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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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半天沒動作,拿不出這摩羅來,諸人原過來時便生疑了,見她如此,不由紛紛道:“次妃難道真拿不出這 摩羅來?難道給那看馬奴送信的,真是次妃不成?” 玉疏咬著唇,只望向赫戎,聲先未出,淚已先流,“便是我真去過馬廄,那又如何呢?一只白玉摩羅,便定了 我的罪么?” 赫戎不語,終究一嘆,復雜地看了她半晌,沉吟了許久,才正要說話。 “夠了?!庇袷鑵s止了淚,搶先開了口,揚聲道:“銜霜?!?/br>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內殿不疾不徐走出一個宮女來,她雙手托著一樣東西,行至殿中,站在赫戎跟 前,婷婷行了一禮,便掀開托盤上的絲緞,捧出一件東西來。 光華熠熠,白玉無瑕,正是一整套十二只白玉摩羅。 玉疏站起來,指著那一套摩羅,眼中無窮無盡的失望,忍淚道:“幸好這套摩羅都還在,沒被我一個手抖或大 意,給摔了、給丟了,不然如今,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玉疏隨手拿起一只,摔到赫戎懷里,“什么玩意兒,我不稀罕!你愛給誰便給誰!我是從此怕了,你的東西, 再也別給我!萬一再毀了一星半點的,說不定要讓我背什么罪名呢?” 赫戎艱難道:“并非如此……” 玉疏卻只是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又轉頭望向剛剛咄咄逼人的大臣,“這位大人,我的清白,如今可以一證 了罷?我能不能走了?”見他一時無語,玉疏也不理會,轉頭就走,只留下一句,“汗王放心,我就在這里,跑不 掉!若再有什么罪,我再來領!” 玉疏帶著銜霜回了內殿,過了片刻才聽外殿喧囂漸止,有個婢女在殿外探頭探腦了半天,玉疏冷笑道:“何 事?” 婢女進來,將剛剛那套白玉摩羅小心放在案上,賠笑道:“汗王說,這個還是放在次妃這。他今日還有事,明 日再來陪次妃吃飯?!?/br> 玉疏冷笑更深,懶得為難一個小婢女,只讓她出去了。待一切風平浪靜,玉疏才頹然倒在銜霜身上,淚卻早就 流干了,只是聲音里無窮無盡的疲憊,“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 銜霜疑惑道:“今日他們到底為何而來?一個小小的摩羅,怎么驚動了這么些人?我剛剛看著,北延數得上名 號的大臣,今晚幾乎都在這了罷?” “還能為何事?我今日白天剛送出信去,晚上便來了人要問我的罪,還特地問一問,我有沒有去過馬廄?肯定 是今日的信,被他們抓了個現行!” 銜霜拍著胸脯感嘆道:“幸好剛剛、剛剛白羽派人把那白玉摩羅送來了,不然殿下今晚,實在是百口莫辯!” 原來剛剛玉疏和銜霜正要入睡之時,忽然見一個小奴隸在窗外探頭探腦,銜霜皺了皺眉,披了衣服走過去,才 發現是以前大楚俘虜過來的一個奴隸,后來白羽將他要去了,因問:“都熄燈了,怎這個時辰到這里來了?小心有 人說你,快回去!” 小奴隸將手中一樣東西遞到銜霜手中,悄悄道:“我不能久待,因此長話短說,是白羽大人那邊連夜叫我立即 送來的,很急的樣子,還說,這就是次妃的東西!次妃今日并沒去過馬廄!切記!切記!”說完也一溜煙跑了。 銜霜握著手中用布包著的東西,正不知所措,玉疏也被驚動了,走過來揭開布一瞧,卻是一只白玉摩羅。 玉疏不解其意,望了半日,忽然靈光一現,問:“霜jiejie,你細看看,這可是我丟的那只?” 銜霜細細回憶了,搖頭道:“實在是認不出來??粗故峭粋€樣子?!彼种械臇|西,疑惑道:“想是 你今日出去,丟在哪兒了,是白羽撿到了還給你?” 玉疏垂下眼睛,腦中思緒萬千,“若是這樣,有什么大不了的,還特地叫人趕著送來,說什么‘這就是我的東 西’?而且還額外囑咐一句,讓我說沒去過馬廄?今晚赫戎也不在,必有變故!” 哪里知道剛剛就真出了這樣一場變故! 玉疏在心中默默細想著方才的三堂會審,無意之間想到一事,不由悚然一驚,原本是靠著銜霜的,被心中倏然 涌現的想法驚得立時坐正了,急呼道:“不好!” 銜霜唬了一跳,忙問:“怎么啦?殿下,怎么啦?” 玉疏沉聲問:“霜jiejie,剛剛來的人中,你可看到白羽了?” 銜霜再四回想,也只能搖頭道:“并未看見他?!?/br> 白羽并非是那種存在感微弱的人,玉疏越想越糟,扼腕道:“他剛剛送來的那只摩羅,并非是我丟的,而是他 的!他難道、難道……” 銜霜亦想明白這其中關竅,不能置信地捂住嘴唇,“那他現在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外頭天光明明已大亮,天色卻灰沉沉的,沉悶了一晚的云霧終于找著了出口,隨著一道炸雷霹靂響起,轟隆隆 落下了雨。白慘慘的閃電陡然裂開天穹,照在玉疏驚疑不定的臉上,可怖而凄惶。 —————————— —————————— 還有一章,還在修,等會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