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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小手遮掩下依舊笑得意味深長:“有的,只是,小蓮不懂啊……” 她臉紅得要命,干脆兩只手一起捂上去,轉開頭,“不聽,我不聽,哥哥說臟話,壞哥哥!” 他噙著笑,抬起手來,撫摸著柔嫩得很的纖細手臂,“不喜歡哥哥說臟話,恩?” 磁性的低沉嗓音實在是難以讓人抗拒,對著他的小耳朵紅得亂七八糟的,她羞澀極了,卻并沒有隱瞞他,就是聲音細微得快聽不見,“喜歡的?!?/br> 他將她耳畔的碎發別到紅通通的小耳朵后,低笑:“喜歡什么?小蓮想要聽什么,哥哥都能說?!眽男难鄣捻斨氖譁惿锨?,沉沉低笑道:“小母狗愛不愛聽?讒貓貓呢?還是……小sao貨?” 她羞窘到了極點,這些被用于她身上的描述,一個個都那么的不正經、那么的下流,她甚至想都沒有想過會被哥哥拿來稱呼她!可難以理解的,羞辱的字眼帶來的卻是驚心動魄的刺激感,她咬著下唇,羞答答的瞥了他一眼,不肯說話。 濕潤的黑眸氤氤氳氳,含情帶怯還羞澀,乖憐嬌弱又有著無法錯辨的妖嬈嫵媚,這么一眼看過來,白墨川覺得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小妖精?!毙αR了一聲,他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坐上來,喂哥哥吃奶?!?/br> 她羞得要炸裂了!精致的眉眼情意nongnong,羞羞嗒嗒,分明是被逗得急了,卻只會揪著他雙耳的耳垂捏。在他含笑捏了把嫩臀后,流轉著朦朧霧氣的雙眼瞪完他后,還是乖乖的調整了姿勢,分開雙腿坐了下來。 他哪里會對這樣可愛的她存著憐惜,越是可憐的模樣,就越讓身體里的野獸張狂蠻橫,想欺負她,欺負得她哪怕哭著叫哥哥,也.不放過。 “再坐上來點,對,小逼對著哥哥的rou的壓上去……恩,就是這樣,寶貝兒……”他惡劣的指揮著她,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欲望,甚至在她遲疑不敢坐的時候還將她硬往下壓了一把。 薄薄的兩層內褲,柔軟嫩rou與硬邦邦的roubang緊密貼合,他暢快的呻吟了一聲,瞇著眼,笑吟吟的瞧著她臉蛋紅撲撲,慌亂又顯然被刺激到的樣子。 “濕嗒嗒的?!彼従彽男Τ鲆豢诎籽?,格外的邪惡,“小蓮是不是讒得嫩逼也流口水了?”說著,結實的腰胯卑鄙的往上一頂,重重的撞了撞連那濕熱誘惑的軟凹嫩rou。 她驚叫一聲,第一次被這樣粗魯對待,雙腿間發燙的地方敏感的抽搐了一下,潮濕的幅度更大了,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月經,從身體里涌了一汩出來。 呼吸到空氣中奶香里變濃的sao甜,他了然一笑,扣住她的脖子往下按,抬頭親上那張嫩嘴,“你聞,味道好sao?!?/br> 她大窘啊,卻憋屈的因為他的傷而不敢奮力掙扎,只能輕推了推他的肩膀,在他不為所動,低笑著親上來的時候,羞惱的罵他:“壞哥哥,打倒哥哥!”翻來覆去的,就只會這么兩句。 他含著軟嫩的唇吮了一下,瞧著她眼里水光瀲滟,胸膛里的滿意簡直要盈出來,“我哪里壞了,恩?” 她濕漉漉著一雙貓瞳,羞臊的小聲道:“哥哥老是說我……” 他瞧出她是真的不太受得了更多的語言挑逗,輕笑著緩了下來,撫摸著她緊繃的脊背,低聲哄著:“小傻瓜,你動情是因為想要哥哥,我高興才這么說的?!贝笫謴堥_往下滑,直到包住一團軟臀,長指甚至擠進他和她之間,摸到那片又熱又濕的凹處,壓了壓。 她驚喘了一聲,反射性的抬了抬屁股,倒提供了更好的空間讓他整只手從后摸進了敞開的腿窩窩,長指和掌心不客氣的包攏著害羞而敏感的女性陰幽,還刻意的捏了捏濕淋淋的rou唇。 “哥哥~”她軟軟的叫著,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跪坐翹起的小屁股哆嗦起來,他的手指非常有力,又十分靈巧,前后只在yindao口滑動了兩下,就讓她覺得舒服刺激得不行。 “抖什么?”他沒打算現在把她逗得太過分,感受到了濕膩便重新回到小屁股上捏玩,邊笑邊親她熱熱的臉蛋,“喜不喜歡哥哥摸?嫩逼一摸水就出得更多,是不是好爽?”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哥哥離奇的厚臉皮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埋頭藏進他肩窩,是逃避,也是害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爽,爽得不得了!”羞到了極點,她也不要臉了,有啥說啥! 來呀,互相無恥吧! 他被逗得大笑,偏過頭,用臉頰蹭著guntang的小耳朵,“好愛你,小寶貝,我的小可愛?!?/br> 她偷偷的笑,其實更喜歡這樣的哥哥,寵愛溫存,“哥哥,為什么你會突然變得……下流起來了?”好像是在醫院,他們和好以后,哥哥就撕掉了之前所有溫柔的面孔,像是一只原本在樹下慵懶打盹的雄獅,見到唾手可得的美味獵物后,興致盎然的露出了了兇狠霸道的真面目。 他覺得這樣傻里傻氣的meimei真有趣,也覺得可以將這樣天真無邪的她教壞了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親了親她的發,他放松的坐靠在床頭的大枕頭里,玩著烏黑的辮子,低聲慢語的如同以往她有困惑跑來尋求解釋:“所有的男人都是禽獸,遇見所愛的女人,都是這般樣子的,這就是愛情中的欲望和性的展現?!毕肓讼?,他補充:“當然,也不排除成年男女純粹的因為性而性,所以這還是要看各人情況的?!?/br> 往日只能在書本中看到的知識和此刻的繾綣交融猛然匹配,她覺得臉蛋更燙了些,在他頸窩里又蹭了蹭,小小聲問:“那,哥哥以前有和別的女人這個樣子嗎?” 他面不改色聲調不變的面對大部分男人都會面對的送命題:“當然沒有,你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毙@一聲,滿是自嘲道:“會愛上meimei,我也是禽獸中的禽獸了?!?/br> 她不喜歡他這樣自責的口吻,顧不上羞澀的坐直了身體,認真與他對望,“那愛上哥哥的我,也是禽獸呢!” 他凝視著濕漉漉眸子里的慎重,薄唇的笑弧更深,“恩,我是大禽獸,小蓮是小禽獸?!闭f完,他抬了抬下巴,親她軟嫩的嘴唇,低聲哄:“小禽獸寶貝,大禽獸想喝奶呢,喂我好不好?” 這么柔情脈脈溫存小意的時候,他滿腦子到底想的啥?!她大窘,覺得為了安撫哥哥而自稱為禽獸簡直就是玷污了“禽獸”這個名稱,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吧?! 他就這么用著那張英俊奪目的面孔笑得柔情蜜意的對她說著流氓的話語:“想喝奶,求求我的小乖乖了~” 啊啊啊啊啊,她想瘋,哥哥這種低沉磁性的嗓音來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好……好好聽啊啊啊??!渾身都癢麻了去直打哆嗦的那種聲波攻擊!頂著紅撲撲的小臉,她佯裝鎮定的紅著小耳朵的捉住自己吊帶睡裙下擺,因為緊張、害羞和不想退縮,而一鼓作氣的一把掀過頭脫掉。 如果白墨川反應不夠快的后仰腦袋,估計高挺的鼻梁會被她豪邁威猛的一手肘給撞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