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情咒 高h
“阿……虹……”情咒好像開始往她的臉上蔓延了,她的眼周不時有些柔和的銀光閃過,讓她終于有些緊張,好不容易才從喉嚨中,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不要害怕,沒事的?!卑卓兹父┫律?,抵著她的額頭吻了吻她的唇讓她安心,手指輕撫過已經在她耳垂上結下咒印的小花,低低在她耳邊呢喃道:“木木,我愛你?!?/br> 青木聞言,艱難地用長出五朵小花的五個指尖去觸碰白孔雀的臉,嘴里也細如蚊蚋地呢喃道:“我也……愛你?!?/br> 白孔雀捉住了她的手,細細地吻過她每根沾染了小花的手指,每被他吻一次,手指上的銀光便更加瑩潤一些。 他隨即便起身,修長的手指在青木的大腿上游移著,在他之后,細小的咒術歡快順暢的奔流蔓延而過;而上面,青木的整張臉已經快要被細小的脈絡完全包裹,白孔雀再度俯身,吻過她的鼻間和眉眼。 至此面上的咒法完成,透過白孔雀溫柔注視著她的眉眼,青木看見了一張如同蒙了銀色蕾絲面紗的臉。 “不要害怕?!卑卓兹冈俅螠厝岬匕矒岬?,“馬上便結束了,到時候,便給木木想要的?!?/br> 他說得曖昧,一邊說,一邊褪去中衣,露出結實而光潔的胸膛。 白孔雀將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讓她摸著他腰間薄薄的肌rou,有些壞笑道:先拿這個給木木解解饞好不好?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誹道。 可是接下來,她終于發現有些不對勁了,那本來順著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蔓延成片,開始往,往大腿內側蔓延了。 不不要……青木焦急地,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微微抽動了下雙腿。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應著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攬在懷里,梳理著她有些凌亂的頭發。 “木木,不可以拒絕?!睖厝岫蝗菘咕?,梳理完發絲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這次再沒有分開,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著。 另一只手摟緊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絲抗拒地加深了這個吻。而白孔雀托著她下巴的手卻悄悄地劃過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亂情迷之時,拉開了她好不容易緊閉住的雙腿。 “唔!……唔,唔,……啊……”她那里被突然地沖刷刺激到戰栗……即使五感被封去一部分,也仍然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被切斷了路線無處可去的情咒突然間順暢的洶涌而過,瞬間遍布了她的腿心,小腿,趾尖…… 青木微微顫抖著,整個人都癱在了白孔雀的懷里,微微喘息著。 這感覺好像不對…… 好像,好像還未結束,好像這咒術還在往腿心處更細膩,更細小的皮膚處流去…… “阿……阿虹,阿……”她有些慌了,淚眼朦朧地看向白孔雀,臉上滿是祈求……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嗯……不要再深入了,……不要那里…… “再忍一忍好不好?”白孔雀握住她費力抬起的手,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輕哄著,那些情咒的脈絡正在蔓延出更細小的脈絡,馬上便要完成了。 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憐兮兮的雙眼,硬下心來不為她的祈求動心,剛剛可是她要知道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錯,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這一切。 兩片花瓣中間流出了黏膩的花露,沾濕了白孔雀的褻褲。白孔雀隨手撥開了兩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rou后,終于發現了咒術遲遲不能完成的原因。 “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卑卓兹父┰谇嗄镜亩?,語氣有些邪惡。 “怎么可以流出這么多水來,堵住咒術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嗎?我在這里……等得好疼?!?/br> 白孔雀對著青木的耳朵吹著氣,一字一句道。 話音剛落,修長的中指便順著蜜液順滑地捅了進去,而那些細小的情咒,便順著這開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鉆入了花心,在甬道內蔓延著,羞澀又大膽地觸碰著每一處敏感點。 “……嗯……??!……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液再次傾瀉了出來。 “等不及了,木木,讓我來幫幫你好不好?” 白孔雀將無法動彈的青木壓至身下,三兩下褪去褻褲,釋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彈在了青木還插著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 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隨意捅了捅,將蜜液捅了些回去,卻也碰到了那些剛結好的脈絡,青木只覺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觸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濫一般。 “乖,木木,要進去了?!?/br> 白孔雀分開了她的雙腿,剛抽出中指,便迅速將他的硬挺填了進去。 “??!……啊……”青木覺得自己已經xiele。 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著她的適應,待她終于平復下來之后,終于飛快地進出起來。 “木木,你想要深一點,還是快一點?”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邊喘息著,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酣暢淋漓,她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她一邊被白孔雀粗暴地撞擊著內壁,一邊有如同細小的舌頭一般的脈絡,舔舐著她的每一絲敏感的皺褶;她張著嘴,只覺得有口涎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白孔雀順暢地在她的腿心處進出搗弄著,咕唧咕唧的液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木木,乖,馬上就好了?!卑卓兹负鷣y地擦拭著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動作卻不肯停下來,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緊致得讓他瘋狂,他居然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腳了起來,不知道青木恢復正常后會不會哭著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間,青木像被蛹殼縛住了一般,掙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卻仍然被粗暴得刺激著,無法顫抖,無法戰栗,無法弓起腰背,無法懷抱住身上的人,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嘩啦啦地流著。 她已經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與白孔雀相連著的地方;時而痛苦到歡愉,時而歡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來,討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終于委屈得又流淚了。 已經,她已經不行了。 “乖,木木,再堅持一下,還差,還差一點?!卑卓兹肝⒋谒呡p輕說道,身下又是幾十個深搗。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堅持不住了,嗚。 白孔雀最后一個深挺進去,青木只覺得腦中瞬間死機,從花心深處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濺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木木會如此的敏感,隨即被另一件事情奪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樹葉的脈絡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著青木的身體,無數朵花綻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間,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膚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爭春圖“。 “木木,你真美?!鞍卓兹附跄ぐ莅愕赜H吻著青木的鎖骨,他摟緊了青木,同她肌膚相貼,將他脹得有些發疼地硬挺再度捅了進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八偷偷卣f道,接著便不管不顧地律動了起來。 混賬……畜生……嗚嗚…… 青木被迫承受著,艱難地吞吐著進出其中的roubang,每每想要費盡全力掙扎一番,便會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纏得更緊。 很快,她便又無聲地攀上了高潮。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著她高潮的余韻,接著便親親她的臉,拭去她眼角新的淚痕,便又開始律動起來。 夜太長了,長得讓人覺得過分。 難道這混蛋都不會無聊的嗎,自己就像死魚一般地任他宰割,連翻個身都不行。 他不會,反而越來越有興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終于抵著她的花心深處射了出來,一股股nongnong的液體,燙得她終于回了神,雙眼看向白孔雀,對方有些近乎瘋狂的興奮。 像個剛娶了媳婦的毛頭孩子一般,白孔雀從來沒有這樣過。 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賬吧。 就這樣,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惻隱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