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骯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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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曕驟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還是一片濃重的墨色。    他聽見自己的喘息聲,一點點在黑暗中平靜下來。    懷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拱了拱,秦曕仿佛這才意識到他并不在自己房里,順手就將身旁柔    軟的身體更加摟緊了些。    被驟然撈過來的人軟軟哼哼了兩聲,秦曕長舒一口氣,側首吻到了她的額頭上,慢慢地    再到臉頰、脖頸,越親越流連不舍。    裴時蘿終于撐不住,被他從睡夢中鬧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抱怨:“你干嘛呀……”    明天就是她離開秦家的日子,甚至她的身體都還沒有好全,府中上下彌漫的尷尬氣氛、    秦家人對她的疏離和防備她也不是沒有感受到,可秦曕做的事和破釜沉舟也無異了,如今的她    絲毫沒有轉圜的余地。    裴時蘿也想過要反抗一下,但后來想想好像似乎也并不需要如此,就算她嘴上不承認,    可心底里,也確實對秦家的生活感到了一絲厭倦。    當然,她也并沒有對“做秦曕的外室”這件事抱著開心樂觀的態度,她只是暫且放棄想    今后的種種,選擇與他今朝有酒今朝醉罷了。    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都是轉瞬即逝的東西,她既然想明白自己現在喜愛他,便抓緊現    在就是。    可是她沒有料想到過,秦曕其實比她更患得患失。    “晏晏,我是不太做夢的?!彼麤]有了睡意,就執意也要吵醒她,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地    說話,“可今晚卻做夢了?!?/br>    裴時蘿心想,那我可和你相反,夢做得太多,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推不開他,只能讓他越發得寸進尺。    “你做了噩夢么?所以這樣……呀!”    “不算噩夢吧?!彼焓痔竭M了她的胸懷,熟門熟路地摸上了一片雪嫩肌膚,“我夢到    了小時候的事。你知道么……以前皇上身邊有個武功很高的太監,你也許聽說過,這人在幾年    前幾乎是朝中大臣提及便冷汗涔涔的閻王,叫陳恪非。我夢到他了……我小時候,跟著他學功    夫,經常被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對我真嚴格,可也是真的傾囊相授,說起來,他算我的    半個師父吧?!?/br>    他極有技巧地用指尖在她乳暈邊上打轉,像羽毛似地磨磨蹭蹭勾引她,就是不肯給人個    痛快。    裴時蘿像被螞蟻啃著骨頭似地難受,可一邊又被他說的事引起了點興趣,嬌聲抱    怨:“你好好說,別、別弄我?!?/br>    秦曕還是兩邊不肯耽誤,輕笑了聲:“陳恪非對皇上很忠誠,而對除皇上以外的人都十    分心狠手辣,但偶爾,對我卻有些惻隱之心,雖然他從來不承認,可我知道醒來時床頭放著的    御藥,是他拿來的??晌铱偸遣荒芡?,小時候在金鑾殿外,他狠狠捂住我嘴巴時那冷得像死人    一樣的手掌,那一次,如果不是皇上出聲,我就被他捂死了?!?/br>    那一年,他才五歲,懵懂不知事,可是本能中的警覺和求生,在那一天,讓他做出了影    響了整個秦府的決定。    聽起來,那真是個復雜的人啊,裴時蘿想道。    “后來呢?”    “后來?”秦曕頓了頓,嗓音低沉沙?。骸拔覛⒘怂?,在十年后,我十五歲的時候,殺    的第一個人就是他?!?/br>    裴時蘿愕然,不知該如何接話。    “不是因為報仇,或是雪恥這種無聊的理由,而他也并沒有心甘情愿地赴死,我找齊了    他的罪證,得到了皇上的圣旨,抄他的家、折磨他的家人、在他面前鞭笞他的朋友,最后才在    他的絕望和憤恨中要了他的命……他只是擋了我的路,所以我殺了他。只有這樣,我才能代替    他,得到他背后的勢力、秘密、皇上的信任……啊,真是骯臟透了?!?/br>    從那一刻開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如此,正義、是非、良心這些東西,他全都割舍    了。    這是皇上想要塑造的人,而更殘忍的是,秦曕清楚地意識到,他只是又一個陳恪非罷    了,并且不是最后一個。    說不定,下一個,就會是他的兒子。    以他對皇上的了解,這太有可能了。    裴時蘿聽見他的低喃:“所以是為了什么呢?我這樣活著……這么多年了,這是我第一次    夢到五歲那年的事情,可我一點都沒有小時候的害怕了,甚至就算在夢中,我都能再殺他一    次,又有什么的?晏晏,你看我,就是這樣一個怪物?!?/br>    倏然間,裴時蘿只覺得胸口一痛,是他抓住了自己的綿軟,掌心下是她砰砰跳動的心    臟,跟著狂風暴雨一般的吻襲來,裴時蘿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就被他急躁地用舌頭進行了肆    虐和掠奪。    她想她有點明白秦曕這種心情,他早就練成了一顆刀槍不入的心,可今夜的他,顯然有    些迷茫,甚至悲傷……因為她,所以他的心才有了柔軟的地方嗎?    第94章黑夜    在唇舌交纏中,裴時蘿的心尖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鈍鈍的痛從那一處蔓延開來,    很快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為他感到心疼。    原來他承受了那么多,這個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的秦家,她不過住了半年,就如此喘不    過起來,而它帶給他的,又是怎樣的夢魘呢?    就算她并不是很清楚秦曕的經歷,可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刻意掩藏過他的另一面,所以    此時她多少能猜到,他平時是怎么在所有人,哪怕是自己的家人面前,過這種雙面人生。    秦曕松開了唇,可兩人的唾液和氣息卻還糾纏著,黑暗中裴時蘿看不清他的雙眼,可她    卻仿佛能感受他眸中的光芒。    “晏晏,我真不是個好人,對你尤其壞,明明這樣的話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我還是    告訴了你,因為我想讓你沒有選擇地接受,想讓你喜愛我,哪怕是這樣的我……”    裴時蘿的淚從眼角滾落,她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與他面貼面,嗚咽著說:“你連這種    話,都是算計好了的么?那你也不要去對別人這樣說,不可以……”    秦曕倒是一滯,沒想到她是這樣回應的。    裴時蘿湊了上去,主動吻他的薄唇,臉上的淚滾落到兩人唇間,咸咸的味道被秦曕全部    吞入口中。    “哪有人是徹底割裂的呢?浪蕩輕浮的你,我也沒有很喜歡,你說你殺人如麻的時候,    我也沒有很害怕。七表哥,是你先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開始,被你徹底蠱惑了,這是    已經發生的事了,我改變不了,你也改變不了?!?/br>    他怕她害怕那樣的自己,又矛盾地想告訴她全部的自己,可是對裴時蘿來說,那都是一    樣的。    她和秦曕的愛情像拉鋸拔河一般,最后她松了手,就被他完全拖入了泥潭中,她如此柔    弱可欺,在淪陷的那一刻,就已經由他予取予求了。    她很彷徨,可秦曕也是一樣,甚至比她更甚。    可是沒有關系了,此時此刻,黑夜中兩人的呼吸聲在對方耳中格外清晰,孤單的靈魂,    仿佛在此刻,也不是無所依靠。    秦曕重新吻住了裴時蘿的唇,細致而溫柔地,一點點表達他的情意。    她的衣襟適才被他扯開,渾身上下柔嫩的肌膚被他一寸寸攏在掌心摩挲愛撫,引起陣陣    顫栗。    女人都是極感性的,裴時蘿一下子有點不習慣從剛才那樣,就跳到了這種事上,她喘著    氣想勸他:    “你、你……大晚上的……不要了吧……”    可男人總是很習慣用這樣的事來表達他們的愛,秦曕指尖探進了她的桃花源,輕輕捻    著。    “嗯……可是有點忍不住。乖,我很快?!?/br>    還沒揉兩下,他就側躺著,把她攬抱進自己懷里,將自己炙熱的東西緩緩擠進裴時蘿腿    間。    她輕而易舉地被他得逞,那一向讓她很是吃力的roubang耐心地一點點往她身體里鉆。    也許是心情使然,也許這樣靜謐漆黑的環境,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感覺格外不同。    秦曕的動作緩慢卻有力,他收了橫沖直撞的勁兒,只是溫存地在她身體里感受她的溫暖    和顫動。    裴時蘿卻覺得難熬,她還不習慣由自己來掌控情欲,男女之間,總要有個引領的一方,    一旦秦曕放棄了強勢的地位時,她便有些無所適從。    她氣喘不勻,只要他的吻落在自己肩頭、頸間,她便一顫一顫地。    “晏晏你……感覺很好?”    秦曕終于發現了她的不同往常,輕笑著探手去揉她下頭的花珠,摸到水涔涔一片,將身    下的褥子都打濕了。    “嗯哼……”    她不答話,只是抖得厲害。    他聞聞她發間的香味,舔了舔她的臉頰,她下面就一縮,把他的roubang含著滾磨了一圈。    秦曕也忍不住跟著悶哼一聲,緩緩挺動著腰,一手更加快地揉按著她的花珠,在她耳邊    斷續著說:“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是我不好,以前沒發現呢……”    “啊嗯,你、你……我……”    裴時蘿咬著被子,雙眸里滾下淚來,因是背對他,就是想伸手打他一下也不能夠,只能    小貓似地用裸背在他懷里磨蹭,終究還是耐不住地說:“快,快點呀……”    她感覺自己被好像被不上不下地吊著,雙腳懸空,總也落不到實處,實在說不出的難    受。    秦曕抽插的幅度略微大了些,可依舊不肯加快,他湊在她耳邊道:“動靜再大可要吵醒    人了,晏晏,你自己動動腰,嗯?”    汜住夲zんāň渞發網zんι:Pο㈠8,℃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