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你怎么知道？”

    “我偷看！”

    童顏：“…………”

    萬寶龍：“小阿姨，十六家的廚房柜子里很多小豬佩奇的杯子，你別被他耍啦！而且我給你說哦，十六在你喝醉酒

    的時候，咬你臉呢！他每次都喝醉咬你，也不知道真醉還是裝醉使壞，你別看他長得帥外表單純，指不定里面

    ——”

    接收到司昉投來的你再說下去老子就讓你螺旋升天的眼神。

    他頓住前面的話，又看看小阿姨，除困惑倒沒惱怒：“小阿姨，你怎么不生氣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

    童顏滿腦子盤旋得都是——

    十六家里有那么多只小豬佩奇杯子，干啥還要我給他買？

    是耍我好玩兒？

    她分心回話：“唔，對啊，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惹啊～”

    不不不，十六可不是壞心的人！

    就是看她打碎杯子，怕心里過意不去，才喊她買個心安的！

    萬寶龍：“…………”

    司昉：“…………”

    萬寶龍：“那個……除上次跨年喝醉，還有？”

    你們私底下到底做過多少羞羞臉咬來咬去的野獸勾當！

    別說他好奇，司昉也很好奇。

    童顏沉浸有個好朋友，美滋滋的思緒里。

    條件反射一說：“好幾次吧……他夢游也有啊……”

    急剎車。

    車內人俱是看向她。

    轟隆??！

    轟隆?。?！

    轟隆?。。?！

    司昉的眼神很怪。

    先前顯而可見的愉悅統統不見。

    萬寶龍打破沉寂，問：“小阿姨，你知道十六夢游？你碰到過？”

    童顏想把自己扇回過去。

    她怎么這么可惡！

    這么傻逼！

    這么討厭！

    隊長有說過，十六以為自己夢游痊愈，以為自己沒有給隊里人帶來麻煩。

    大家構筑的美好謊言，都被她分心的口不擇言打破。

    童顏決定挽救一波，翻出腦內曲庫，擠出顫抖的笑：“我會唱孫燕姿的《夢游》，我想說這個，你們要聽嗎？”

    車內收音機打開，音量有些大。

    司昉用行動告訴她，他聽清她說的。

    也用行動告訴她，他此刻很不想聽她再唱什么。

    再說什么。

    沉默無話地開到訓練基地。

    司昉替她拿著包包，擱到沙發上，上樓找錢隊。

    錢隊剛來沒多久，看向他，到嘴邊的新年快樂，變成：“你怎么了？”

    仿若一次沖刷掉體內全部這些日子來，越來越豐沛的光與熱。

    像是黑黝黝山頭，懸著的清冷孤月。

    司昉：“小阿姨知道我有夢游?！?/br>
    你也有看見嗎？

    為什么不告訴我？

    錢隊：“這該死的新替補，明明保證不炫耀你夢游親過她的嘴！”

    司昉：“…………”

    ＃＃＃

    十六：所以我到底夢游時，對你做過多少不要臉的事？

    小阿姨：嘻嘻嘻，下一章告訴你。

    十六：咬你是小意思嗎？你才這么習以為常。

    小阿姨：嘻嘻嘻，因為你呀對我做過更多羞羞羞的事喲。

    十六：小阿姨你今天特別奔放！

    小阿姨：…………哼。（袖子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