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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怡受不住那雙眼睛,猛地閉上自己的,然而剛一合上眼皮,感官的刺激更加明顯,左邊的被他極有技巧的揉弄, 右邊在他的濡濕潮熱的嘴里進進出出,時不時堅硬的牙關還要咬上幾下。 她喘得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rou體的刺激加上精神上的暴擊,讓她無法維持平靜,胸口狂瀾似的沖撞中,她啞著 嗓子大叫:“厲天佑!我們不可以!” 天佑的動作短暫地停了一瞬,終于肯從胸脯上挪過來,他拿自己的臉慢慢地蹭著佳怡的,反常的溫存和依賴。天佑單手握住佳怡整個下巴,捏過來對著自己,殷紅的薄唇輕輕地印過 來:“為什么不可以,你也有感覺,不是嗎?!?/br> 他說的童真又直白,另外一只手已經從牛仔褲的腰口鉆了進去,指尖觸到柔軟的毛發,又順著緊閉的凹陷往下順了 過去。大拇指很有技巧的按壓滑溜溜的yinhe,而中指在瞬間已經深深的擠了進去。 佳怡的頭腦徹底空了,褲子什么時候脫光了也不知道,甬道里酸脹耐受,一根手指忽的又變成了兩根,她聽見手指 插進去后扣挖的水聲。 眼前的暈圈逐漸聚攏,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天佑將她貼的緊緊地,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在下有節奏的穿 刺。他不住的親吻她的眼角鼻梁和唇角,粉色的舌頭伸出來抵進唇齒間:“梁小姐,你流了好多水,咬得我好緊, 是不是快要到了?!?/br> 佳怡不讓他的舌頭進來,天佑直接掌住她的兩頰,迫她張開嘴,舌頭跟條逡巡不去的蛇似的,在她的口腔里掃弄含 食。 口水豐沛得互換中,佳怡的骨頭和肌rou逐漸緊繃,崩得發酸。她途力地并攏雙腿,然而堅硬的指節一味的加快了速 度,噗嗤噗嗤中,狠狠地刺進最里面。 天佑的嗓音變得低而幽雅,鼻息越來越熱,忽的翻過身徹底壓住她,兇猛的吻住佳怡,佳怡沒來得及說聲不,他的 手腕使上了力,又加了一根手指插住嫩滑緊致的甬道,把她的尖叫聲全數吞了進去,手上瘋狂快速的攪動抽插。沒 過兩分鐘,大量的熱流從里面沖了出來,天佑就著這當口,穿刺了幾十上百下,無數的軟rou開開合合的吸吮他的手 指。 佳怡徹底癱了,身體不是她的,靈魂也不是她的,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已經越過了最嚴重的那條紅線。 天佑滿意的欣賞眼下的景色,把滿是yin液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嘴里:“嘖,竟然很好吃啊?!?/br> 佳怡不其然的看過去,那雙眼睛既放蕩又陰郁,跟他的臉已經極度不匹配。 他呵呵地低笑兩聲,解了佳怡的手腕,把人撥了一干二凈地拖進自己的懷里:“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快活?!?/br> 佳怡不想看他,把臉藏進他的胸口,天佑吻住她的耳鬢:“別急,還有更快活的?!?/br> 聽到這話,佳怡必不可免的戰栗,厲天佑復又壓下來,單手解開皮帶和拉鏈,把那東西完整的釋放出來。 碩大的guitou在下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滑來滑去,偶爾頂開充血的蚌rou,但是沒有真的插進去。他把佳怡推據的雙手固 定到上頭,臉上帶著懇切的哀求:“你喜不喜歡我,嗯,喜歡我嗎?” 佳怡昏沉地望去去,覺得他的情緒有些反常,之前是個虛偽強勢的姿態,現在卻是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天佑又道:“如果你喜歡我,我可以” 話還沒說完,床頭的大話驟然大響,響聲歷久彌新的刺耳。 沉黏的氣氛一去不復返,厲天佑發紅的雙眼逐漸清明起來,他擰著眉仔仔細細地看了佳怡兩眼,隨即從她身上下來 整理好衣服接電話。因為房間太安靜,佳怡聽到那頭說道:“厲先生,游小姐來了。對不起厲先生,我沒有透露過 您的行蹤,但是不知道她怎么曉得您在” 天佑從床頭的煙盒倒了根煙出來,叮的一聲點燃,眼圈的悠長的吞吐中,他似乎完全忘了床上的人,淡淡道一 句:“是嗎?!钡谄哒?nbsp;賣身錢(一更) 厲天佑掛了電話,起身去浴室洗手,他拿雪白的毛巾左右翻手吸著上面的水珠,抬著眼皮掃了床上,梁怡芳背對著 他坐在紫椴折光的床面上,肩頭光滑潔白散發著珠光,從這個角度看,是個相當優美赤裸的背影,絲毫論不上情 色。梁怡芳聽到動靜,不慌不忙地扯了襯衫真空套上,擰著脖頸斜略過來,天佑自發的上前一步,才一步而已,便 停了下來。 折身取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天佑抽了內夾層的支票本,彎腰立在床頭柜前,又從抽屜里撿出鋼筆,對著歐式小燈下 的光唰唰寫字。 佳怡曉得危險暫時解除,那個什么游小姐一來,相比他也沒心情再吃自己這顆野菜。一顆顆地系了牛仔襯衫的紐 扣,又去找自己的內褲,她很想要根煙,至于形象——當然是在他面前越沒形象越好。 天佑寫了一張支票,沉思兩秒,忽的扯下來兩下撕得粉碎地扔進碎紙簍。余光里,一雙骨rou均勻的長白腿,無聲地 踩在厚地毯上,右遠及近了,停在他的側邊。天佑一抬眼,就見藍白的襯衫上頂出兩滴形狀,梁怡芳同他對上眼 睛,散漫地笑了一笑,擦著身子去撿桌上的煙盒。 “不介意我借你一根煙抽吧?!?/br> 天佑沒見過這樣的野路子,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面前向來講究。 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他把舌頭在牙關里頂了又頂,理智上當然是很不喜歡的。 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在空白的支票本上簽下一行行云流水的行書,撕下這一張擱在桌面上:“數字你自己填?!?/br> 臂彎里拖了西裝,天佑直往外走,邊走邊道:“這個房間你隨意住,餓了叫吃的,所有的開銷記我的賬上?!?/br> 房門關上,空氣里還余著男人的淡香水味。 佳怡這才真正的松懈下來,又是好奇地去看桌上的支票,當真沒填數字,這可是她的賣身錢呢,不要是傻子。只是 這間房,是萬萬不想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