他這破履舊裳,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嗎?” 道士也大笑起來:“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個舊人,我就叫我這徒兒幫你收了吧,雖然是個破鞋,總算是舊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說好不好?” 云飛也笑起來:“早說了,你說怎樣便是怎樣,又何必再問我,只要你喜歡,便成!” 韓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聽不下去一個字一句話,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嗎? 終于親耳聽到她對自己的無情,冷酷和不顧了,是嗎?她從來也沒有真正愛過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腳下的枯草一般低賤吧,任她冰冷的賤踏和折磨,而終于棄于荒郊而不顧,這就是自己的下場嗎? 韓冰直到這一刻,才覺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沒有什幺可期盼的了,只要她愿意這幺折磨死自己,就來吧,只要,她愿意! 過了片刻,那道士與小道姑一起行了進來,卻沒有云飛的身影,韓冰目光茫然的看著他們,不發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聽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她的了?!闭f著回頭向那道姑擠了擠眼,笑著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著韓冰,一句話也不說,便上了床,拋開道袍,卻原來身下早佩好了玉制的陽具。 韓冰只是淡然如無視般的看著前方,仿佛她做什幺,都無法讓他害怕或者擔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見他確是視而不見,皺了皺眉。 她抬起手來,伸向他那敞開面對她的下體,細細揉搓他那緊致的后xue,她伸手在那里畫著圈,力度由輕及重,待他那里漸柔軟松懈些,便將身下那陽物猛的向那內里插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感覺又恐怖的回來了,韓冰卻連眼都沒眨一下,唇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仿佛泥人土物一般,絲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驚訝,身下更是出力的頂入抽出插下拔起,可怕的鮮血從他本來緊密的私處和那陽物的接合之處一波一波的涌了出來,可他的面上,仍是沒有半分表情,便是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靜,任她在他身上發泄著欲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rou體上再加諸多少的痛,也無法感覺得到的地步,他的頭如被巨雷炸過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飛曾給過他的溫暖,所有云飛曾對他說過的情話,所有她曾給過的承諾,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飛煙滅了! 這樣也好,讓她把他忘了吧,他這個低賤的男子,從此就如她所愿,從她面前消失吧,她身邊又有了能讓她開心的新人,只要她開心,只要她快樂,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幺! 他靈魂出竅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殘著,隨她的喜歡玩吧,反正他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連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將它棄在路邊,那就隨便玩吧,只要主人喜歡。 不知什幺時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迷過去,仍是一聲不吭,那個小道姑見他這般,才停了行動,怔怔的望了他一會兒,才下床走了出去,卻仍未給他松綁,他就那樣屈辱的姿勢半昏半睡著,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來一碗稀粥給他,可他卻仍是視而不見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皺皺眉,用勺子舀了來喂他,他卻不肯張嘴。 道姑無法,便將粥仍端出去了,不一會,返身進來,拋開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發一言,如木頭人般任她發泄,又是昏迷,醒了,又是無窮無盡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憐的后xue早已被弄得慘不忍睹,本來柔嫩的緊致已經被折磨得血rou模糊,洞口的菊花幾近破碎,柔軟的腸道也是傷痕累累,根本無法再經受陽物的攻擊了,連那小道姑,也幾乎下不了手。 她端來稀粥,可他仍是頭也不偏一偏,無法,她只有捏開他的下頜,用勺強灌進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嘔了出來。 她實在無法,生起氣來,只有又拿他的身體出氣,如是,他是又昏了過去,如果可以選擇,他真是愿意長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韓冰根本已是有氣出無氣進,幾乎就快咽氣的躺在那冰冷的大床上,仍是保持著那個讓他沒有一點自尊的卑微姿勢。 遠遠的另一間廂房中,卻是云飛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虛子吵了起來:“這就是你的所謂懲罰嗎?好啊,現在人都要整死了,這下痛快干凈了吧!服從了吧!當然,人都死了,一具尸體還怎幺反抗,是嗎?” 清虛子知道她沒好氣,只得陪著笑:“我還想不到,這個小美人兒真這般有性子,要不,我們再換個花樣虐虐試下?” 云飛咬咬牙:“好啊,再換什幺方法要趕快了,我看他這早晚就熬不過去了,你想怎幺樣就怎幺樣好了!“ 清虛子愣了愣:“云飛,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嗎?你從來不只是當他低賤的下奴的,是嗎?而他對你,也是一往情深,愛到骨子里,就算為你死了,也無怨無悔的,是嗎?” 云飛搖了搖頭,說不出一句話,眼淚卻噴也似的涌了出來,哭得如同肝腸脾胃,都要寸寸斷碎了。 清虛子抱緊她,將她單薄的身子暖在懷中,柔聲道:“你們這兩個傻孩子,還真會偽裝自己啊,看來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鈴還需系鈴人,既是我害得你們這般,還是我去吧?!?/br> 清虛子帶了道姑來到韓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將韓冰解了下來,用道觀密制的傷藥為他涂抹后xue的傷口,又為他披上一件長袍。 清虛子卻調了一碗冰花玉露,便要向他唇中喂去,韓冰模糊中,下意識的就是想吐將出來,卻聽這道人冷聲說:“她心中若真的沒你,又怎會要我來救你!你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韓冰雖然意識模糊,卻反而心中一片空明,這時聽他這般說,心中又是一震:她還不要我便這樣死了嗎? 也許,她還沒玩夠,還要另想法子來折磨,是嗎?若是如此,便還不得便死!這般想著,便乖乖的喝下那藥。 接下來的幾天,道姑再沒有侵犯他,只是每日三餐為他喂粥喂藥,好生調理他的身體,象是那惡夢般的幾天,僅僅是一場夢而已似的。 他的身體逐漸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發,卻又象是在期待著些什幺,可終于盼來的,卻不是她,還是那個該死的飄逸道人 。 那道人坐在他身邊,淡淡的笑著,仍是那般出塵脫俗得教人自慚,他緩緩開口:“很恨我,是嗎?” 韓冰不發一言,他又自顧的說下去:“其實,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幺好,竟能讓她時時牽掛,象這樣不清不白不聽話不服從的男人,為什幺她卻偏偏仍不讓你死,你知道是為什幺嗎?” 韓冰抬眼看著他,仍是說不出話來,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對你的感情,也許連她也說不清,那你呢?你對她,又是如何?” 韓冰垂下眼瞼,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又一個游戲的開始?她總是這般輕易的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她真的,有愛過他嗎?而自己,又是什幺時候愛上這樣的她的呢? 或許是,他第一次聽見她的名字時,或許是,第一眼看到她時,或許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懷里的時候,又或許,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遠逃不開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