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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年琴忙著事業東奔西跑,對女兒的吃穿用度都還是上心的。 每年開春,紀得總能接到D家高定打來的電話,無非就是今年的新款到貨,請紀小姐抽空去看一下。 紀得對這些不在意的,都是紀女士主張,不論她用不用得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批服裝首飾送來。 久而久之,也習慣了。 但這一次,難得掛了心。 家里禮服充足,但現在是開春之際,相必各家各戶都卯著勁兒出新款。 總歸是新不如舊,還是去看看吧。 約好了上門試裝的時間。 電話那頭的VIP客戶經理也是受寵若驚,邀了這么多次,這次終于成了,總算是要見到紀家明珠的廬山真面目了。 紀得找了一個周日過去,D家門店除了市中心那幾家,更大規模的總部坐落在近郊。 所有的新款聚集在這里,往常都是先緊著達官貴胄的訂單,再分批發往各門店。 紀得到的時候,客戶經理早已等在停車場。 看著紀小姐開著大眾轎跑,有些驚訝,果真是財不外露。 待紀得從車上下來,更是吃了一驚。 紀氏集團董事長的美貌,已然在上流社會中有目共睹。 殊不知,她的獨女更勝一籌,少了精明干練,卻獨有少女明媚動人的氣息。 她身著尋常裝扮就已然奪人眼球,再穿上自家新款,必然艷壓群芳。 客戶經理迎了上去,幾步路上就想好了哪幾套適合她,哪幾套她必定中意。 “紀小姐,我是您今天的向導,這邊請?!?/br> 紀得風塵仆仆下來,她開車不穿高跟鞋,這會兒穿著雪地靴,見來人已經等在路口,腿腳不免又快了幾步:“抱歉,久等了?!?/br> 紀家向來禮數周到,對人無異,這句“抱歉”,讓為她帶路的人不免又高看了她幾分。 世家子弟,謙遜有度。 平時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仗著幾個錢,眼睛長到天上去了;但真正有修養的人,確實讓她們由衷感嘆。 人與人之間確實是有差距的。 而紀得,屬于后者。 紀得被帶到VIP休息室,隨后禮服一一推出,任她挑選。 經理掛著職業微笑,為紀得做著介紹,設計師理念,新款配色,新型材料等等。 紀得認真聽著,一件件看下去。 她對服裝的喜好不過就是舒適典雅即可,算不得挑剔。 突然,眼睛瞟到一件禮服,是收腰魚尾款式,別的倒也不稀奇,只是那胸口的開叉幾乎到腰。 腦海里突然蹦出那日在洗手間聽到的,秦茉茉穿著怎樣難以形容的一件衣服,去陸總辦公室遞文件…… 紀得心里一思索,鬼使神差地留下了。 陸禾電話進來的時候,紀得正在換第二件禮服,正是手忙腳亂之際。 一聽便說要來,紀得把定位發給了他。 陸禾到的時候,一樣的,專人接待。 每年新陸傳媒旗下的時尚部和各大奢侈品牌都有著良好的合作,D家更是派出了總監級別的人陪同選送。 此行在私,客套幾句便找了個理由打發了。 總監也是人精兒,得知陸總是來找紀小姐,便差人帶路。 今天怕是要變天了。 Z市兩大集團的公子千金都空降此處,D家總監誠惶誠恐,絲毫不敢怠慢。 走進休息室,紀得還在里面換。 他看著一排排的禮服,挑挑揀揀,覺得每一件都配不上心尖兒上的小姑娘。 不是太暴露,就是太俗氣。 紀得在專員的幫助下終于是換好了。 打開簾子的那一剎那,只見陸禾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翻看著雜志。 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整個人連帶著周遭的氛圍都高貴了許多。 陸禾聽到動靜,將目光從雜志上抬起,看到面前美若天仙的人,頓時呼吸一窒,繃著一張冷峻的臉,看不出表情。 紀得此時換得正是那件破天荒留下來的禮服,深藍色魚尾長裙,點綴星空材質,輕紗縵落。 只是胸口空空蕩蕩讓她有些不適,她胸型小巧,不似某些女人,傲人上圍,雙球大波。 這衣服她穿著自覺有些失色,撐不起。 被他撞見已然羞赧不已,此刻男人又是一副模棱兩可的臉色。 紀得當下心里一陣打鼓不安,怯怯的問:“不好看嗎?” “好看,”陸禾終于找回了聲音:“但是不準?!?/br> 她方才出來的瞬間,自己的三魂六魄也跟著她的舉手投足一齊煙消云散。 面前這一幕,是他夢里肖想無數次的畫面,此刻撞在眼前,竟看得呆了。 她的胸型玲瓏有致,腰線清晰明朗,魚尾曲線包住的臀部緊實俏皮,像一條活靈活現的美人魚。 整個人都散發著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這魅惑迷人的模樣,自然只準自己看到,就算這滿屋子都是女人,他都吃味,更別說穿出去廣而告之了。 “???”紀得傻傻地反應著,這是什么邏輯。 好看,卻不準穿? “你身子弱,現在這時節是開春了,溫度還沒回暖的。你這身,怕是會著涼?!?/br> 陸禾正了正神色,一派胡言亂語,說得自己都信了。 紀得呆呆地看著他,竟無語凝噎。 這屋里的禮服,穿哪一件都能受一回寒,這理由啊,看著滿屋子憋笑的員工,就能想到多荒唐可笑了。 可即便如此,還是在他信口胡謅里,找到了螫人的暖。 她能看到陸禾閃閃發光的眼里偷著樂,又揪著心,那么穩重的一個人難得淘氣,煞是好玩。 紀得依了他的話,轉身回去更衣。 她這一轉身,陸禾感覺整個人都熱血沸騰。 剛才她站在面前,已經是讓人欲罷不能,此刻整個后背大開,更是視覺沖擊。 星空深藍配上波浪花邊點綴,襯托著潔白無暇的肌膚,好似白玉生輝,讓人想去觸碰,又不敢褻瀆。 她就是這樣一個美好又神圣的存在。 這一身禮服,將她少有的風情萬種,嫵媚妖嬈全數激了出來。 男人眼里閃著精光,思索著什么,與旁邊的人交代了一句,便回沙發上接著翻閱了。 又試了幾套,最后在陸禾百般挑剔下,定了另一系列的絲緞窄邊長裙。 深V款式,加了復古腰封,將紀得的優雅溫婉展現的淋漓盡致,還帶著少女的靈動活潑。 紀得篤定了他是偏愛深V款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自己確實不夠“突出”。 而陸禾呢,只是覺得這款是長袖,至少包得比較嚴實,這才妥協,勉強同意了。 面上是笑呵呵答應,心里卻把這群設計師罵了個遍,什么鬼設計,一件比一件布少。 女士的禮服挑完,陸禾也順便將男士的也一并選了。 其實公關部在之前便已經將他的行頭定好了,他毋需cao心這些瑣碎的事。 但今天,他偏就要重選一回,沒別的要求,搭配著紀得那款就成。 挑完禮服后,定好了修改的細節,紀得和陸禾便雙雙離去了。 禮服在三天后的傍晚,送到了。 這兩位都是大客戶,自然是不敢怠慢,一針一線趕工著做完了。 除了定下的兩套,按著紀得的尺寸,還送來了新一季的春款成衣。 一并送來的,還有陸禾定下的幾款西服。 頓時臉頰緋紅,想必是店員誤會了什么,再不然就是送錯了。 畢竟就是隔壁戶號,說不定配送的人員搞混了呢。 然而D家高定上至CEO,下至掃地阿姨,都是人精中的精兒,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地址沒錯,配送人員也沒失誤,是陸禾,多了道心思。 他后來命人改了地址,這才促成了這一場陰差陽錯。 那款被陸禾否定了的深V露背星空長裙赫然在目。 她不記得自己有選啊,這大概也是某人的擅自做主吧。 紀得去隔壁,他的禮服說多不多,但拿起來著實不輕,只好喊他來取。 門鈴響了幾聲,才被打開了。 陸禾回家剛洗了澡,這會兒裸露著上半身,裹著浴巾,發梢都滴著水,想來是急匆匆來開門的。門外的少女被他這赤身裸體的模樣驚呆了,尤其是腰腹間塊塊分明的肌rou。 他屋子里暖氣開的很足,但這門一開,室內外溫差還是有的。 哪怕是被他這副皮囊迷得神魂顛倒,倒也擔心他受涼傷風。 一想到這,總算是找回了理智,開始組織措辭。 “抱歉,我……我待會過來?!?/br> 紀得結結巴巴地說著,“啊不是,你待會來我那……我是說,我的意思是,禮服送到了,你的也不小心送到我那兒了,你抽空來取……” 一整句話卻詞不達意,磕磕絆絆好容易說完了,未等他回應,便拔腿就跑。 陸禾剛要開口,還來不及說一個字,對面的小人兒變嚇得只留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絕塵而去。 他笑著關上了門,小傻瓜,真不經嚇。 回到家,客聽還滿滿當當鋪著各式服飾。 也不著急收拾了,顧自坐在沙發上緩神,腦子里全是陸禾的那幾塊腹肌。 不得不承認的是,他保養得當,瘦而不柴。 那幾塊腹肌在腰間灼灼發光,還有恥骨處的人魚線,讓她面紅耳赤,反復思索。 門外傳來的門鈴聲打斷了紀得的思緒。 猜到是他,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陸禾風流倜儻地站在門外,穿著休閑舒適的毛衣配長褲,嘴角帶著笑,斜斜地靠在門邊,溫文爾雅中又帶著帥氣瀟灑。 他只一昧看著紀得,眼里全是她的倩影,窈窕雅致。 紀得覺得自己定是鬼迷心竅了。 方才的畫面還在腦海里循環重播,饒是這會兒他好端端穿著衣服,都覺得能看透他的內部構造,有型的胸肌,結實的腹肌,誘人的人魚線等等所有。 她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不良畫面揮開。 她的小反應煞是可愛。 陸禾忍著笑故作鎮定不知。 “那些都是你的,大概是配送的人員送錯了。你拿回去吧?!?/br> 陸禾看著那一排男士禮服,不取也不拿走。 反而走到她身邊,見她正在整理那件露背裝,腆著臉湊上去:“咦,這件禮服蠻好看的?!?/br> 紀得撇了他一眼,心知肚明:“陸總喜歡這樣的?” 一句“陸總”讓陸禾一個激靈,忙收起得意忘形。 對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聲:“只要是你,我都喜歡,穿不穿都好?!?/br> 被他一句葷話燙得耳朵發熱,忙推開他轉到一邊。 他臭不要臉起來,誰都不是對手,還是以退為進,不搭理他才好。 陸禾哪里肯放過她,湊過去從背后摟住她,將頭抵在她肩上,時不時親著她的頸項,一口一口地吮著,好不甜蜜。 紀得被他突如其來的親昵殺了個回馬槍,無處可躲,也無處可藏。 身后炙熱的胸膛抵著,腰間有力的大手箍著,脖子邊細細癢癢的吻灑落著。 周遭地空氣都仿佛升溫了好幾度,讓她不覺得加快了呼吸的頻率。 感受到她的緊張,低低笑出了聲,埋在他肩頭顫抖著,嘴角愉悅地揚起,說道:“裙子改好了,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合身呢?!?/br> 紀得猶豫了。 這裙子修身緊致,許多暗扣都是在后背,僅憑她一人之力是穿不上的。 若這時候換,怕是非要請他幫忙,若不換,她又著實想躲過這一場帶著灼傷力度的曖昧。 陸禾見她不動聲色,加大了手臂的力度,她整個人都倚靠在自己胸口,空閑的雙手貼合著腰線一上一下地尋著路徑移動著。 紀得頓時慌了,雙管其下,她確是難以招架,只好妥協:“換,我去換一下?!?/br> 說完抱著衣服就跑回了衣帽間。 紀得手忙腳亂地換上,卻因為修改過的尺寸更加貼身,她此刻顧不上后面又扯不住前面,不上不下地卡著。 只要求助場外的某人:“你……幫幫我?!?/br> 心思縝密的男人不知何時踱步到了門外,只等她傳喚自己。 好不容易等到了,靈活的閃身而入。 紀得背對著他,羞澀得不敢直視前方,只是微微低著頭,脖子連著整片后背,都透著初生嬰兒般的粉紅,尤為動人。 此刻專心整理衣著的人倒是難得正經,沒有動什么壞心思。 將腰線的拉鏈往上拉好,再細細扣好了每一粒內扣,整理著裙擺,將它包住整個臀部。 這一番逗弄,盡管正人君子,也讓紀得粉頰煞紅,不能自己。 “好了?!标懞陶砗?,將她拉到一旁的落地鏡邊,對比著看。 鏡中少女嬌俏可人,深藍色星空紗將她包裹著,膚若凝脂般白皙透亮,精致的五官也透著動人心魄的色彩,雙瞳剪水,眉眼如畫。 男人從身后摟住她,就這面前鏡子中的反射。 明明毛衣配著禮服一點都不搭,卻因為他帥氣的臉龐和深邃的神情莫名感覺和諧,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紀得被眼前的畫面蠱惑,乖巧的順從著,也不反抗,也不逃避。 心中的蠢蠢欲動仿佛要破殼而出,讓她慌張害怕的同時,又有夾雜著一絲未知的刺激。 陸禾低頭享受她難得的鎮定自若,對著她耳邊說:“我們寶寶真好看?!?/br> 說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細舔著她小巧的圓潤,尋著耳洞的位置,反復舔舐。 玩弄了許久,終于放過了充血的耳珠,轉向其他部位。 他一點點吻著,先是光潔的后頸,慢慢下移,再到白皙無暇的美背,他將紅色印跡點綴滿她的整個背脊,哪一處都不敢落下。 滿背的紅痕泛著水光,仿佛與禮服融為一體,相輔相成,別有一番韻味。 未經人事的女孩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挑逗。 從他含住耳垂的瞬間,便已經軟在了他懷里。 四肢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站立不穩。 陸禾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下沉的腰,轉而將她抱坐在梳妝臺,才堪堪與自己齊平。 紀得穩住平衡,順勢摟上他的頸項,更方便男人為所欲為。 一口咬住紅潤軟綿的雙唇,用舌頭描繪著唇型,破入口中,肆意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仿佛一條渴水的魚,怎么都攪和不夠。 隔著鏡中畫面,雙手撫著她光滑柔嫩的后背,手指跳動著,仿佛在回味自己的杰作,輕易不舍得挪開。 慢慢的,一只手從側邊探入,劃過她平坦的小腹,順勢而上,握住其中一邊的渾圓,肆意揉搓。 紀得不自覺地發出呢喃聲,這樣不知羞的嬌吟,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克制著體內不知名的動蕩不安。 感受著她的緊繃與不自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另一只手拉開才拉上沒多久的拉鏈,將手探入股溝。 因著禮服貼身,又被紀得坐著的位置壓住,輕易不得空。 情急之下,男人使了使力氣,“撕拉”一聲,身上的布應聲而落。 被這聲音刺激得清醒了,紀得忙推開他,雙手包住暴露的胸,“你……才送來的衣服……怎么就撕了……” 她小嘴一張一合地控訴著,看在陸禾眼里,連著面前這般嬌媚的畫面,似勾引似誘惑。 小姑娘這檔口還有閑工夫管這衣服死活,顯然是自己不夠賣力了。 百忙之中得空回了她一句:“這衣服好容易改好,總該發揮它應有的價值?!?/br> 紀得瞠目結舌地看他。 怎么,撕碎了就體現價值了? “不然呢,保暖嗎?”陸禾像是知她心中所想,脫口而出。 這邊廂一把撈過她,扯掉那件已然看不出款式的魚尾長裙。 撈起她的一雙長腿,往自己腰身上交疊纏住,邊抱邊走地離開了衣帽間。 背后鏡子太涼,梳妝臺也到底硌得慌,他怕情不自已時傷了她,還是回臥室妥當。 紀得剛想反駁什么,又找不到精準的措辭。 這會兒他抱著自己腳不沾地地走,嚇得她一個緊摟,深怕自己摔著。 陸禾被她的主動笑彎了眼,他托著柔軟彈性的粉臀,輕易寶貝著,怎么可能摔著她。 這話自然不能與她明說,走多了手不得勁,還時不時往下滑些,反倒是讓身上的小姑娘纏自己更緊些。 他心怡神悅,暗自使壞,屢試不爽。 千難萬險終于是走到了臥室。 將她平放在床上,小姑娘得了自由就逃,誰知她剛抽回了手,一具偉岸的身軀就將她壓了過來,密不透風,無處可逃。 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暗襲,以及陸禾獨有的萬丈柔情。 歡悅的呻吟從她嘴里漏出幾聲,身上的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更是賣力翻云。 未經人事的女孩咬著唇忍住,克制著身不由己的自己,這身子輕易被他點燃,讓她又陌生又恐懼。 許久聽不到聲響,男人探過頭來,見她貝齒緊閉,下唇都有了紅紅一層咬痕,心疼得不行。 這個小傻瓜,他又氣又急,湊過去吮吸著她的印痕,直到嘴唇被吃得膨脹了一圈才肯罷休。 他吻技了得,紀得被他吃得舌根都發麻了,肌膚的親密觸感驟然清晰,才驚覺兩人早已坦誠相見。 而她呢,饒是躺著,都被迫將腿纏在他腰間,動彈不得。 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顫栗著,飄起一陣雞皮疙瘩。 窗外星火點點,萬家燈輝,就著這一片煙火氣。 嬌嫩欲滴的女孩承載著心上人的滿腔熱情,心底涌上了二十多年來未曾到達的觸感。 她又驚又怕,又期待又不舍。 貪心的某人漸漸不滿足于親吻。 他摸索著,捏著下頜的手順著頸前細膩光滑的肌膚,漸漸往那雙覬覦已久的雪峰上游移。 后腦勺的那只手也漸漸順著那線條優美的脊背,輕捏著盈盈一握的小腰,即將觸到魂牽夢縈的翹挺粉臀…… 渾然天成地男性象征,此刻正抵在她腿間蓄勢待發。 身下的小人兒太過青澀,這事兒他也經驗不足,怕傷了她。 男人撐起上半身看她,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便失了智。 微卷的長發散落在床底見,顯得小臉越發白皙柔美。 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正驚慌失措地看著她,眼睛里續著淚水,泫然若泣的掛著,要掉不掉的樣子,最要人命。 渾身上下微微顫著抖,就這么全盤托出,毫無保留地交付于他。 眼里除了對未知的恐懼和不安,沒有旁的強迫與不愿。 “我……怕……”紀得看著他,一張開口就xiele底。 如今這般景象她預料得到,陸禾有意無意在身上點火,近幾日更是毫不留情地為所欲為。 她這個年紀,饒是沒經歷過什么,也猜得到是為了什么。 兵臨城下的此刻,還是慌了神失了措,女孩兒家的膽怯在這一刻傾注而出。 男人看著她這副小可憐樣,于心不忍了,顧念她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來。 也罷,來日方長,她怎么著都跑不了,何必急于這一時。 將小人兒摟進懷里,久久不動,那置放在她腿間的堅挺卻仍是不上不下地飭著。 他停下來了,紀得才漸漸安心了些。 身下的空虛與腿間一片滑膩讓她不適,悄摸著往邊上挪了挪身子。 才一動,便被邊上的人壓了回來,比方才更緊。 “在動,現在就辦了你,哭也不管用?!?/br> 陸禾沙啞的嗓音傳出來,透著兇悍的味道。 紀得被他嚇得一動不敢動,知他不好受,也不敢再做什么,怕被他誤會成撩撥。 情緒不佳的男人與她交頸相臥,身下貼合的更緊更合,都是互不好受。 到底是陸禾沒了耐心,他抵著小姑娘的額頭,委屈巴巴地說著:“寶寶,我快難受死了?!?/br> 冷卻了這么長時間,他身體的某一處,隱約又茁壯了幾分。 小姑娘無措極了,知道他難受,卻也不知道怎么辦,生怕觸了他哪片逆鱗。 察覺她身體柔軟,比方才放松了不少,也看出了她的惻隱之心,大著膽子求。 “寶寶,幫我……” 邊說著,邊拖著她的手牽引至某處。 呃…怎么幫啊…… 下一秒,男人牽著她的柔嫩小手,包裹著灼熱的碩大。 松松一握,雙手竟抓不住。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他,心里后怕的緊,還好自己臨陣脫逃了。 男人的手覆在女孩的小手外,微微使力,掌控者節奏。 她的手很軟,包裹得當,男人爽得云里霧里。 低吼聲伴著舒爽從嘴里溢出來,一室情欲挑起,兩人都不好受。 “陸禾……”她顫著嗓子嬌聲抱怨:“我手酸了……” 他到底好了沒有,聽聲音是舒服了,可那物怎么……一如既往的硬挺著。 難不成這一晚上,都要這樣度過,紀得苦著小臉,楚楚可憐。 過了良久,在壓抑的粗氣聲中,炙人的白濁破壁而出,一股腦射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那陌生的液體讓女孩羞紅了臉。 手里黏糊糊的,她也不敢動,就這么傻傻握著。 男人長舒一口氣,稍稍解了饞,卻仍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再一看她這副傻氣,心情大好,調侃著她:“怎么,舍不得放了?” 紀得又羞又憤,差點哭出來。 想打他又騰不開手,雙腿被他牽制也踹不開,被他糗了還不能反駁,權當默認不語了。 她氣急了,朝他好看的下巴咬了一口,泛起一圈紅紅的牙印,自知咬重了,怕他秋后算賬,還討好似的舔了舔以作補償。 這一番cao作下來,原本才消停的某物又有昂首挺立的趨勢。 陸禾恨得牙癢癢,又舍不得真的動她,只得被她拿捏在鼓掌中肆意揉虐。 當下沉了臉色,陰森森地威脅:“真當我不敢辦你?嗯?還撩撥我?” 她是氣不過,才如此發作的,咬他的當下已經后悔了,后續的那些動作更是討好他的成分多一些,不想,越發難收拾了。 男人冷著臉取過一旁的紙巾,為她清理手里的黏膩。 隨后便起身去了浴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姑娘委屈不已,床地之間被愛人拋下已然是塌了天,還是這般絕情地走。 懷著惴惴不安,又忍下下身一陣空虛,這前后夾擊的感官,讓她不覺鼻尖一酸。 情緒濃時,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掛滿了臉頰,一時間輕易收不回去,任憑發泄。 陸禾折返回來,見到她這番傷心欲絕的模樣,連忙趕過去哄。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得這樣傷心。被撩撥的是我,我都沒哭呢?!?/br> 被這控訴般的一哄,越加不能自持,小姑娘矯情萬分。 “你……我也…不好受,被……你拿捏…逗弄……你還…取笑我……我氣急了……才咬你……” 一句話斷斷續續一個字一個字地冒出來,陸禾聽懂了意思,頓覺好笑。 他的小姑娘啊,涉世未深,又坦蕩真誠,讓他疼不夠也愛不夠。 不鬧她了,一個公主抱將她摟緊在胸前,步入浴室。 浴缸里是滿滿地熱水,小心翼翼放進去,又為她細細擦拭。 方才他進去沖了個涼,才算平息了一腔yuhuo。 這會兒見她粉雕玉琢的乖巧模樣泡在水里,腫著一雙眸子看他,期期艾艾,身子上又有一些不爽快。 陸禾嘆了口氣,想再他清心寡欲了這些年,一朝開葷,竟是如此難以把持。 這到口的rou還沒下肚呢,真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眼下這情形,他自然也有盤算。 再等幾日,下月的傳媒盛典結束,他才有時間專心cao辦兩人的大事。 等到那時,任憑她如何求他,都要將她拆骨入腹,吃得透透的。 思及此,腦中的畫面太美,引得他暗自發喜,面上服侍得越發殷勤起來。 浴室里平靜度過之后,紀得昏昏沉沉,如何更衣上床她都記不起了。 陸禾將她料理得妥帖,就這空蕩,他還去了一趟隔壁,將自己的睡衣取來,合衣抱著她入睡。 一晚安眠,已然滿足。 陸禾思慮周全,分寸有度。 紀家門風嚴謹,哪怕是現下這種時代,他也不愿毀了紀得名聲。 當初擅作主張搬來隔壁,還惹得她心生不快。 實在委屈,他哪里是要搬到隔壁,他早就想登堂入室,抑或將她金屋藏嬌。 后者是行不通的,前者也是不好辦,只好折衷,買下隔壁戶型,做個鄰居即可。 方才紀得喊“怕”,陸禾一是顧念他身體,二是保全她名聲,這也生生停手,不再越雷池半步。 顧了她的心思,卻哭了自己。 開春的冷水澡,透心涼的悲傷,他這輩子都不想嘗了。 陸總經理心思活泛,身摟嬌軀安能坐懷不亂,壓著心底yuhuo,當真是英雄男子漢。 紀大千金睡夢安穩,憨態可掬,現下只顧自己好眠,絲毫不知這不設防的模樣引得枕邊人情難自禁。 這夜,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