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真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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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上滬,印尼的天氣炎熱不堪,曲清梔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換好了衣服。 下了飛機后來接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來給她看過病的禇桓。 北池先曲清梔一步走在最前面走到禇桓面前問道:“查出來誰干的嗎?” 禇桓:“齊庚戌搞得” 作為鐘珩軍火生意上的死對頭這個名字北池不陌生,五年前科勒把手頭上的生意都交給了鐘珩,齊庚戌曾經是東南亞最大的軍火頭目,但最后被鐘珩拉下了“神壇”。 雙方早就積怨已久,科勒算鐘珩的救命恩人,當年就是他把年僅十歲的鐘珩從精神病院里帶出來,教他格斗,教他生存,不然今天的鐘珩說不定還被綁在精神病院里虐待。 所以齊庚戌先報復在科勒的身上就是為了讓鐘珩回來,再設計要鐘珩的命,他早就算準了這一點。 “現在齊庚戌在哪兒?” 禇桓回答:“逃了,他也傷的很重,Siek說他已經部署下去了,就看什么時候能找到?!?/br> 曲清梔呆在一邊聽著他們一言一語的交談,這些人名她都是第一次聽,她知道這是鐘珩的另一個世界,她不止一次想過,國內的那個鐘珩回去大概只是為了復仇,這才是他真正的大本營。 北池:“行,先去看阿珩吧,他不是讓把人帶來嗎,估計是想見了?!?/br> 話題突然轉到曲清梔這邊,禇桓拉開車門意思讓曲清梔先上,等她進去他們兩個才依次上車,趙遠在后面的車上。 機場離醫院有段距離,禇桓邊開車邊道:“第一次來嗎?” 一看這句話問的就是曲清梔,曲清梔也很快意識到:“不是,和朋友以前來過?!?/br> 大學的時候暑假旅行,她和宋冉林顯一起來過,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很遙遠的事了。 等了等曲清梔問:“他…怎么樣?” 就算做樣子也得做到位。 “左胸上面中了兩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得修養一陣子,”禇桓從后視鏡里看了看曲清梔的表情,“曲小姐,這段時間可能得麻煩你了?!?/br>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得留在這邊一段時間,曲清梔心里也有這個準備,她感到遺憾的是鐘珩書房里那個錄音筆,可能派不上用場了。 到了醫院,幾個人進了電梯后電梯停在了十七層,推開病房門,鐘珩正靠在床頭Siek在給他匯報情況。 看見曲清梔他們進來Siek也停止了匯報,鐘珩的目光略過北池跟禇桓后落在了曲清梔身上,曲清梔也看著他。 他說:“過來?!?/br> 北池隨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橙子,坐在沙發上,“我也好歹千里迢迢來的,都不招待招待我?!?/br> 鐘珩:“急什么,我等會兒就讓Siek把資料交給你,齊庚戌的命拿不拿到手就看你了?!?/br> 北池:“我可是來專程看你的,怎么就成了勞力,但是你放心,齊庚戌怎么著我都得讓他拿命來償?!?/br> 說著他又把橙子放回了果盤,北池不怎么說狠話,只要說那就是怒火中燒的時候。 禇桓對鐘珩道:“看吧,我就說他覺得比我生氣?!?/br> 鐘珩:“你們多注意些,我已經跟Siek說好了人你們隨意用,齊庚戌還是挺聰明的,小心些?!?/br> “知道了,”北池站起來,“我跟禇桓先去吃飯了,不打擾你們約會了,你先休息晚些我們再說?!?/br> 他們真的是來去如風,不一會兒病房里又剩下了鐘珩跟曲清梔兩個人。 曲清梔一時有點兒尷尬鐘珩看她連目光也不挪,他問:“餓嗎?” 曲清梔搖頭,“不餓,你的傷怎么樣?” “還行,觀察兩天就可以不用待在這里?!?/br> 事實上鐘珩很討厭醫院,不是禇桓強制著非讓他多待兩天,他早就回別墅養傷去了。 曲清梔:“這么快,不用在醫院養傷口嗎?” 鐘珩回答:“回去一樣可以養?!?/br> 鐘珩的傷還是比較重,曲清梔都能看到從繃帶里滲出的血。 這不免讓她想起那晚的他,宛如地獄惡鬼的他。 “困嗎?”鐘珩問。 曲清梔:“不困?!?/br> “可是我困了?!辩婄穸⒅?,曲清梔一下就想到了另一方面,她吞吐著說:“你現在還受著傷,不行?!?/br> 鐘珩明知道她想歪了,也不說明,故意逗她問:“什么不行?” 曲清梔臉紅的不行,也不回答他,鐘珩還在追問:“說啊,什么不行?” 壞的很。 曲清梔借口起身:“我去給你倒杯水?!?/br> 鐘珩才不給她機會逃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這個動作不免牽扯到了他的傷口,疼的他力氣都小了許多。 曲清梔連忙坐到床邊,關切問:“怎么樣,傷口有沒有裂開?” “沒事?!?/br> “怎么會沒事肯定是扯到傷口了,我去叫醫生?!?/br> 還沒等曲清梔起身鐘珩就又拉住她:“沒事,相信我?!?/br> 他向后靠過去:“這點兒傷不算什么,比起之前的算輕的了?!?/br> 做這種買賣本來就是刀尖上舔血,鐘珩原本可以不用參與進來,但他是一個不喜歡欠人東西的人,所以才入了這門幫科勒做事。 他揭開旁邊的被子看了看曲清梔:“上來吧,我想抱著你睡覺?!?/br> 如此直白不加掩飾這也就是鐘珩。 曲清梔意識到自己想錯了,臉紅了一下慢吞吞上了床。 鐘珩這樣想做什么也有心無力,他摟著她的腰曲清梔靠在他懷里,為了避免接觸到他的傷口曲清梔面對著鐘珩。 窗簾拉著,房間暗了下來。 兩個人都沒有很快入睡,曲清梔抬眼正好鐘珩也在看她。 這樣的氛圍下曲清梔知道該做些什么,有些東西才會變得更加有用。 她把頭輕輕埋進鐘珩的胸膛,鐘珩的目光不曾移開,只聽見她聲音柔柔的沾染著一種鐘珩從未聽過的感覺,卻是讓人心中一悸。 她說:“可不可以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好不好?” 鐘珩喉頭動了動,他說:“你在擔心我?” 曲清梔點點頭又搖頭,只是圈在他腰間的手抱的緊了些。 她聲音比平時小了許多,她說:“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害怕,鐘珩?!?/br> 鐘珩半晌沒說話,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太多事,曲清梔這樣的表現已經超出了合格情人的樣子,她看向他的眼神,連鐘珩本人有時都分不清那里面有幾分真情實意。 這樣矛盾又透露著某些信息的動作,鐘珩也難以分辨,但他不想分辨了,他只知道他喜歡她這樣。 這樣靠近他,這樣似乎對他有了其他情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