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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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王家大門沒多遠,玉疏才恍若卸了力道一般,捂著小腹,低聲對仇隱道:“上來,帶著我?!彼呀浲吹脢A不住馬腹了。 仇隱面無表情,跳下馬,就上了玉疏的馬,松松攬著玉疏的肩,淡淡道:“臣冒犯了?!庇袷杳銖娍吭谒砩?,聽見仇隱道:“這里離三公主府不遠,公主可先去三公主府上歇息片刻?!?/br> 玉疏搖搖頭,只吐出一句話:“得把先機占了?;貙m,面圣?!?/br> 仇隱毫無所動,只說:“太子殿下吩咐,凡事要以公主安危為重?!?/br> 玉疏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事急從權,現在該以太子的安危為重!” 仇隱只是不動如山,“太子殿下吩咐過,哪怕和他的安危相比,也要先以公主的安危為重?!?/br> 玉疏原本一腔的怒氣,乍然聽了這一句話,卻不知是該喜該怒了,她剛剛劇烈活動了一場,又下了狠力抽了王卻安一頓,此時臉上都是一層潮紅,眼圈兒也是紅的,本就是匆匆出宮梳成的發髻,此時都被汗水沾濕了,整個人已經完全支撐不住,倒在仇隱懷中,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可憐。 她一縷青絲落到他脖頸間,帶來一陣微微的癢意。懷中人不復往日的明艷張揚,似乎連骨頭都被人抽掉了,仍咬著唇硬撐,額頭一點薄汗,因為疼痛始終消不去。仇隱難得遲疑了下,才又說了句:“公主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宜面君,有不敬之嫌?!?/br> 玉疏只是搖頭,“無礙?!?/br> “不管之前哥哥吩咐過什么,現在我命令你,回宮?!?/br> 她此時腹中痛得翻天覆地,心臟也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只能盡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遍遍告訴自己: 宴宴,冷靜。冷靜下來。 哥哥還生死不知,這次沒有哥哥在旁邊指點你了,你得找出最恰當、最能幫他的方法。 記得嗎,哥哥說過的,他們這位父皇……最喜歡心軟的人。 呼……冷靜啊,宴宴。 玉疏閉著眼,手死死抓著仇隱的手腕,才能勉強控制自己不要痛到叫出來,等那陣最劇烈的抽痛終于過去了些,才放開他的手,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仇隱垂下眼瞼,也不理會手腕被她掐出的一片紅,無聲支撐著她的脊背,跟著玉疏一路到了廣明宮。 廣明宮是帝王居所,又豈是隨意亂闖的,玉疏原想直接跪求面圣,不過她運氣不錯,剛至廣明宮宮門,就見弘昌帝帶著人,遠遠朝這邊走過來。 玉疏立刻紅了眼睛,跪在地上,哭著叫了一聲“父皇”。 弘昌帝唬了一跳,走到跟前才發現是她,不由驚道:“這是怎么了?”弘昌帝其實見玉疏并不多,不過年節上見一見罷了,畢竟他的女兒,實在太多。只知道樓臨倒是一直非常照顧這個meimei,是以在心中留下過一些印跡。此時見她鬢發松散,面色蒼白,倒是罕見地勾起一點慈父心腸來,因問:“可是有人欺負了玉疏不成?快起來?!?/br> 玉疏哭著道:“兒臣是來求父皇責罰的?!?/br> “什么大事,值得你哭成這樣!” 玉疏垂著頭,聲音里是無限哀凄:“是為太子哥哥的事兒?!?/br> 弘昌帝神色嚴峻起來,溫聲道:“起來罷,去里頭說?!?/br> 玉疏跟著進去了,并不接小太監端上的茶,也不敢坐,復又跪下了,垂淚道:“兒臣聽了太子哥哥在直隸失蹤的消息,一時氣不過,就沖出宮去,打了王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