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公很美味
幸好,她又來找他了。 齊斯銘欣喜若狂,但也愈發小心翼翼起來。 他想討好她,藏起自己瘋狂的渴望,極盡溫柔體貼地與她在床上溫存,帶給她最美妙的歡愉滋味。 果然,她在他身下如花朵般綻放,他強自壓抑住亢奮和激動,幾乎顫抖地將roubang插入她的xiaoxue里,感覺她身體的緊致包裹,齊斯銘將所有疑慮煩悶都拋到腦后,開始在她身體里律動起來,唇舌吸吮舔弄,手掌撫摸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手指揉捏她的敏感地帶,挑逗她的情欲,讓她對他欲罷不能,情難自已,讓她沉淪在自己的胯下,完全被他占有。 阮嬌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開這個黏人的小妖精。 齊斯銘畢竟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沾了葷以后哪里能忍著素這么長一段時間,竭力掩飾也抵擋不住rou體的渴望。 可當阮嬌嬌對上齊斯銘無辜又委屈的小眼神,她一瞬間心軟了。 媽的!她最受不了小鮮rou撒嬌! 于是,新的一輪情潮涌動又開始了。 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阮嬌嬌看了眼時間。 草!再軟磨硬泡下去就是夜不歸宿了!太墮落了! 手機鈴聲響完一遍后,那邊見無人接聽便掛斷了,阮嬌嬌看著來電顯示的名字。 柏誠堯。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會給她打電話? 這段時間,倆人關系就是表面夫妻,沒什么應酬一般也不會電話聯系。而現在柏誠淵應該在國外出差,更不可能給她打電話。 正思索間,她的腰上纏上一雙緊實有力的男人手臂,齊斯銘順著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往下吻,濕滑的舌靈活地舔到她翹臀的縫隙里,絲毫不嫌臟地還要往里鉆,進一步探索。 阮嬌嬌沒有回應他,而是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腿間的水漬,隨即撿起掉落在床下的內衣開始穿。 “要走了?”齊斯銘的語氣難掩落寞和失望。 “嗯?!?/br> 阮嬌嬌應了聲,快速將衣服穿好,轉過身對上齊斯銘一瞬不瞬盯著她,充滿迷戀的目光。 她勾起嘴角戲謔地笑了下,伸手輕浮地捏起他的下巴。 “小朋友,可別對我動真感情喔,會傷心的?!?/br> 一邊說,她一邊眼神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就像在摸一只可愛的寵物。 “嘖嘖,真特么渣!”賤兮兮的系統忍不住冒出來。 “先給他打預防針,慢慢做好心理建設,免得他過分沉淪,到時候可都是報復在我身上?!?/br> 阮嬌嬌被伺候得一身舒爽,難得好脾氣地回應了系統的吐槽。 剛回家,阮嬌嬌便進浴室洗澡,準備將這一身犯罪證據洗個干干凈凈。 可當她穿著吊帶睡裙走出來,發現被戴了綠帽的便宜老公在房間里,心里莫名竄出些心虛來,努力回憶齊斯銘有沒有在身上啃出痕跡來。 雖然各玩各的,但是將出軌擺在明面上還是不太好。 何況,她也不確定柏誠堯有沒有如她般在外面浪。 阮嬌嬌還沒開口,柏誠堯便主動解釋道。 “客戶那邊情況有變化,所以會議取消了?!?/br> “喔?!比顙蓩刹幌滩坏貞寺?,放下擦頭發的毛巾。 發絲沒有擦干,有水珠順著發梢流淌下來,打濕了真絲睡裙,讓絲薄的面料更貼在肌膚上,將身體玲瓏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阮嬌嬌坐在梳妝臺前擦保養品,沒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眸色漸深,當她反應過來時,柏誠堯的手掌已經搭在她圓潤的肩頭揉捏著。 倆人雖說沒什么感情交流,但是畢竟是夫妻,rou體交流還是有的,只不過次數乏善可陳而已。 柏誠堯似乎對性事并不熱衷,但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對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有了興致。 他手指挑開她細細的肩帶,裙子滑落卡在手臂上,胸前兩團雪乳袒露大半,他傾身低頭,親吻她的肩窩,然后將手臂從她雙腿腿彎穿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阮嬌嬌被男人放倒在床上,當柏誠堯覆壓下來時,她還有點迷糊,而且她早已經吃飽喝足了,此時再來一次魚水之歡,就有點撐了。 “我今天有點累了?!?/br> 她別過臉,委婉地拒絕柏誠堯的求歡意圖。 對她的話柏誠堯卻似乎置若罔聞,溫熱的大掌扯下她的領口,那兩團翹立的嬌乳完全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然后他薄唇一啟,便含住一方嬌乳上的殷紅,恣意品嘗起來。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唇舌吸吮挑逗,阮嬌嬌頓時感覺下腹麻癢,xue里漫出一股濕意來。 再拒絕就有點奇怪了。 于是阮嬌嬌只好任由柏誠堯擺弄,他分開她的腿,拉下褲鏈,釋放出胯下的硬挺的巨獸,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插了進去,整根沒入,甬道里濕滑泥濘,讓他的roubang進去的暢通無阻。 額…… 是不是過分順利了點? 阮嬌嬌難免心虛,而柏誠堯只是在她耳畔輕笑了一聲。 “心口不一?!?/br> 柏誠堯吻住了她嫣紅的嘴唇,她卻沒有張嘴的意思,他也不強迫,反復品嘗吸吮她柔軟的唇rou,而他胯下的roubang卻異常兇猛地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進出。 臥室的燈關掉了,只開了一盞橘色的床頭燈,顯得室內氣氛靜謐祥和,而結實的大床因為有些激烈的搖晃幅度發出輕微咯吱的聲響,還有噗滋噗滋的水聲,那是roubang在水xue里來回穿梭搗弄的聲音,在安靜得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一室旖旎…… 阮嬌嬌本來興致缺缺,也在柏誠堯分外動情的主導下,弄得嬌喘連連,汁水四溢,床單都弄臟了,倆人交合部位更是黏糊泥濘的不成樣子。 原身的老公是這樣的風格嗎? 阮嬌嬌覺得劇情里乏味的人設描述似乎被顛覆了,這男人分明美味的很,原身在嘗過之后還能坐懷不亂,只談事不zuoai,也是有點暴殄天物了。 要是換作她,這樣極品男人,又能合法占有,她肯定要夜夜翻云覆雨顛鸞倒鳳了,哪里還花錢出去尋歡作樂,真是有點捧著金碗討飯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