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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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看了場活春宮。 雖然是進行到一半的活春宮。但仍然震撼到了她。 她并非真正的十五歲未知人事的閨閣女孩兒,只是從未想過性事還能以這樣一種方式展開。在樓玉引的神色與動作里,她看到了絕對的自我和掌控。 是真正只為取悅自己。 那一瞬間她突然想到前世的時候,那些男人迷醉的臉?;蛟S除卻生理上的愉悅外,心理上的絕對控制,也讓這快感格外迷人。 怪不得世人皆愛權勢,因為它本身就能帶來無數衍生的高潮。 樓玉引已經懶洋洋起身,見玉疏有些怔怔的,不由走過來,笑著撫了撫她嬌嫩的臉頰:“傻孩子,你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紀了,總有一天要知道的。與其讓宮里嬤嬤們對著那些不盡興的春宮圖教你,還不如讓你看得更仔細些?!?/br> 玉疏已回過神來,笑嘻嘻地挽著樓玉引的手臂:“jiejie別誆我,剛剛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真正的好戲都還沒上演呢?!?/br> 樓玉引聞言,臉色沉下來,因道:“還不是溫家,自己的兒子管教不好,死在女人肚皮上!我還沒說這等惡心事沾帶我臉上無光,他們就敢來我府上放肆!連累我還得留著力氣,去應付我那位好婆婆!” 說話間已帶著玉疏來到正屋,果然有個五十歲上下的婦人正坐在里頭,拿著帕子捂著眼睛哭,口中一遍遍嚎啕:“我苦命的兒??!” 玉疏若有所思,那婦人已看到她姐妹二人進來,匆匆行了一禮,就趕上來拉著樓玉引的手,泣道:“殿下,您說,咱們娘兩如何這樣命苦!我短命的永兒,這樣年紀輕輕就去了,叫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偏偏他連個一兒半女都未留下,不光你我連個念想也沒有,連靈前摔盆打幡的人都沒有??!” 樓玉引神色淡淡的,不動聲色拉開她的手,拉著玉疏在主座上坐了,從容喝了口茶,才道:“可惜駙馬府中那么些年輕好生養的妾侍,駙馬這樣日日耕耘,都未能給駙馬留下一點血脈?!?/br> 她臉上倒是毫無可惜之色,撇了撇嘴:“真是可惜吶!” 溫夫人被她噎得哭聲一滯,無話可說,又只能捧著帕子嗚嗚地繼續哭,又偷偷覷樓玉引的面色,見她已有些不耐煩了,才終于吞吞吐吐道:“殿下……如今永兒沒了,發喪的事,可要如何是好呢?殿下到底是永兒的妻子,我看殿下府中還尚未掛白幡……” 玉疏越聽越不對,兒子剛死,就來擠兌公主兒媳沒生出孩子?如今還說一半藏一半的,又是什么意思?她轉頭見樓玉引唇邊一縷冷笑,不由明白三分,因而開口道:“夫人這話可說差了。雖是三姐夫新喪,但公主是君,駙馬是臣,自古君臣有別,卑不動尊!三jiejie素服加身,已是顧念夫妻之情,哪里還有君要為臣守孝之理?” 溫夫人不想玉疏一個養在深宮的女孩兒,嘴皮子這樣厲害,字字都拿禮法規矩說事,她原本也不指望三公主能像普通媳婦那樣,替她兒子守孝,不過想借此事謀劃另一件事而已,卻被玉疏這樣一說,只能直接開口道:“十二公主說的是。只是殿下不守孝,我自然無話可說。但永兒靈前不能沒個摔盆打幡的人,我想著,永兒他哥哥有個幺子,倒是格外的孝順伶俐,不愿叔父名下無繼,愿過繼到永兒和公主名下,也全了這場喪事的臉面。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玉疏剛要說話,樓玉引已沖她搖搖頭,自己開了口:“過繼到駙馬名下,你們隨意。但想當我的兒子,等他再重新投個胎,從我肚子里爬出來,再來談這一節罷!” 玉疏已看出樓玉引是徹底和溫家撕破了臉皮,因此也更不客氣,沖溫夫人冷笑了一聲,愈發把話說透了:“公主之子是可以賜爵的,夫人打得好算盤,把孫子的出路都想好了!” 溫夫人氣得臉色紫漲,無奈二人都是公主之身,她又不能駁回,只能忿忿行了禮就去了。 見溫夫人都走遠了,玉疏才問樓玉引撕破臉的緣由,樓玉引淡淡道:“你回去轉告太子,溫家已打算替他家老三,謀娶十三公主?!睖丶矣腥齻€嫡子,剛死的溫永是老二,底下還有個尚未娶妻的十八歲的老三。 玉疏倒吸一口涼氣:“三jiejie這消息可準了?他家怎這樣大的臉?況且……既打算娶十三meimei,那豈不是……” 樓玉引點了點頭,眼神堅硬如冰:“阿疏,也許太子和我們最難的時候,就要來了?!?/br> —————————— 三觀受到沖擊的宴宴,原來吃rou還可以這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