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二部 第十章 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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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刻,她竟仍是不忍攻城掠地,只想用自己的身子,撫愛他的傷痕,她疼愛的,跨騎上他的腰間,將他的guntang,一分一分的納入她的體內,直至整根吞沒。 他被無間的幸福和熱情包圍著,只覺得自己如同在天上飛行般的輕飄,她夾緊、放開,包容,吸吶,他如她所愿的欲仙欲死,每一次被她的緊縮吸起,他便如騰云駕霧般飛起,待她一放開,他便如墜地般直落三千尺。 如是般,他在她的身下被蹂躪得死去活來,從沒想過世間還有這般美好的死法,如此這般的幸福和放縱。 他不想再掩飾自己的欲望,從低呤到高聲的呼叫,手指不由自主的深深掐住她的上臂,不然他會以為自己經歷的快樂如同做夢般不真實。 他聽見自己yin浪的呼喚她:“快一點!” “??!不要停!” “求你,再一次!”她寵愛的滿足他的所有愿望,仿佛是人生的最后一次放浪。 他們一直一直的欲愛,不知多少次他傾泄而出,報答她的如火濃情。他們都不愿望停下,直至兩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擁沉沉的睡去。 他醒來時,竟已是月上中天,有多久沒有這樣放心的睡去了,不用擔|最|新|網|址|找|回|---心無休無止的追殺和恩怨,雖然身子極是痛疼,他仍被nongnong的幸福包圍著。 即使不是真的,即使只有這一天,即使只有這一次,他也不算是白活了,總是有她曾在這一刻珍惜過自己。 他看著懷中的她,睡著的她是如此的美麗而沉靜,完全看不出一絲的暴戾,想著她的強勢,即使是女兒之身,在歡愛中也仍是她占了絕對的主動權的。 想起白天自己曾在她身下如此的放蕩,不禁有些羞澀,可看著此刻懷中楚楚動人的她,卻忍不住更緊的抱住她,想是......想保護睡夢中這般柔弱的她。 她也是人,也需要愛的吧,可從來只有她保護,她施與,也不曾聽過她的需求和索要,曦夜不知自己怎幺會這樣想,也許,只有同樣孤獨和堅強的他,才能體會她的另一面吧。 奇怪的是,從來只聽說她喜歡侵犯美麗動人的男子,可......好象不是用這種方式的豪奪吧,難道她真的對我......有一絲一點的......,曦夜搖搖頭,將自己喚醒,不允許自己再做沒有未來的夢。 當云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是趴在他的身上,他用盡方法抱緊著她,似怕這山夜的寒風驚了她,他一動不敢動的躺在冰冷的青石上,怕一動便吵醒她的甜睡。 云飛心中不禁有一點感動,他想到保護她呢。從來都是她疼在身邊的美男子們,還沒有誰,能強得來保護她,可他,她覺得他真的做得到,依在他的懷中,是如此的安心和放松,讓她只想依靠著她,不用再要強。 呵,也許只是一剎那的軟弱吧,云飛撐起身來,臉上又恢復了平時的從容和高傲,她把已烤干的衣服拿給他,手故意用力捏一下他緊繃的胸肌,滿意的看見他緊張得拿不緊衣物,差點裸身露體,她淺笑著想:他的身體真是敏感極了,也許是從來沒有人曾經愛撫過的原因吧。 熟練的折下一枝樹枝磨尖,輕松的從水扎中一條肥美的白魚,云飛將魚就在余火上慢慢的烤熟,她慢慢的轉動著樹枝,魚漸飄出極之誘人的香味。 他坐在她的身邊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笑著將魚遞過來,他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拿,好燙,他縮了下手,其實這不算什幺,多少次被敵人烙下深深的烙印。 可她,居然心痛的捉起他的手吹了吹,撕下一塊最嫩的魚rou,細心的剔出魚骨,吹涼些喂到他的嘴邊。 只是這樣簡單的舉動,可他卻感覺有一滴眼淚無聲的在心中滴下,為什幺要這幺寵溺自己,叫他如何自持,如何自拔??! 他含著淚吃下這塊這輩子他吃過最美味的魚rou,不光是味道,更是她的關切。如果這一切真是夢,真的真的,他只希望永遠不用醒。 第二天白天,他們在谷中仔細的尋找,看是否有路可上去,可最后還是絕望了,萬丈絕壁上盡是滑溜的青苔,根本無法著手,另一邊有個山洞,通出去卻是一個飛流直下的瀑布,轟轟而下,看不到盡頭。 更棘手的是,他們發現這潭碧水竟是奇怪的咸,難怪這般的碧藍,魚兒又是如此肥美,可是人不能喝咸水啊,人沒有水喝,比沒有吃食更加難捱,少則三天,多則七天則會干渴而死,而咸水只會越喝越渴,加速死亡的到來。 他焦心如焚,望著那絕壁,心中只想,哪怕用盡自己全力,也一定要帶她出去,他不能讓她困在這里,她卻若無事人一般,安之若素。 他日以繼夜的攀上絕壁,用短劍在堅硬的壁上鑿下小坑,他不分時辰的努力著,不管眼中布滿的血絲,不管虎口已經震裂,不管是多幺的疲憊,他只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死在這里。 五天四夜,才只鑿到一半高度,可她的身體好象已經堅持不下去了,看著她潤澤的肌膚因缺水而干澀,看著她美麗的櫻唇因口渴而開裂,看著健康的她現在委靡在地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他知道再不可以等了,他只有冒險帶她試試。 他用紗巾將她與自己緊緊的綁的一起,沿著鑿出的軌跡,手努力四處扯緊可用的一切植物 ,在空門歷經十載非人訓練的成果終于顯示出來了。 曦夜萬分小心地前進著,好幾次手上借力的石塊一松,人就差點重新落了下去。 云飛趴在他背中,聞著他干凈清新的味道,想起那天的激情,不禁心中蕩漾,突然將手環了過去,觸手之處一陣輕響。 鎖鏈!她折磨曦那夜而留下的那條鎖鏈,曦夜殺敵之時每動一下就被扯出一縷鮮血的鎖鏈,她忽然捉弄的一扯。他正在半空中攀爬,吃疼不過一個拿捏不穩,差點滑下山去。 微埋怨的回頭望她,出言嚇她:“再這樣,我們就滑下去粉骨碎身了!”云飛又是一笑,淡然的說:“那樣才好,那你便永遠也離不開了!”曦夜心中一震,再看向她時,卻只看到她憔悴的側臉,不知她是無心還是有意。 他定了定心神再努力攀上,她卻象是堅持不了似的,竟昏昏欲睡,他更是大驚,這時候睡去怕是再也醒不來了,好容易上到半空,有一棵老樹還頑強的扎根在那山縫之中,他忙將她放下,用手輕拍她的臉,可她仍是沒有精神。 忽然嘴中卻有甘露滴來,她嘴唇吮吸著,好象忽然回復了些體力,原來卻是他用短劍刺破自己的手腕,將帶著他的體溫的熱血喂到她嘴邊,她感動卻又心疼,曾幾何時,她竟真的需要身邊的男子來照料自己了?他是第一人,恐怕也只他一人了。 “不要!”云飛搖著頭,曦夜頭一低朝自己的傷口上一吮,將自己的唇與血朝云飛口中送去,云飛震驚的望著他,一口,兩口,三口......他的血好甜,喝下的,是他的心血,是他不曾言出的柔情,看她精神多了,曦夜終于停了下來,重重地喘息著。 看看離山頂仍有好幾十尺,他仍是擔憂如何攀上去,這時,卻從山上扔下來一條長索,看不到是誰扔下來的,雖然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卻有些叫人不放心。 曦夜看了看云飛,決定自己先上去看看情形,他俯下身鎮重的對云飛說:“我一定會下來接你,相信我?!痹骑w笑笑:“我相信你?!?/br>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包含了多少的信任的依賴,曦夜深深的看她一眼,只盼自己永遠也不會辜負她的信任,毅然回頭,拉著繩索向上攀去,云飛仰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頂,忽然無端的一陣悲涼,好象生離,又似死別,覺得他這一去,便從此殊途似的。 一切,就在他自己的決定了...... 盡頭,懸崖的盡頭。有淡藍色花在風中請搖著,沁人心脾的香。最后一步死命爬上,曦夜全身力氣抽空了一般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