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h)
書迷正在閱讀:狼爪下的小雛、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獨占(1v1兄妹)、原配變小三、渣女錄、壞爸爸和好色女、牛哥的生猛yin亂生活、收到校草情書后,我把自己掰彎了、北川、奪妻(論如何cao到別人的新娘)
果然他是按著她的肩往下壓,這個動作甚至不需他怎么出力,她本身的重量就幫了他,剛壓下去玉疏就丟了魂,覺得差點被這人捅穿了,他以前可沒舍得這么狠過,玉疏眼前都是白的,腦子里在冒煙花,嗚嗚嗯嗯一陣哭,就是偏偏叫: “哥哥?!?/br>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她鼓著腮,念咒一樣叫哥哥,然后沖他吐舌頭,樓臨都被她氣笑了,腰間發力,還沒聳動幾下,宮口就被他蠻橫地頂開了,頂得玉疏還殘存在喉間的“哥哥”就變成了細碎的哭聲,是有點疼的,但疼以外又有點意外的東西。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他插得特別狠,玉疏甚至覺得如果肚皮夠薄的話,可能會被他的力道弄破,她腰又特別細,堪堪一握,這樣cao起來,她的腰腹抖得厲害,簡直要斷了。玉疏水也逐漸出來了,漸漸的疼好像也消失了,張著檀口有點茫然,偏偏又被樓臨看出來了——他正眼不錯地盯著她呢。 “原來宴宴喜歡這樣的,嗯——?”他鼻間哼出一點尾音來,又低沉又性感,玉疏聽得五迷三道的,然后被一巴掌拍在白生生的臀rou上。 倒不重,只是有點恥感,而更恥的是,玉疏居然還真嘗到了一點快感,火辣辣的快感。 她這臀也生的好,宮里的貢品蜜桃也未必能有的軟綿白嫩,剝皮之后簡直想一口吞了,這樣拍了幾下更誘人了,因為還染上了一層嫣紅色。 可憐又可愛??上в袷枳约嚎床灰?。樓臨眼神就更深了,控制著力道打下去,胯間卻不肯停,力道之大簡直要往她肚子里捅,深到玉疏都說不出話了,直打哆嗦,勉強吊著他的脖子,骨頭都軟了,全靠他撐著。 燙、燙、燙。被他打的小屁股也發燙,被他插得腿心也發燙,完全無關的指尖好像也是燙的。玉疏就委委屈屈把這個話說了,樓臨笑,沖自己的后背怒了努嘴:“指尖怎么燙呢?看哥哥的后背不就知道了?!?/br> 玉疏一看,果然他背后除了這次帶兵出去的傷,剩下的全是抓痕。她就呼了一口,癢癢的,樓臨就被激得把她整個人捧起來cao弄了,玉疏簡直要瘋了,她覺得整個人都快融了,被他這團火融掉的,最隱秘的地方已經被他cao酥了,他只要略動一動,玉疏就覺得漲得不行,像是要壞掉了,根本控制不住,像是有什么要沖出來了。 什么要沖出來了呢?玉疏暫時沒想起來,但是很明顯,平時星月一樣的眼睛此時都迷蒙了、都傻了,半天都不眨一下。是想呻吟的,可是叫不出來,似乎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住了,只能體內那一處嬌嫩之地,被迫承受著過激的快感。 偏偏他還這樣惡劣,玉疏簡直要哭訴了,他捧著她的臀,就往自己的rou莖上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這下連充血的花唇都沒逃過,被他的恥毛扎得通紅,被他的卵蛋撞得通紅,被他的rou莖蹭得通紅,腫得都合不攏了,更別說里頭。zigong統共那么大的地方,被這惡東西插進去了還能好嗎?偏偏他還要沖撞,換著角度用guitou棱子去刮撓內壁,玉疏抽的都喘不過氣了,嗚咽著用氣音叫“哥哥”。 樓臨怎么又聽到了呢?玉疏也不知道,反正最后玉疏腰肢一直在跳,那股要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厲害,還被樓臨掐著花珠,慢條斯理拉扯了幾下,問她:“宴宴,我是誰?” 玉疏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掌控著,往哪個方向一看,都沒路了,偏偏她不知到底生了個怎樣的身體,反而在這激烈的宮交里,逐漸嘗到了一點暴虐的快感,他就沒用什么技巧,只是捅了這么些下,玉疏就覺得忍不住了。 “夫君!是夫君!是宴宴的夫君——呀?。?!” 最終她簡直是尖叫出來的,因為春水簡直是噴出來的——全噴給他了。這下真是回報驚人,玉疏被人壓著射,精水灌了她一肚子,連腿都合不攏了,嫣粉的rou縫里全是白濁,糊了一片,等她想稍稍做起來的時候,發現一動就跟失禁似的,淅淅瀝瀝往下滴,這會兒想合攏都沒力氣,只能靠著他喘氣,差點連骨頭都長在了樓臨身上。 這種粗暴的快感簡直叫玉疏招架不住,忽然就鬼神神差問:“哥哥,我們……你打算怎么辦呢?” 那是玉疏第一次開口問他以后。 第一句便是子嗣。問出口的那一刻玉疏又覺得自己瘋了,這種時候何必問這種問題,她幾乎想捂住耳朵。玉疏想,或許樓臨會成婚,甚至可能不止有一位正妃,哪怕是所謂的最好的結果,或許不過是找個侍婢,去母留子,一如這個年代那些生不出孩子的主母。 可悲又可憐。 可是這終究還是一個需要面對的問題。以前她不想以后,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逃避。 而現在不行。 玉疏深呼一口氣,已打算聽到誅心之言。 誰知樓臨總是給她驚喜。樓臨眼中的驚喜幾乎要溢出來,那一刻玉疏忽然明白,原來曾經她的想法,她只是想引誘他而不想以后的想法,他都知道。 他只是在等,在等她自己親口說出來的這天。 而等她說出來的時候,他其實已經計劃好以后。 樓臨盯著她的眼睛,目光灼灼:“宴宴,你想要哥哥娶妻嗎?” 玉疏一時語塞。曾經她覺得無所謂的,只是現在這句話卻說不出來。 明明、明明是我先的。 這個人、明明是我先的。 不想讓啊…… 她雖一時沒有說話,但顯然只要她無法斬釘截鐵回答他的話,樓臨便已經知道答案。他笑得一點陰霾也沒有,柔聲問:“宴宴,你剛剛,叫我什么呢?” 玉疏一愣,很久之后,才小小聲說:“……夫君?!甭暼缥脜?。 樓臨吻一吻她還通紅的面頰:“那你還問我去不娶妻?” “可是……”玉疏想說什么,卻被樓臨伸手擋住。然后道:“我知道,宴宴,你擔心什么,我都知道?!?/br> 樓臨說:“時日還長,日后宗嗣中有出眾的,過繼一個,未為不可?!?/br> 玉疏幾乎不能置信,“那哥哥,你不覺遺憾嗎?以時下人的眼光來看,或許你成就一生霸業,不過為他人做嫁衣裳?” “宴宴,我不信你不知道?!?/br> 玉疏一怔,又聽他道:“在這一點上,我們都是一樣的啊,宴宴?!彼ζ饋?,向來清雋的眉目中全是肆意張狂:“我活著,自然要成就霸業,我死了,便不過一坯黃土,至于其他,管他身前身后名!” 他的眼睛全是驚人的灼亮,通身都是自傲的氣派,唇角卻又帶著三分嘲弄,嗤道:“難道我要權掌天下,為的是我的兒子嗎?不……為天下、為蒼生、為我自己而已?!?/br> “何況,宴宴——從我第一次要你開始,我就知道,我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睒桥R看向她,眼神灼灼,亮比寒星,言語斬釘截鐵。 “我不能有妻子,不能有子嗣?!?/br> “無礙?!?/br> “因為我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