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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壓著佳怡的背脊,死死的掐住她的腰肢,同里面的陳鋒一起同步動作。 佳怡吃力地扶著桌面,避免會弄傷,她盡力的翹起rou臀方便對方撞擊和抽插。即使是這樣,厲天佑似乎沉浸在某種 情緒中拔不出來。 這里的音響效果十分高級,場景里的喘息聲清晰無比的從四面八方傳過來,只聽陳鋒道:“我來國公府五年了,小 姐,我也陪了你五年。你對我也有好感的,對不對?” 周渺然拼力壓抑呻吟,然而男人總有法子讓她發出破碎的聲音。 “你啊你放屁!” 陳鋒將她翻了個身,握住兩邊腿心往上撐開,裙擺跟花朵似的敞開,而那處脆弱腫脹外翻著映入眼簾。陳鋒眼里綻 出無數血絲,看著自己的陽具寸寸地被她吞進去:“怎么會沒有,我教你騎馬的時候,小姐就跟水一樣軟在我懷 里?!?/br> 周渺然扭著身子往旁邊爬,陳鋒一個使力把她拖了回來,下腹啪嗒一聲重新連接在一塊兒。 他端住她的臀腰從榻上下來,邊走邊把她的身子往上拋,周渺然驚悚地攀住他的背,陳鋒張口含住她的耳垂,下面 不住地發出噗嗤噗嗤的抽插聲。 “真的不怪我?!?/br> 掀開帷幔,陳鋒把她扔到床上,一手扯了簾勾,開始脫衣服。他脫完了自己的,再去抓滿床躲避之人,將她撕的片 縷不剩。 “那天你喝醉了,但其實有多醉呢?沒有多少吧。小姐,要怪就怪你平??偸悄菢涌粗?。要怪就怪那時你當著我 的面倒在床上,當著我的面脫了襪子,讓我親眼看著你在床上扭動我怎么可能忍得住?!?/br> “就算我再卑微,我也是個正常人,我也是個男人?!?/br> “我是個男人,就會想干你,想cao你?!?/br> “就像現在這樣把你cao得哭出來?!?/br> “別太傷心了,小姐,我可以陪你五年,還可以陪你接下來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嚶嚶的低泣和呻吟不住的傳過來,那頭接近瘋狂的交媾,這邊同樣水深火熱。 厲天佑猛的踢開桌子,面對著面抱起佳怡,把她頂在鏡面上。 佳怡的衣服被他推了上去,兩只圓滾滾的奶子跳躍晃蕩,隨即被他一口叼住,尖銳的刺痛從那處傳來。 發著細汗的后背赤裸地貼住冰涼的玻璃,佳怡的身子激烈的上下起伏,兩條腿緊張的圈住天佑的腰,他跟魔怔般, 啪啪啪啪地重重的撞過來,撞的花瓣外翻、嫩rou洶涌緊致地咬住他的roubang。 一陣陣的天昏地暗中,佳怡xiele兩三次,接著腦袋一歪,昏睡過去。 身子越陷越深,從地平面沉進漫無邊界的大海里。海里寂靜無聲,她懸浮在這片廣闊死寂的空間內,前方水波蕩 漾,有一束光從上頭射了進來。 佳怡追隨的光芒而去,撥開絲線般的光陰,她落在一處院落的墻頭上。 正看到周小姐著一身素錦黑衣立在護城河的柳樹下。 白衣翩翩的游世子勒令手下退開,唇邊掛著危險的嘲諷,迎風而來。 他在周小姐身前徘徊著步履,臉色發黑:“周渺然,你就這樣不知廉恥!機關算盡,到頭來混成這幅模樣!你還對 得起國公府的御賜牌匾!” 周渺然望著水面,渾身冷寂:“國公府?現在哪里還有國公府?!?/br> “所以你就這樣走了?” “不走還能怎么樣,這偌大的京城,沒有我的安身之地?!?/br> 說到這里,她輕笑一聲,渾然的輕松肆意光芒暗生:“這也是拜您所賜?!?/br> 游世子忽的擒住她的手腕,逼視過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周渺然也不掙,只是淡淡的應:“不需要了?!?/br> 世子一把甩開她:“我會讓你后悔的?!?/br> 日升月落周而復始,半個月后,周小姐處理好京城的所有產業事物,舉家奴仆準備好馬車正要上路。 她已坐上了馬車,可是駿馬上遲遲缺著一個人。 周渺然把阿枝叫了過來,阿枝說不出口,結果還是老賬房步履匆匆的趕過來:“小姐” “說?!?/br> “游世子把人帶走了,說是、說是三日后給陳鋒主持婚娶?!?/br> 周渺然放下隔簾,聲音從后悠遠的傳來:“走吧?!?/br> 三天后,一處中規中矩的兩進房舍內張燈結彩。與之相反的是,院內靜得連隔壁的雞鳴聲都能聽見。 游世子坐在高堂上,手心里的一百零八顆舍利子不斷的滾動。 敞開的大門處,一襲暗若禁忌的黑影由遠及近,裙擺在秋風下翩躚飛舞。 八角宮燈射出來的光落到女人的臉上,她是笑著進來的。 世子開懷大笑,啪啪鼓掌:“你還是來了?!?/br> 周渺然微微地笑,看了眼跪在堂下預備成親的二人:“我來喝杯喜酒?!?/br> 世子把這里布置成了天羅地網,人只要進來,就沒有出去的份。 他說的話,如今也做到了。 只是有一個人說的話,還沒做到。 她不允許。 新結的夫婦被人看顧著送進婚房。周渺然同世子喝了兩杯,然后慢慢的撫弄著自己的手指:“我去跟他說兩句道別 的話,總可以吧?!?/br> 世子哼笑:“可?!?/br> 人才一離開視線,他就掀翻了桌椅。 周渺然踏出紅燦燦的婚房,新婦得了指示把內室讓出,但也不敢走遠,乖乖的守在外間。 陳鋒身著烈焰紅衣,眉如墨畫唇若點漆的坐在床邊。 “你來了?!?/br> 周小姐溫溫的笑,坐到他的身邊:“是,我來了?!?/br> 她歪進陳鋒的懷里,摟住他的脖子,一下下撫摸他的薄唇:“說真的,我還是很討厭你,很恨你,恨不得你去 死?!?/br> 陳鋒柔情四溢的圈住她的腰肢,只是笑:“我知道?!?/br> 周渺然把腦袋擱到他的肩膀上,咬破上顎的藥丸,緩著合上眼簾:“你知道就好?!?/br> 利刃破開男人的衣裝,正中心口著插了進去。 陳鋒緊緊的抱住癱軟的身體,握住她持刀的手半抽出來,再度插了進去,只留下一句話消失在唇齒間。 畫幕猛的收了回去,收進燦若星河的來途中。 佳怡忽的睜開眼睛,身下是柔軟的大床。 天佑撐著頭,一瞬不瞬的盯住她:“你醒了?!?/br> 佳怡躺住不動,仍舊有些恍惚。腦子里的畫面還未完全褪去,她好似走過了極其漫長的一條路,有過無數個名字, 千百種身份。 難道這也是一場夢? 天佑抓起她的手放到唇邊:“我很難受?!?/br> 佳怡問他怎么了。 天佑垂下眼皮,長長的睫毛下落下一片陰影:“我好像越來越接受不了,你會離開我半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