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五章我們去開房吧
來源網址: 第六三五章我們去開房吧 黃小善再醒來時身邊的床位依然和睡前一樣沉甸甸的,她以為是近橫一直沒有離開留下來陪睡,于是閉著眼抬腿橫跨他的腰盤,一只手從褲腰摸進他的襠中,不是光滑而是毛躁的觸感,當下立辨陪睡的人不是近橫。 這廝睡飽了花花腸子就活躍起來,手深入陰毛叢中握住一條軟硬適中的大rou,同時警告男人:“心肝你不許出聲,我讓心肝見識見識我苦練多年的‘摸rou識人’神功?!?/br> 男人果然聽話得沒有出聲,只是滾動喉結發出吞咽聲,換做平時黃小善光從聲音就能辨出個子丑寅卯來,誰叫她現在被豬油蒙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大rou上,里里外外摸了個遍后裝模作樣地分析:“有毛,阿橫out;不夠粗,拉拉、風out;不夠長,小jibaout;咦,guitou好嫩,阿逆和阿澤這兩個殘花敗柳的guitou應該沒這么嫩的……”大拇指摁在渾圓的guitou上不停摩挲。 軟綿的觸感從yinjing傳入男人的脊椎,銷魂的快感讓他想仰天長嘯。 男人咬緊牙根不讓自己泄出一絲呻吟,怕自己出聲被她聽出自己是誰,就享受不到這種夢寐以求的觸摸。 摸不出是哪個心肝的rou,黃小善心里直犯嘀咕,她摸著摸著,突然腦子中邪似的靈光一閃,繼而虎軀一震,摸rou的狗爪僵硬在上面:壞了,摸了不該摸的人! 她僵住不動,男人便知自己暴露了。 黃小善緩過氣,知道自己抓的是誰的rou也只裝作不知,當務之急是棄rou裝死保命。 yinjing上的手稍有松動,男人就把她的手捂在褲襠里,聲色暗啞地懇求:“小善,別走……” 第一次聽見他發出這種沾染情欲的聲音,黃小善不免一呆,隨即而來的就是恐慌,一種預感自己會犯原則性錯誤的恐慌。 裝死裝不下去,她認命地睜開眼,對上男人火熱的幽深雙眸,沒什么底氣地問:“裴遠,怎么是你?” 裴遠親她一下:“我一直守在門外,看見近橫走了才偷溜進來,我知道他不喜歡我跟你親近?!?/br> 黃小善抿了抿被他親過的嘴,思來想去嚅囁了半天才說:“你、你先放開我?!笔掷镉衦ou的情況下會嚴重堵塞她的智商。 裴遠態度強硬:“不放!” 黃小善欺軟怕硬慣了,一聽他嘴上的脾氣比褲中jiba的脾氣還大,人先矮了三分,要哭不哭地問:“不放你想干什么?我受傷了,你也不能干什么!” 他不回學校,偷溜進她的房間一直等到她睡醒,她就知道午時三刻(攤牌)到了。 裴遠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白露骨地說出心中所想:“小善,等你傷好后我們去酒店開房吧?!?/br> 黃小善心里哀嚎,小狼狗被她忽悠了三年終于忽悠不下去開口跟她討rou吃了。 “裴遠,我和那么多男人睡過,早就是個殘花敗柳破爛鞋,你值得更好的……” “別再拿什么‘你值得更好的女人’這種話搪塞我!”裴遠狠狠咬一口她的唇,“我比他們很多人都更早認識你,也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會在泳池里因為其她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就吃醋?!?/br> 黃小善把眼一瞪:“你知道我吃醋還讓她們碰!”捎帶捶他一拳。 “我不但知道你吃醋,拉你一起上游泳課也是為了光明正大脫衣服給你看?!彼疗谱约旱男⌒臋C,眼睛一閃一閃的,對她得意地笑。 黃小善感慨自己的先見之明,她在前文就說過“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單純的”這種話。 “我曾經跟阿橫承諾過他是這個家的最后一個男人,從前我跟他們許過很多承諾,都沒能遵守,我不想丟掉最后的這一點信用,徹底變成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彼樒ず駳w厚,可總被他們說她這個人信不過,她也會不爽,也想給自己做做危機公關。 “我說的是‘我們去開房’,沒說要你收我當這個家的第八個男人,你不需要畏首畏尾和害怕?!?/br> “你要找我當炮友!”黃小善嗖一下從他的褲襠中抽出手,慌慌張張地矢口拒絕,“不行不行,這樣做的后果更嚴重,被他們發現會打死我的!” 看來這只野雞徹底被男人馴化成家雞了,遙想當年,她一身是膽,用自己博大的胸懷接納所有潛力股,腿比麻袋還松,上床都不用掰,自己就能張好腿請君入洞,如今此一時彼一時了。 黃小善對自己的改變無知無覺,反而認為裴遠變壞了,連這種膽大包天的想法也敢生,推著他的胳膊急說:“你快離開我這里去客房睡啦,被他們看見你在我屋里我的屁股會開第二次花的?!?/br> 裴遠不走,伸嘴親她。 兩人其他出格的事雖然沒敢干,接吻卻不是第一次,黃小善掙扎幾下身子就軟了,在他熱烈的吻中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裴遠吻到她胸悶氣短就點到即止,退離她的雙唇發出欲求不滿的喟嘆,拇指在她明艷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小善,認真考慮我的提議。我愛戀你三年,我不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負責,我只想要你讓我變成男人?!?/br> 黃小善別過臉躲避他吃人的目光。 裴遠親親她的臉頰,像來時那樣不動聲色地離開。 黃小善趴在枕頭上張開剛才抓他yinjing的手,看著手心胡思亂想,不久又聽見身后響起腳步聲,她煩躁地回頭大喊:“你又回來……”聲音戛然而止,來者不是去而復返的裴遠,而是端著餐盤給她送宵夜的近橫。 “剛才有人來過嗎?”近橫放下餐盤問。 “是阿澤啦?!秉S小善熟門熟路地把鍋扣在柴澤頭上,“我都說了不行,他還一直纏我,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攆走他?!?/br> “柴澤來過?他傍晚的時候不是說和蘇拉一起出去喝酒?” 黃小善一驚,迅速做出反應:“他喝了酒才那么興奮的,也不管我有沒有受傷……禽獸、jian商!”越說越真,還故意咬牙切齒。 可惜近橫抽了幾下鼻子就識破她的彌天大謊:“他喝酒了屋里怎么沒有酒味?” 黃小善臉色一僵,半晌才臊著臉嚅囁說:“其實剛才來的人是裴遠?!?/br> “他來就他來,你撒謊瞞著我干什么?”近橫臉色如常,并無動怒的跡象。 黃小善看準了他的臉色才敢避重就輕地說:“他來看看我抹了你的藥膏有沒有好點,你不喜歡他,我怕你生氣才沒敢告訴你?!?/br> 近橫嗯了聲,心想裴遠中意她,趁沒人的時候過來看看她,這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至于她避重就輕的部分估計也就是些裴遠心疼她受傷之類說的軟話,不聽也罷。 端起宵夜給她吃,沒有再說裴遠的欲望,也沒有對她的撒謊再作為難,他本來就不是個刨根究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