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九章 艱難的決定
黃小善暈過去又被做醒,蘇拉充滿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體里粗暴地沖擊,讓她溺斃在快感的波濤中窒息地 呻吟。 guntang的汗水,火熱的guitou,殘虐的夜晚,她幾度花開花謝,身心疲憊地橫陳在蘇拉的身下悠悠睡去。 再醒來時,她已不在床上,而是趴在蘇拉的胸肌上,兩人糾纏在浴缸的高溫熱水中泡澡。 臭老外,一定是發泄過獸欲,驚覺她被cao得半死不活,才良心發現,抱她進浴缸泡個高溫澡,給她舒筋活絡。 總之,最后還是叫她泡成了鴛鴦浴。 “醒了?” 黃小善不愿動,嗯了一聲,換了邊面頰枕在他的胸肌上,再度閉上眼。 蘇拉的大手從她露出水面的臀峰,沿凹凸玲瓏的后背,摸到她的嬌嫩臉蛋,小力地拍打。 黃小善蹙起眉頭,沒有說話。 某人不知適可而止,賤手一直在sao擾她。 她火大地抬頭,“干什么!我臉不是rou做的是吧,打起來不疼的啊?!?/br> 換句話說,她不要面子的啊。 蘇拉愉悅地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全無一點深夜時暴戾的影子。 他心情回溫,黃小善松一口氣的同時沒好氣地斜睨他,眼眸卻是含笑的。 “給我刮胡子?!?/br> 男人將剃須刀塞進她手里,不容違抗圣旨的語氣怎么聽怎么讓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沖動。 黃小善翻個白眼,心想等她媳婦熬成婆,一定會造反一次! 她邊在蘇爺的下巴上抹胡須膏邊問:“拉拉,昨晚和薩霍談崩了?” “我和他就沒談攏過?!?/br> “你們昨晚談了什么讓你動氣,連累我遭殃?!?/br> 豈止是遭殃,說是慘不忍睹更貼切。 她一身細皮嫩rou,被啃出花樣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疊一片,胸脯也蓋上一對大紅手印,rutou紅腫,到現在也 沒消。 上半身的戰況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風洞她是沒有勇氣去拜訪了。 “我喜歡你在我身下yin蕩的樣子,我喜歡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闭f著大手伸向黃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問題,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薩霍的談話。 黃小善氣悶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這一套愚民政策,不說拉倒,我瞎cao個什么心,我只管被瞎cao就好了。 抹好胡須膏,她冷臉給蘇爺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rou縫上滑了兩下,突然整根捅進洞里,黃小善驚呼,破口大罵:“死人,死人,不說一聲就進 去,沒看見我手里拿著剃須刀,你破相了想惡心死我??!”她在男人身上亂扭亂打,發泄慍火。 蘇拉雙眸變柔,笑得更加開懷,中指在水簾洞中緩慢聳動,沒幾下懷里瘋魔的女人就軟了小蠻腰,嗯嗯嗚嗚地 吟哦起來。 胡鬧完,等黃小善有力氣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還有一絲寒意,她穿上一條束身長裙,將頭發高高挽起,去前廳吃早飯。 糟蹋她的臭男人開工去了; 朝美人估計直接從娘家去學校上班了; 小jiba?小jiba八成天亮前已經翻窗回房,這會兒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單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廳中,看看四周,覺得黃宅不該這么冷清的。 于是決定飯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順便拿回之前近橫給她涂抹淤痕的膏藥,修補一下這身殘花敗柳。 當黃小善推開老幺的房門,房中的景象簡直了,滿地狼藉,感覺這間才是昨晚她與拉拉的戰場。 床上的jiba趴著睡,面頰陷進枕頭里,被單揉成一團蓋在身上,手腳那個長的喲,黃小善羨慕都羨慕不來。 她叉腰來回巡視凌亂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長槍,又是插著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種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 帶這么多東西在身上,被發現了逃跑的腳程都沒人家快。 黃小善從一地的物什之間蹦跳到床邊,抖開被單重新蓋在老幺身上。老幺嚶嚀一聲,臉往枕頭深處鉆。她笑 笑,親吻他的面頰,然后給他收拾一地的殘局。 撿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發現皮衣正面有幾道噴濺的血痕,已經干枯,有黑色打掩護,不近看不會發現。 黃小善總不會天真地認為這是狗血、豬血、雞血,但,她還是選擇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長的狙擊步槍,這把步槍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發子彈就能把人的腦袋打爆。 她一個無知無畏的門外漢,什么都不怕,下意識地把該槍看作游樂場里打氣球的塑料槍,竟想單手撿起來,這 把步槍可不是她一介弱質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來的。 果然,她撿的時候沒料到一把瘦長的手槍會這么重,槍身抬起一點,又被反壓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 顫動,躍身而起,殺意立現,房中的溫度驟然降低。 黃小善全身跳起雞皮疙瘩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是我啦!” 看見沒有,壞人的睡眠質量都不好,睡覺都得小心防備。 “黃,鱔?!币撩椎臍庖凰查g又消得干干凈凈,腰一軟,癱回被褥里,腳還蹬了兩下床墊。 黃小善抬不起步槍,便不去管它了,收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將老幺的頭顱挪到她的大腿上。 噴香的女人味纏繞在伊米的鼻息之間,他深吸一口氣,環住黃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鉆了鉆,陷入深沉的睡 眠。 黃小善慢慢撫摸睡夢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僅著一條丁字褲,從背后看,跟全裸一樣,皮膚干爽絲滑,十分好 摸。 這么美麗的jiba,就是給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實待在她身邊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殺殺。 她干坐著,凝視伊米的睡臉,思考昨晚與蘇拉的對話。 等伊米睡醒,已是餉午十分,他好久沒睡得如此舒服,伸個懶腰,呼出一道悠長的酣眠鼻音。 “黃鱔,你一直陪著我?”他撲倒黃小善,頭顱壓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嬌。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廢了?!秉S小善難得深情一回的下場就是大腿被他的大腦袋壓到沒有知覺。 “嘻,我幫你揉揉?!彼柕睦乡厶貏e好說話,動手又動嘴,舌頭像貓舔水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蕩黃小善的 嘴巴,估計是想趕在黃小善為他昨晚的打獵動怒之前討好她。 他這么在意自己的情緒,黃小善心里多多少少寬慰了一些,說:“行了行了,別忙活了,我不會因為昨晚的事 罵你?!?/br> 伊米乖巧地眨動藍眸,怯怯說:“真的?” “不是真的還是煮的不成,”黃小善拍拍他美麗的臉龐,沉吟片刻,說:“以后晚上出去不許穿丁字褲,我不 喜歡你的屁股蛋在死人面前晃來晃去,哪怕外面裹著一層皮褲也不許穿?!?/br> 伊米乍聽這話有點懵,懷疑不是自己沒睡醒就是黃小善沒睡醒,不然一向阻撓他打獵的女人怎么突然轉性了。 “黃鱔,你是不是昨晚沒洗成鴛鴦浴太生氣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嘛,來,我們現在就去泳池泡日光浴?!币?/br> 米抱她起來,卻又被推開,然后有趣的一幕發生了。 這兩人,一個盤腿坐在床上,寶相莊嚴;一個穿著丁字褲跪坐在她對面,誠惶誠恐。 誰都知道他們夫妻倆向來是男的管撒氣、女的管受氣,第一次正反顛倒,場面當真十分怪異,完全可以載入老 黃家十大詭異事件名簿。 黃小善也無意將氣氛搞得這么嚴肅,她醞釀了一下,說:“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再橫加干預,事后也 不念你了,但要注意安全?!?/br> “黃鱔,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伊米臉上的一對窟窿眼立刻變成兩片汪洋,眼淚凝聚的速度堪比戲精。 當初他進門的條件之一就是心甘情愿被她綁在身邊,現在她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這不是不要他了是什么! “你哭什么!來,把眼淚擦一擦?!秉S小善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淚,伊米順勢靠在她肩頭,“你呀,你生來就是 給我暖床的,我能趕你去哪里?昨晚吃飯的時候,我和拉拉聊了你幾句,剛剛你睡覺的時候我反復琢磨拉拉的話, 心里做了一個決定?!?/br> “什么決定!” “我知道你從小接受殺手的嚴酷訓練,自己也喜歡干這行,讓你年紀輕輕就完全放棄這份職業很不現實;而且 硬逼你從良,你不高興,我也不想你老后埋怨我。所以從現在開始到你40歲,你就去做你喜歡的事吧,我不再干 預了。但你40歲之后就要放下手槍,乖乖待在我身邊到死?!?/br> 黃小善正兒八經說完,垂眸觀察肩頭上老幺的反應,他纖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珠,要說反應其實也沒什么反應, 要不是兩顆眼珠子睜著,她還以為他聽著她鄭重其事的決定聽睡著了。 欸,他會不會嫌到40歲太短了,故意表現得這么喪氣,好以此跟她討價還價。 不,她絕不妥協,說40就是40,再往上他年紀就大了,在床上還能翻出什么浪花! “黃鱔,你是認真的?” 很好,有反應了。 黃小善咳了咳,展現出一家之主的風范,莊嚴地抬起下巴,做作地點了點。 下一秒,被高興瘋了的大貓反撲,什么風范都消弭在他的rou下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帥不過三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