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要說柴老板在床上絕對是個技術帝,當一個技術帝身披玄冰戰甲、大費周章地要狂虐妖艷賤貨的時候,哀求哭 鬧喊爸爸,這些通通都被玄冰戰甲物理免疫掉了,唯有跪下來撅起屁股,高唱:“大帝,請虐我虐得再狠點吧?!?/br> 黃小善被玄冰戰甲暴擊后的那幾天都縮在屋子里思考人生,她一度懷疑自己的菊花是連接不同次元的通道,韌 性有夠強悍,被虐得那么慘,抹點近橫給的膏藥才三天就又blingbling回來了。 你們不會真以為她被插抑郁了躲屋里舔傷口吧,她那是閉關趕畫稿。 一放暑假,這貨不是履行社會服務令,就是飛法國追愛,不然就是鉆男人褲襠,眼看都七月了,她兼職的出版 社和地下見不得光的小畫坊,這兩處積累在手頭的畫稿她十根手指頭都快數不過來了。 截稿日期將至,她如果還有點責任心、還想做個對社會有用的少女,呸,少婦,就應該踩著截稿日期再搏一 把,正好她身上的兩處“妓院”恰逢國家法定節假日。 再有就是家里的混世小魔王離家歸來,又恢復他橫行霸道的日常。往常屁股后還有個一家之主跟他鬼混,不過 這幾日家主身體抱恙,他就自己出來打天下了。 黃宅占地巨大,娛樂設施也很完備,但黃家男人很難有閑暇的時間去玩,除了工作可做可不做的四爺。 他一回來,不是去屋后的射擊場玩槍,就是駕駛游艇出海浪,還沒日沒夜的玩游戲,更絕的是,他一天要換三 套新衣服。 吃飯時同桌的近橫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經病似的,還委婉地表示他在腦神經方面也有研究,黃小善在旁邊聽見了 直接噴飯。 四爺這么窮奢極欲,家里人一度懷疑他離家大半個月在外面當乞丐了。 新聞報道臺風“山竹”快要過境香港,這幾天風大,有時還下大雨,海灣的浪潮都被大風刮上岸來了,黃小善 就嚴禁四爺出海瞎玩。 她前一晚熬夜把小畫坊要的幾張圖趕出來發了電子版給他們,一大早又去出版社實習,午休和同事一起吃飯的 時候居然接到許久沒跟她聯系的喬南的電話。 喬南在電話里說自己給她送福利來了,還沒說是什么福利,他自己先咯咯咯的嬌笑起來。 這位仁兄現在除了jiba、平胸和喉結,已經儼然蛻變成一個女人了。 黃小善當人家閨蜜的,也只能祝福他能找到一個愿意把他當女人的男人了,剛好她家里有個把她當男人的男 人,真夠狗血的。 “別笑了,再笑剪你小雞雞哦?!?/br> “你來剪呀,我求之不得,我都快被這條東西煩死了,穿緊一點的褲子都會難受,做手術我爸又要跟我拼命。 你說要不我去馬路上讓車撞一撞吧,拿捏好角度,把這條東西撞廢了,我爸就沒轍了?!?/br> “別介啊,留著吧,好歹是你身上的一塊rou,別等下把你自己撞成半身不遂它還活蹦亂跳的。我實在不懂,你 干嗎非要把它割了,你現在這樣不也能當女人?留著它,當女人當累了還能當回男人?!?/br> “你不懂……”喬南的聲音弱下去,“以后要是遇上喜歡的男人,我怎么脫下女人的衣服跟他說自己是男人?” “基佬不會介意你是男人的……” 這邊黃小善話還沒說完,那邊喬南就火了,“sao貨,你才喜歡基佬!我喜歡的是正常男人,只有正常男人才會 把我當女人來愛,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br> 黃小善難為情地閉嘴:小南不知道她惹了個基佬還能一語中的,可真神了! “南美人息怒,小的自打嘴巴,你聽……”她拍了兩下臉皮給電話里的喬南聽。 喬南白眼一翻:“少給我放響屁,聽著響,其實一點都不疼?!?/br> 黃小善老油條地嘿嘿直樂:“言歸正傳,你給我帶什么福利來了?!?/br> 喬南吊她胃口:“你最喜歡的?!?/br> “我最喜歡jiba啊?!?/br> “呸,死性不改?!?/br> “嘿嘿嘿……” “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從客人那里聽說下周中環有家不錯的夜總會要開業,叫‘紳士俱樂部’?!?/br> 紳士俱樂部,光聽名字就很yin蕩。 “地址,地址,快跟我說地址??!” 喬南打趣說:“你這么性急你男朋友知道嗎?” “少廢話,那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問題,我到時候會帶男朋友一起去玩,你快說地址!”等喬南把詳細地址跟她 說了,這廝又假仁假義起來:“我的天吶,脫衣舞俱樂部!我怎么會有你這種齷齪的朋友,我要跟你劃清界 線!”她迅速掛斷電話,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趕緊趁忘記前把俱樂部的地址記在手機里。 喬南啊,我人生的摯友,你總是無私的把自己的齷齪分享給我,祝你找到真愛,然后被他cao死。 這天下午,黃小善沉浸在粉紅色的世界里,看誰都傻笑,誰看見她也都惡寒。 人家開業大酬賓,酒水對折,還有裸男養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心術不正的黃小善,預感有個大波正在等待她。 傍晚下班,這廝飄回家,不料在走廊上與技術帝狹路相逢了。 咦?這個大老板怎么跟她一介小老百姓一個時間下班,還穿得那么sao氣。 黃小善端正腳步,想若無其事地從柴澤身邊經過。 柴澤筆直站在路中間堵住她的路,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簡直拿她當樂子。 黃小善定住不動,看清他臉上快活的微笑,撇嘴說:“無聊?!?/br> “是我無聊還是你無聊?”柴澤舉起手指掐算,“我算算你躲我幾天了?” “我才懶得躲你,我純粹是不理你!”虐待完我的菊花不晾你幾天,我一家之主的威嚴何在。 “不理我?”柴澤一把抱住她,“這樣看你還怎么不理我?!?/br> 黃小善安安靜靜的也不罵他、也不推他,眼珠子打轉,暴喝道:“看招,猴子偷桃!”掐了一把男人的褲襠, 趁他悶哼的時候從他懷里溜出去,邊跑邊回頭吐著舌頭大喊:“狹路相逢勇者勝!” 她這廂得意沒多久,從拐角后響起一聲中氣十足的犬吠,傳得整座大宅都聽得見。 這是…… 黃小善緊急剎車,人還沒站穩就被從拐角后飛奔而出、身姿矯健的勇士撲倒在地,舌頭鋪天蓋地地落在她的臉 上。 這么親熱,他爹Gerry見了又要吃醋罵它吃里扒外了。 倒霉的黃小善偷襲完人開溜到一半就被昔日的狗隊友攔截,直接幫技術帝把她抓住了。 柴澤一步一搖地走過去蹲下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給躺在地上、忙于應付熱情“粉絲”的黃小善看, 說:“還真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啊?!?/br> “哎呀,快幫我拉開勇士?!秉S小善的臉頰都被勇士的舌頭舔痛了。 柴澤趁火打劫:“你剛才那一下傷了我的自尊心,賠我一夜?!?/br> “你有個(屁自尊)……賠,賠,我賠!”她偷完桃怎么會料到勇士會突然跑出來,它都40萬字沒出場了。 等等,勇士在家里,這么說……拉拉回家了! 看到狗,她就想到蘇爺。 這怎么像罵人的話。 蘇——爺,黃小善罵你。 柴澤拽著勇士的項圈把它從黃小善身上拉開,勇士還一個勁兒地往前掙扎,要回到心愛女人的懷抱,柴澤不由 感概:小黃的魅力不分人畜啊。 黃小善滿臉開心地坐起來,蹂躪勇士的狗頭,問它說:“勇士來家里,是不是拉拉回來了呀?” “汪!” “哈哈哈,拉拉果然回來了?!?/br> “汪汪!” “什么,他人就在房間里呀,哈哈哈!” 這一人一狗的對話仿佛又將時間拉回到從前他們仗劍走天涯的光輝歲月。 柴澤好笑地搖頭,和小黃鬧一鬧耽誤了不少時間,他撣撣西服衣領,說:“我晚上要去參加個商業酒會,會晚 點回來,記得給我留門?!?/br> “我晚上會在拉拉屋里?!?/br> “哼?!辈駶砂菏淄π?,驕傲地轉身走人。 “等等?!秉S小善喊住他。 “干嗎!”柴澤停下來但沒回頭。 “去酒會記得不該看的男人別看,把眼睛放正,別到處拋媚眼?!边@是約法三章。 “我有錢有顏,他們要貼上來我有什么辦法!”他翹起嘴角,很享受愛人對自己的緊張,走回去彎腰在她唇上 落下一吻。 黃小善指著自己的嘴唇說:“勇士剛才舔我嘴巴了?!?/br> 柴澤:“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