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柴澤以為黃小善見過展風,也與他共度春宵了,她就應該跟自己去巴黎過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風隨時 的電話召喚為由拒絕了。 坐著敞篷馬車夜游巴黎的浪漫計劃泡湯了,他心里恨恨,罵自己蠢,竟會天真的以為她見過老相好后眼里還容 得下他,還會跟他過二人世界! 他就是個轎夫,千里迢迢護送她來法國私會男人,并且沒有撈到半點好處。 早知道就不攬下這種糟心喝干醋的活兒,讓朝逆自己陪她來,讓他們三個黃金搭檔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 以前肯定沒少玩過。 可惡,他也想跟朝逆、小黃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jiba就硬了。 黃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風的電話,晚上柴澤從巴黎趕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著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這 么兩頭奔波;也知道他對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過二人世界的怨念極大,這從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勁兒里就看得出 來。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懷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搖醒,困頓地瞇開眼,眼前赫然杵著一顆紫紅大guitou, 繞過guitou往后看,整根yinjing腫得特別大,而他也不知何時從床上起身,正分跨著雙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黃,舔我的jiba,快,它想要你了?!辈駶砂裧uitou戳到她唇上來回刮弄,龜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龜眼飄出陣陣香氣,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麝腥味,黃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發瘋拿我 尋開心了……”她打個哈欠,握好yinjing含住頂端渾圓的rou球,半瞇著眼,慢悠悠地吸吮,兩頰凹陷,喉嚨發出慵懶 嬌媚的“嗯嗯”聲。 “你不陪我去巴黎尋開心,我就在床上尋你的開心,嗯……小黃,小黃……” 柴澤開始興奮,十指揪住她的長發,一拱一拱地聳動yinjing,迫使黃小善更大地擴張嘴巴,承受yinjing粗大的柱身 在她口中進出。 yinjing塞滿她的嘴巴,夾擊guitou的喉嚨像在給它做按摩,一收一縮,唇瓣緊緊裹在粗長的yinjing上,她左右擺動螓 首,狠命吸食。 “啊……小黃,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緊,賣力地引頸往前,做起深喉運動,柴澤發出舒暢興奮的呻 吟,“好、好小黃,嗯嗯……再深點,嗯啊……我要噴出來了,小黃用力吞,啊……”yinjing突突跳動,又燙又濃的精 液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黃小善感覺整個胸腔很漲,吞下一坨坨熱乎、噴香的白漿,有點哽噎喘不過氣了。 柴澤深夜突發的性致得到滿足,壓回到淚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頭在她的雙眸上不住地舔弄,討好半夜硬被他 搖醒給他koujiao的愛人。 黃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凈嘴里的jingye后迷迷糊糊睡死過去了。第二天她醒來嘗到嘴里殘留的香味,想起 夜半時分柴澤迷jian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賬,人家已經一大早飛巴黎避難去了。 柴澤的體香是福也是禍,他以后想趁黃小善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拿她干點什么壞事,一抓一個準兒。 黃小善等了幾天展風的電話未果,坐不住了,出門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后發現大門緊閉,心想她傻呀,風這 個時間肯定在上班,于是又風風火火坐巴士向往國際刑警位于里昂的總部大樓。 這廝的膽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國際刑警總部是個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誰的女人,繞道都來不及了,還 敢往上蹭。 她現在是一頭熱的想見展風,對自己的立場沒有一個清醒的覺悟。 巴士在站點停下來,黃小善跳下車,巴士開走后刑警大樓赫然矗立在前方不遠處,她拐了兩條人行道,眨眼間 人就站在了國際最大警察窩的地界上。 整座建筑物巍然宏偉,布局嚴謹,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全部用鐵欄桿圍起來,人只能從規定的通道進 出。 大概警察們都在樓里上班,門外廣場上很冷清,除警車外,一輛雜車都沒有,越發顯得肅穆了。 鐵圍欄外的花壇中紅花盛放,黃小善在花壇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來到警察窩后才感覺得出這個地方的神圣, 特別是大樓正門上懸掛的那個碩大無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極了,也讓她有了點身為國際軍火大佬外加特級殺手女人 的自覺。 捶了下腦袋,她真是被愛情沖昏頭了,怎么敢跑來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頭走回去,在非常想見展風的時候沒能見到人,讓她頗感沮喪,低頭看著鞋尖走路。 這時身后的鐵門打開了,從里駛出一輛警車。 黃小善聽見車鳴,往路邊躲了躲,看著警車從她身邊駛過,繼續懨懨地低頭走路,沒留意警車在駛過她身邊后 很快停了下來。 車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后視鏡中低頭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車窗口時,用英文喊住她:“請問,是黃小姐 嗎?” 黃小善站定,彎腰從車窗看向車內男子的臉,是個亞裔男子,她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客氣地問:“你叫我 嗎?” “你好,我是展風的同事,我叫歐力?!?/br> 黃小善恍然地點點頭,笑說:“你好?!?/br> 歐力打開副座車門,“方便的話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館坐坐嗎?我想和你聊聊展風的事?!?/br> 雖然對方說自己是風的同事,又開著警車從警察窩里出來,但黃小善不認識他,沒有冒然上車,站在敞開的車 門邊猶豫不決。 歐力微微一笑,心想她出門在外保有基本的警覺這是應該的,于是將自己的證件拿給她看,說:“我真是展風 的同事,約你出去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出于對展風的關心,想跟你聊聊他從美國被抓回來后發生的一些事情?!?/br> “抓?你說抓!”黃小善馬上聯想到展風回法國后就音訊全無,以及重逢后發現他人不僅瘦了偶爾還顯得有點 憂郁,她猜過風回法國后是不是過得不好,現在他的同事說他是被抓回來的! 黃小善有股不好的預感,請歐力打開后座車門,她坐進去。 歐力開車到附近街道的咖啡館,點了兩杯果汁,開始跟她漫談這小一年來展風經歷的事,談話的過程很沉重。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個害人精<亂男宮(曉空殘月)| 黃小善再從咖啡館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她抬頭望天,陽光照得她兩眼發花,只覺得四肢發麻,遍體生 寒。 歐力后腳走出來,說:“黃小姐,我送你回住處吧?!钡攘说炔灰娝兴磻?,臉色還有些發白,擔心是因為 得知展風的遭遇后對她打擊太大,拍拍她的肩頭,放慢語速問:“黃小姐,你沒事吧?” 黃小善看向歐力的臉,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難看且難堪地微笑,說:“我沒事,不用送我,你也要回去辦 公,耽誤你上班的時間很對不起,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然我一輩子都會被風蒙在鼓里?!?/br> 歐力覺得自己往后再見到黃小善的可能性估計很小,不免多說了一句:“黃小姐,本來以我的立場是不應該擅 自跟你透露這些刑警內部的事情,但展風是我的好友兼曾經的上司,我希望他能盡快從降職監控中脫身,回到本應 該屬于他的位置,只要別讓總部得知他又跟蘇拉身邊的人有所接觸……黃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br> 黃小善低頭抿緊嘴唇,深呼吸后內疚地說:“我明白,對不起?!彼耙约耗腥说母改傅狼?、手下道 歉,現在還要跟自己男人的同事道歉。 歐力實在難以想象一個20歲不到的小姑娘能同時讓蘇拉那樣的軍火頭目和展風這樣的優秀警官墜入情網,且根 據展風之前錄的口供,她還不止和這兩個男人糾纏不清。 他更覺得這種多方犯罪勢力糾葛、錯綜復雜的國際大案子卻要一個一知半解的小姑娘跟自己道歉,聽來實在滑 稽。 他為了展風在警界的前途才與她有了這番交談,卻顯得自己欺負了人家一樣,不免有些尷尬,“那好,我執勤 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br> “嗯,謝謝你?!秉S小善誠懇地朝他一鞠躬。 歐力一個大男人受一個小姑娘這么大的禮,而且還是蘇拉的女人,頓覺大窘,要不是開會的時候在PPT上見過她 的照片,真以為自己遇錯人了。 蘇拉為人雖然窮兇極惡,找的女人倒很純良。 怎么辦,好像真欺負了人家小姑娘。 歐力走后,黃小善又在咖啡館擺在門口的桌位上坐下來,雙手緊握成拳,消化從歐力處得知的關于展風的種種 事情。 這一坐就是個把鐘頭,等她再站起來,只覺得頭重腳輕,滿臉都是初醒時的那種迷蒙和茫然。 從她身前來來去去走過的都是外國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一股心酸涌上心頭。 就按風說的,回香港吧,以后都別來找他了。 黃小善坐巴士返回住處,著手整理行李,疊衣服時還是忍不住哭了,自責、自厭到了極點。 她的風是全世界最好的警察,憑什么遭這種無妄之災,都怪她,都怪她。 柴澤收購酒店的工作告一段落,讓秘書留下來參加慶祝酒會,自己迫不及待地飛回里昂抱他的美人,和她玩可 比酒會有意思多了。 等他興匆匆趕回來,卻見黃小善托腮悶悶不樂地憑窗遠眺,且不像有把窗外風景看進眼里的樣子,來時帶的行 李也收拾妥當堆放在一旁,他收斂彎起的嘴角,直覺她的反常和展風有關。 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臉上不但有干涸的淚痕,還有掩不住的愁緒和疲憊,柴澤臉色猛得一沉,高聲 問:“小黃,早上我去巴黎的時候你還好好的,下午回來怎么就慘成這樣,你是不是去找展風了?” 黃小善點點頭又搖搖頭,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懷中,“阿澤,我來法國就是為了見風一面,現在人也見著了, 知道他一切安好,當初他不辭而別的遺憾也填補了,再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我們明天就回香港吧。這里雖好我 卻住不習慣,一出門,街上全是金發碧眼的老外,我還是習慣在香港擁擠的街頭溜達。都外出一周時間了,他們一 定很惦記我,我也惦記他們,我們回香港吧?!?/br> “正好我巴黎的公事也忙完了,就按你說的,我們明早就啟程回港?!辈駶审w貼的不追問她因何態度大變,萬 事都依她。 黃小善從他懷中抬頭仰視他,“我應該陪你去巴黎玩的,可我怕現在的心情會掃你的興,這筆帳先欠著,我一 定還給你?!?/br> “你欠了那么多男人,現在又欠上我,怕是還一輩子也還不清了?!彼桃庹f些輕松的話。 黃小善縮回他懷里,收緊抱他的手臂,幽幽說:“是啊,我欠了那么多男人,我就是個害人精?!?/br> 晚上,他們安靜吃飯。 黃小善心不在焉,一塊牛排切半天切不利索,柴澤索性把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切好與她交換,并威脅說:“你不 好好吃在里昂的最后一餐,明天我們就不回香港?!?/br> 這話似乎沒起到震懾的效果,她的情緒依然十分低落,沒胃口吃飯,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愿,估計現在腦子里 都是展風的臉。 柴澤就奇怪了,展風到底是怎么把一個能屈能伸、笑口常開的女人在一天之內打擊成這樣的,死老公的反應也 不過如此了吧。 回香港,趕緊回香港,這個破地方沒把人變精神,倒把人變得死氣沉沉,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就跳到他身上跟他 打架啊,保證讓她兩只手。 這時黃小善的手機響了,她取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后響起展風深沉的嗓音:“小善……” 她一驚,馬上掛斷電話。 風不能打電話給她,不能讓警察窩的人知道他現在還跟R集團首領的女人有聯系。 柴澤走到她座位邊,臀靠著桌沿,問:“誰打來的電話?” 不等黃小善作答,手機又響了,她毫不猶豫拒接了,心里很難受。 這次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她點開:接電話。 沒幾秒手機又響了,她唯唯諾諾的不敢接,柴澤果斷說:“接吧,不然他還要一直打?!?/br> 黃小善聽了他的話,按下接聽鍵,輕輕喂了一聲。 “歐力跟我說了白天在大樓外見到你以及之后約你出去的事,我現在去你那邊接你出來,有些事我想跟你當面 聊一聊?!?/br> “你可以見我嗎?會不會又害你……” “害什么!你不要聽歐力胡說八道,我的事全是因為我自己違反組織規定造成的,而且你覺得你有能耐影響我 們刑警內部的決定嗎!” 黃小善內疚地低下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總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加害人,這比她真的心腸歹毒還讓人無力。 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良民,只是有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罷了。 可總有人跳出來戳著她的脊梁骨罵她是個害人精:連青梅、席婆娘罵她搶她們男人,倪阿姨罵她高攀她的兒 子,Gerry罵她是他們首領的絆腳石,現在連風的同事都找上門委婉地請她別再和風有瓜葛,否則就是在害他,就 會毀了他的前途。 要是她看的哪本小說里有這樣的女主,她肯定會呸一聲,罵她賤人就是矯情,然后立刻棄文。 女主自己都放棄治療了,這本小說終于可以不用寫了。 看看天已經黑了,原來是作者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