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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頸吻了下去。長舌撬開虛合的牙關,一路掠奪,直抵喉間。 關雎任他索取了一陣,覺得不舒服了才捶了他幾下,夾在兩人中間的小姑娘也哼唧一聲以示不滿。 岑息撤出舌頭,舔著她水亮的粉唇,胸中忽然就釋然了。 關關雖然冷面話少,從未有過甜言蜜語,可卻任他進入她的領地,一步步占據。她給了他家和兒女,讓他晦暗飄零的人生得以重見陽光,他還有什么可求呢? “想什么呢?走了?!标P雎怕他一會又莫名發情,催他趕緊關門。 岑息蹭了蹭她的臉蛋,道:“我在想,關關若主動邁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一定毫不猶豫飛撲過去?!?/br> 關雎撐著傘,邁入綿綿細雨中。柔白的裙擺如煙如霧,又似山巔盛放的雪蓮,她淺淺回眸,彎起眼角,“你已經撲過來了,再撲就過頭了?!?/br> 岑息晃了下神,漆黑如夜空的眸間綴上星辰,璀璨異常。他邁開步子,走入關雎撐的傘下,天地間的風雨終被隔絕于外。 (這一篇終于憋完了,再等等我,等我回來開民國(*^▽^*)小城故事的腦洞還有好多個,以后還會陸續放上來。) ⑩陸二爺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臉紅心跳⑩陸二爺 三伏天正是熱得出奇,樹上的知了一刻不停地叫喚著,攪得人心里頭越發煩躁。 姚佳音跪在父親棺木旁,一側是燃著黃表紙的火盆,一側是冒著冷氣的冰盆,冰火兩重天,可謂難受。 姚佳音擦了擦額頭的汗,輕撇了眼棺木,微抿的唇瓣幾不可見地浮現一絲嘲諷。 她的父親真是失敗,死都死得不是時候,這天氣停靈七天,怕是要悶臭了。不過他生前也是臭名昭著了,風流了一輩子,最后竟死在小妾的床上,著實可笑。 生意場上的人往來吊唁,哪個不是議論紛紛,明哀暗笑呢。 姚佳音看著對面哭得死去活來的繼母劉氏,環視著偌大廳堂的雕花棟梁,竟有一絲解脫。 她這個不著調的父親一死,姚家的東西怕是一絲一毫也不會落入她和meimei手中,好在她平日還攢了些體己,到時帶著meimei回鄉下,一間茅屋一畦田,過得也能很自在。 想到往后美滋滋的小日子,姚佳音就精神抖擻起來,往銅盆里扔紙的動作都歡快了幾分。不期然,一張半燃的黃表紙飄出去,眼見要碰上及近的云紋靴子,姚佳音急忙伸手去抓,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將黃紙撿了,扔回盆里。 姚佳音抬頭,望進來人幽深的眼眸里,略微頓了一下,繼而頷首,并未言語。 姚佳音正思索著父親何時又結交了這般年輕的生意人,那邊劉氏一收聲兒,抹了把硬擠出來的眼淚,對著來人十分殷勤。 “這般暑熱天,勞陸二爺跑這一趟了?!?/br> 陸沉上了柱香,轉了轉手上的戒指,客氣中帶著疏離,“陸家與姚老爺也來往多年了,我又是晚輩,應該的?!?/br> “這里人多嘈雜,陸二爺不妨移步偏廳,用些茶果?!眲⑹弦晦D頭,就自然地吩咐起姚佳音,“佳音,帶陸二爺去偏廳,仔細著些?!?/br> 對于劉氏總把她當丫頭使的習慣,姚佳音也不在意,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其實打心底里也不愿守在這兒,如此正合了她的意。 陸沉本來想吊唁一下就走,見姚佳音低垂著眼,輕道一句“陸二爺請”,清越的聲音像是山澗流淌的山泉,淌過人心頭,讓人一陣舒坦。 陸沉腳尖一打彎,跟上了姚佳音的步子。 在火盆前烤了大半天,姚佳音已經出了一身汗,又被外面的縞素裹著,十分難受。她倒好了茶,見陸沉也沒其他要求,便挪步出了偏廳,匆匆跑進一旁的水榭里。 “熱死我了!”姚佳音一合上門,臉上的表情瞬間鮮活起來,全不似方才那般沉靜。她一邊快速解了孝服,將濕透的衣衫褪了下來,只著一件肚兜,拿著蒲扇便呼呼地扇。 meimei姚佳期也連忙跑過來,左右找了找沒有扇子,便煽動著兩只手,替她解熱。 姚佳音偏頭輕碰了下meimei的腦袋,笑臉中全是愛憐。 奶娘替她將濕透的衣裳換下,對掌家的劉氏也是諸多抱怨:“也不知這人是怎么想的,這么熱的天還停靈這么久,別說活人了,死人都跟著受罪!” “左右就折騰這幾天了,等一下葬,我們就回鄉下去,再不用看她眉高眼低?!币岩裘嗣eimei粉白的臉蛋,語音輕柔,“到時候帶佳期下河捉小魚,采蓮子,好不好呀?” 姚佳期眨巴著懵懂如孩童般的眼睛,也不嫌熱,緊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