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男神是聲控(完)2
“哼~” 她繼續瞪著他,他含下雪糕,舔舔唇瓣,笑了,真的……像王子惹。 “好香的奶香……胖妹?!?/br> 她吞下嘴里那口甜膩膩,在老爸開口唱前,鄭重告訴他:“我不是胖妹!” 她,是公主來著! 童顏從記憶回顧中脫離,臉紅得詭異,腿發軟,心在燒。歌曲唱完,夜巷的人散開回家,老媽和歐陽叔叔看向她, 等著她回家。她跑過去,對老媽說:“老媽,叔叔,我和同學還有些話說,很快?!?/br> “好,那我們在這里等你?!?/br> 她嗯了聲,再次跑到倉庫那邊,路濃正在幫她收起吉他。見她過來,把吉他遞給她,她背起,看著他背上自己的, 抓過他的手,他任她拉著,一路拉到倉庫外面,再往后走,暗戳戳的角落,他聽到“咚——”的一聲,兩只小爪 按在他兩側。 “……壁咚?”他挑眉。面前人踮著腳,才能勉強維系浪漫的壁咚姿勢。她的沉默,讓他困惑。伸手摸上她的腦 袋,“怎么啦?” “太狡猾……” 適應黑暗,他看到她抬起頭,閃著淚光的眼,對他說:“人家……人家的初吻早就沒有了!你小時候就特別不要 臉!” 可他卻滿臉莫名,抹上她的眼梢,把淚珠子按到指腹,再自行舔去,“嗯?什么意思?” 她狐疑地看著他,發現他好像真的……不記得?她怎么可以不記得嘛!這是他們的初親親,他就這么隨隨便便忘記 的嗎?還是他從小就sao氣得不行,逮著像她這般漂亮的小公主就親啊親的! “色胚!” 剛暗暗罵完,臉就被牢牢捧起,他的唇溫溫熱熱壓上她的,笑聲從親吻里逃出,“哈,說什么呢?到底誰不要臉? 到底誰說要?”他吮吸上她的小唇珠,舌尖勾勒著,“我只是禮尚吻來,滿足期待?!彼X殼轟隆隆地炸,暈頭暈 腦,迷迷糊糊,又聽他說:“每次聽你說要,這聲音真帶感……”他的嘴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耳畔,“永遠聽不夠 呢……床上床下都是?!?/br> cao。 另一邊許之遙坐上姜閑的小綿羊,姜閑把安全帽遞給她,她扣好,沒上車。他想,她有話要說,等著她說。 她醞釀著什么,他安靜地看著她。 許之遙:“我最近總做夢,夢里我發生特別痛苦的事,而在這份痛苦里,有個人出現,我看見那個人……”她停頓 下,看向他的臉,試圖從上面找到不同尋常。卻沒有。他聽得唇角上揚,酒窩露出,興致勃勃:“然后呢?” “那人是你?!彼f,又問他,不確定的,“你那時候在嗎?”她恍惚間看見他,如果是一次做夢也罷,她好幾次 都做同樣的夢,他出現在那里,在她靠在鹵蛋背上,他們離開的時候,她微微睜開眼,好似看見他。她的事,只有 鹵蛋、小白、小黑他們知道。她告訴他們不要說出去,出于朋友間的信任,她也相信他們絕對會封口不提。她吞下 鹵蛋給她買的緊急避孕藥,她坐上鹵蛋喊來的出租車。他們不知道的,她在出租車開出一會兒,就喊停,下車,想 要尋死。 姜閑不知道的。姜閑……真的不知道嗎? 姜閑面露疑惑,爾后,轉為促狹:“我想,你是想我想得都做夢了吧?” 還懂得打趣她?難道真是她做夢做糊涂? “走了?!彼宪?,她雙手搭上他的肩,她看著他的右手,再問:“他們說,你右手是打架受傷的?你到底打 誰?為什么一會兒不能彈琴,一會兒又可以……” “罵我媽婊子的人?!彼卮鹚?,“都該死,不是嗎?” 她沉默,不自覺掐得他肩更緊,“對不起,不該問的?!?/br> 姜閑沒再說什么,發動小綿羊。 到許之遙家樓下,她下車,把安全帽放到后座里。姜閑沖她擺手,“拜,許之遙?!?/br> 剛要開車,先前往樓里走的許之遙,又折回來,在他車前三步,站著,晚風吹拂上她的外套衣擺。她的頭發被吹得 遮住小半張臉,調皮的發絲竄到嘴里,她顧不得這些,第一次,無比認真地問他: “姜閑,你是喜歡我嗎?” 姜閑握著車把,指甲嵌入,再松開,他摘下安全帽,抱在懷里,撇撇嘴:“沒有哦~” “這樣啊……”許之遙松了口氣,“我開玩笑的,拜拜?!?/br> 姜閑點點頭,戴上安全帽,小綿羊再次駛出。 “我也是開玩笑?!?/br> 姜閑回去之后,洗漱完,躺在床上,空蕩蕩的屋子,mama又出去打牌,不知道是輸是贏。希望是輸吧,這樣她就會 悶不吭聲回家睡去。如果贏,喋喋不停地吹噓自己怎么贏的,無人再聽,她會寂寞吧? 手背掩上眼睛,漆黑一片的,他很快睡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路濃成為公司總裁,他旗下的娛樂公司簽下他做藝 人,他很快成為炙手可熱的歌手。在他的歌聲中,路濃和許之遙舉辦訂婚典禮,就在這時,穿著公主裙的童顏出 現。她抱著吉他,那把吉他有魔力一般,彈奏出的曲調,將所有人怔住,眼睜睜看她來到路濃身前,眼睜睜看她和 路濃擁吻,路濃中邪一般。 也不是,他是真心實意地幸福地被她帶走。 他看到許之遙空洞的眼,滑落的淚。這次,他終于走上前,抱住她,對她說:“沒關系,我會保護你。不要只看路 濃啊……回頭看看我吧?!?/br> “姜閑,你是喜歡我嗎?”她又問他這個問題。 “有啊,一直都是?!?/br> 可是,我不想要用為你殺人這點,來要求你來喜歡我啊。更何況,我真的是因為你殺人嗎?還是,我的心底一直寄 居著惡魔。它們在你發生不幸的時候,被刺激到,被激發而出。 醒來的時候,是清晨四點半。姜閑坐在床上,天氣漸涼,太陽起得越來越晚。此時,還沒有晨曦顯露。他翻身下 床,穿好衣褲,刷好牙,把頭發梳得很順,頭頂長出大截黑發。他從抽屜里取出電動剃頭器,把那些叛逆個性的銀 發全剃了,他們一撮又一撮落到地上,他感覺自己剔除的,是過去走不出的陰影,過去捂住耳朵彷徨無措坐在家門 口的小孩。已經…… 長成可以承擔許多痛苦的大人。 摸摸變成板寸頭的腦袋,刺刺的,很輕松。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發現不認識。 所以,他親切地問候自己,渴望再次喜歡上嶄新的自己。 他走出夜巷,拐彎處,靠著墻,路濃正背著書包,提著一袋包子等著他。他愣了愣,路濃看到他,走近,“咸魚 仔,真巧啊,都提前一小時出門?” “該死的默契?!?/br> 不想被送,故意說晚時間,結果還是被知道心中想法。不知道該氣還是該感動啊…… 兩人啃著包子往警察局走,姜閑一人吃了三只rou包,特別飽,飽得快要哭。警察局離夜巷不遠,走到也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 姜閑沒進去,看著路濃,說:“銀行卡和支付寶密碼賬號都給你了,你三天給我媽轉個款,一次別給太多,她會輸 光的?!?/br> “我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