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苦地捂住眼睛,頭昏腦脹,陷入連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境地。 像小裴這種程度的糾結是正常反應,黃小善的jiba事可多了,想追她不是簡單犯個賤就能萬事大吉,你還得有一條 不會早泄的大rou、一身讓她流口水的體魄和一顆NP的心。 小忠夜里起床上廁所,透過房間窗戶看見對面大廳的燈還亮著。雖然大宅經過大先生的改造后處處是“陷阱”,小 偷輕易進不來,他依然存了個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心理,取來平板調出大廳監控,發現有個陌生青年躺在他們家沙發 上。 小忠把鏡頭拉近,看清青年的臉,臉龐白皙,五官分明,小偷不會有這等姿色,不會是他入睡后家里來客人了吧。 他披件衣服,出門前往大廳探探。 裴遠躺在沙發上左右睡不著,聽見逐漸走近的腳步聲,以為是那三個男人又回來轟他走。 他翻身坐起,準備抗爭到底。 他們要是敢動手,他就敢還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刺他們一針! 結果從門后走出的是個面目和善的小哥,而且裴遠認得他的臉。 之前躲起來偷窺小善男人的時候見到最多的人就是他,不是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從外面回來就是站在庭院里修剪 花草,一整天里里外外地走動,應該是管家。 “請問,”小忠謹慎地問,“你是哪位?” 裴遠禮貌回答:“我是小善的同學,晚上送她回家,時間太晚了就直接住下,打擾了?!睂嵲拰嵳f太難為情了,他 干脆刪繁化簡。 “哦?!毙≈一腥?,憨笑說:“我看著也像是小姐的同學。過夜怎么睡在大廳,先生們沒帶你去客房嗎?”前頭大 公子說晚上他們會守門等小姐,讓他回屋早點休息。 裴遠頓覺尷尬:“沒事,我在這里湊合一晚就行了?!笨偛荒苷f你家先生們轟了他兩次,是他賴著不走。 講真,他從小到大沒這么死纏爛打死皮賴臉過,他自己也很震驚自己談戀愛后會變成這樣,愛情這碗毒害人不淺 啊。 都是黃小善造孽,關愛情什么事。 “那不行,我帶你去客房睡吧。家里房間有的是,干嗎睡沙發呀?!毙≈仪邦^帶路,走兩步又回頭,“跟上來 呀?!?/br> “好……”裴遠客氣兩下子就幾步跟上小忠,互道姓名后與他攀談起來,旁敲側擊了一點未來兄弟的信息。 他可不是死腦筋,不光要正面和他們杠,遇到“情報人員”也要充分利用,反正“豬油”能刮多少刮多少。 淳樸的小忠被間諜了。 住進黃宅客房,裴遠脫衣服進浴室沖涼。 大掌撐在墻壁上,在水流下握住自己的老二想著黃小善擼動,越抽心里不公平的感覺就越強烈,手上的力道也越 重。 “小善!”一道暗沉的低吼,小腹收縮,濃精噴濺而出,被水流打下。 他垂頭喘息,看見自己的jingye和流水混在一起,四處蔓延。 把壓抑的內熱排出去,身體輕快不少,男人的右手果然是萬能的。 他圍上浴巾走出去躺上床,定了起床時間,閉上眼一覺睡到鬧鈴響,擼一發手槍后果然好睡多了。 早上七點,黃家最自律的李小七準點出門,此時的黃宅還在沉睡。 本來朝公子會比他還早起床出門晨跑,但昨晚因某個眾人皆知的原因曠工一天。 近橫走到黃小善門口,昨晚她出去聚餐,直到他回房也沒見她回來,一晚沒見就想她了,他現在怎么變成這樣。 近橫耳根發熱,擰開門把放輕腳步走進去,想說看一眼睡覺的女人后就走。 結果人見倒是見到了,只不過見到的不是兩個,是四個! 黃家自從實行輪班制后,到點了輪到誰誰就去一家之主的房間侍寢,而昨天是周六,近橫預計除了黃小善,還會在 床上見到阮頌。 房里不單有亂七八糟的性愛味道還有酒味,聚餐喝酒了吧,她一喝酒就胃口大開,勢必要拉上幾個精壯的男人開無 遮大會。 看看這一床的荒唐,三個當rou墊,一個橫趴在上面左右手各抓一條男人的命根,更別說床單上還有一塊塊干涸的污 穢,放浪形骸的程度令人發直。 中國都解放幾十年了,還存在這種封建社會大被同眠的惡習,這群人真該拖出去槍斃! 近橫甩臉走人,一屋子sao味,身上都臭了,晦氣! 然而更晦氣的還在后頭。 他在為昨晚他們三個和黃小善關起門來開無遮大會卻不叫上他而不高興,進了餐廳,居然看見個讓他更不高興的人 物。 他以為自己氣昏頭看花眼了,那個和黃小善傳緋聞的同班同學裴遠居然出現在他們家和小忠一起有說有笑地擺碗 筷! 他暗戀轉明戀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黃小善嘴巴饞骨頭賤,撐不住男人幾下子軟磨硬泡。他既然追到家里,就一定掌握了這個訣竅! 該死的黃小善,殺千刀的黃小善,你說過我是最后一個的! 小忠今晨有個嘴甜又俊俏的小年輕在邊上給他打下手兼聊天,心里特別美,擺好碗筷抬頭望見面無表情站著不動的 近橫。 近橫長年頂著一張別人欠他錢的冷臉,單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只有黃小善在場的時候才顯出點人味 兒。 所以小忠沒看出他不高興,正常笑著招呼他:“李先生起了呀,你先坐著,我去后頭端早點出來?!甭曇羰钟?/br> 快。 小忠因為不起眼,往往容易讓人遺忘,然而他對黃宅里面那點亂七八糟的腌臜事最一清二楚。拉攏他雖然對進門沒 什么幫助,好歹能提供不少情報,比如黃宅七位爺的姓名年齡職業。 近橫漠然地走上前坐下,面對桌上的碗筷無視裴遠善意的微笑。 裴遠回想小忠剛才說過這位李近橫是科學家,性子冷,不愛說話。不過兩人既然對上臉,誰都不說話不僅不合適還 很尷尬,他便沒話找話說:“早上好?!?/br> 近橫:“……”早上不好! 裴遠:“昨晚小善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在這里住了一晚?!?/br> 近橫:“……”黃小善喝醉了為什么要你送回家,我們家的人都死光了嗎! 裴遠:“我該怎么稱呼你?” 近橫:“……”別跟我套近乎。 裴遠:“你比我大,不如我以后叫你李哥哥吧?!?/br> 近橫眼角抽了一下:哥、哥哥?你才哥哥,你們全家都是哥哥! 也不知道裴遠是不是在假裝缺心眼,近橫不想理他的態度那么明顯,他不痛不癢甚至還想再做促進友誼的交談,幸 虧小忠端著早點出來了,否則很難預料生氣的李哥哥會不會對裴弟弟下毒手。 裴遠幫小忠擺桌,小忠一個勁兒地說:“不用不用,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