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吃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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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糖全身軟成一灘泥,嗓音早已撕裂,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被他幾下cao干輕易送上極致的巔峰,她氣息衰弱的倚著他,在他熾熱的懷抱里抖成了篩子。 一大波熱液劈頭蓋臉的澆灌在紅腫的器身上,顧溪遠瞇起眼享受了片刻。 某物抽出,轉而插進她緊閉的腿縫間,就著傾瀉而下的濕滑汁液又抽送了白來下。 忽的,他用心咬住她的耳,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聲,guntang的濁液從腿間大量噴射而出,玻璃上模糊了一大片濃稠的黏液。 慕糖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眼眸渙散開,頭昏腦脹的任男人橫抱著自己往浴室走。 慕糖累極了,人剛被放進溫熱的水中,她便窩了個舒服的睡姿,迷糊著沉沉睡去。 一旁正在花灑下淋浴的男人剛打濕身體,就見浴缸內的小腦袋一歪,急速往水里滑落,他眼疾手快的將她撈起,懷里的小人雙眸緊閉,睫毛輕顫,呼吸勻稱,儼然陷入到甜美的夢境里。 被人伺候慣了的顧少爺此時苦笑不得,顧不上自己濕透的身子,隨意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貓著腰給小女人清洗身體。 泛白光線的照射下,她白嫩的肌膚上印滿了深淺不一的指痕,酥胸渾圓挺翹,微凸的陰戶發毛不多,兩片粉嫩的xue瓣被清水襯的愈發的嬌艷誘人。 顧溪遠眸色漸沉,喉節一滑,腿間昂首的紫黑器物再次蘇醒,粗脹炙熱更甚之前。 他的欲望超乎常人,一晚要幾次是常態,伺候過他的女人被他cao的死去活也再正常不過。 性事上,盡興是最基本的要求,他從來沒有節制的概念。 可當他的手探進柔嫩緊滑的xue里,小女人皺著眉低哼,男人手一頓,指腹輕撫過xue口,無意外的觸到一條裂開的血口。 他屏息默了幾秒,緩慢抽回手。 后入時插的太狠,xue嘴下方被性器嘶磨出細細的傷口,不算嚴重,但,會疼。 他閉上眼,勉強壓下體內焦灼的欲望,草草給她清洗一番,用純白浴巾裹緊,抱著她往房里走。 一陷入松軟的大床里,小人便迅速掙開身上的束縛,光溜溜的身子滑的跟泥鰍似的,三兩下便滾進薄薄的被毯里。 床邊的男人不由輕笑。 到還挺自覺,自然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她背對著他,人幾乎蜷縮進被子里,徒留烏黑的頭頂。 顧溪遠壓低身子,漫過頭頂的被子下拉至肩頭,小女人后頸處深紅的吻痕分外刺眼,他呼吸有點急促,不自覺的頃身而下,在印記處輕輕一吻,溫燙的熱氣撫過頸邊,她不舒服的縮縮脖子,又重新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男人直起身,低頭盯著床上拱起的一小坨,不免失笑。 他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不然怎么盡干些傻逼的蠢事。 真特么的有毒。 這么多年獨身而眠,身邊突然多出個人,任誰都睡不安穩。 況且這人兒的睡姿又著實磨人,樹懶似的環抱著他,小臉貼著他的胸噌個不停,喉間還滾著咕嚕嚕的氣音。 他一動她就手腳并用的巴的更緊,恨不得直接睡在他身上。 一絲不掛的酮體,透白的肌膚滑似絲綢,小腿肆無忌憚的掛在他腰間,身上還散著同他緊密相融的沐浴清香。 夜幕下,他唇邊揚起一抹極其慘烈的冷笑。 都這樣了,還特么的不能上。 怪誰? 還不是自己活膩了找罪受。 既是自己撩起的火,那就受著,憋回去。 急什么,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來日方長嘛.... 隔日。 日上三旬,窗外艷陽高照,刺眼的亮光穿透過窗簾的縫隙,輕灑在男人的臉上,光線灼燙,他抬手遮住光。 昨晚被某女磨的接近清晨才入睡,男人頭疼劇烈,明顯睡眠不足。 可下一秒。 疲倦的眼皮猛地睜開,漆黑的瞳仁盯著發白的天花板慢慢聚焦,人也瞬間清醒了。 大手下意識探向身側,空的,床單微涼。 他裸著上半身下了床,略沉的視線環顧四周。 房門打開,客廳、廚房靜悄悄的,一片熟悉的靜逸感。 某個小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顧溪遠沉眸,快步返回房間,浴室的衣簍里堆放著女人昨天穿的衣裙,嫩黃色,衣擺處沾了深灰的污漬。 沒來由的,男人輕呼了一口氣。 cao,差點又以為昨晚是場夢。 他轉身走出浴室,可路過鏡子前,男人突的停住腳,幾秒后,他不禁走近了兩步認真端詳。 喉結上方有個櫻紅色的吻痕,不大不小,恰好在下顎正下方的位置,格外打眼。 什么時候有的? 他不記得昨晚她在這里咬出痕跡,到是后背和小臂上被她尖利的指尖劃出幾道細長的血痕。 男人呆站了片刻,訕訕然的走出浴室。 他拿起床頭的煙,側頭點燃,極深的吸吐了幾口,裊裊白煙飄散在空中,朦朧間,顧溪遠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又慢慢移到落地窗前,上面均印著還未及時清理掉的水漬跟濁液。 男人低手彈落煙灰,眼眉一挑,越想越覺不對勁。 媽的。 怎么有種,被人給白嫖了的感覺。 ————————————————分割線—————— (來晚了,本周打卡完畢,喵很囂張的要豬豬,還有200多珠三星了,小仙女們動動手哈,啾咪~?。?/br> (壞笑喵:顧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誰要你總嫖別人,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