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的朝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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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仙仙不會這么做。 yin蕩的女人軟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她屬于前者。沒道理他吊了她那么久,現在他想了,她就沒骨氣的張腿給他進。 小心避過他左手包扎著的傷處,慢慢解開中衣,隨著中衣的解開,樓蒼之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褻褲,筆直的站在她面前,像座高山。 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肌rou男,沒有明顯的rou疙瘩,但肌rou線條也很明顯,腹部的六塊肌rou也是有棱有角,特別是一雙大長腿,有力、修長,仿佛蘊藏著無限力量。 葉仙仙在他雙腿間溜了一眼,想起的卻是它屈在她兩腿間,那賁張的活力,比那機器還要好使的控制著那根東西長驅深入。 打住,不能再想了,否則又要蕩漾了。 她半蹲下身,臉對著僅剩的那條褻褲,問他,“這個也要茴兒來脫嗎?” 從葉仙仙所對應的位置看,很像是要給樓蒼之做koujiao。 仿佛受到某種召喚,樓蒼之褻褲內的分身跳動了幾下,起了反應。 “煩請茴兒代勞到底?!?/br> 葉仙仙臉龐微微抬了抬,凝視著他,“姐夫這般差使茴兒,就不怕jiejie知道了生氣嗎?” 聞言,樓蒼之思緒慢慢地飛散開來,直到飄到兩年前,夜幕深深,女子弱不勝衣的在他身下喊他公子。他發現,無論身處何地,身居何位,她都是他難以忘懷的痛。 或許只有化作一抔黃土,這種痛才會隨他一同化作黃土,消弭于世間。 但矛盾的是,對這個叫宋茴的妻妹,相處不過半月有余,他卻對她產生出了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情感。但他很清楚那不是什么情感轉移。而是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被她奪去注意力。 她稍稍的一個碰觸就能讓他全身都興奮起來。 樓蒼之目光在她臉上停了幾瞬,聲音略低,“你若不愿,我不勉強?!?/br> “我呀,做事喜歡有始有終,既然答應服侍姐夫沐浴,就一定會做到?!瘪娉侄饲f地道。偏她如今是張狐貍精一樣的臉,端莊起來另一別樣媚態。脫樓蒼之褻褲時她的指尖似無意的劃過他的髖骨,卻又小心地避過中間凸起的那條物件。 即便如此,她還是聽到了他輕微的一聲吸氣聲。 真是敏感呢! 她卻不知,樓蒼之素了兩年,也就那日在郊外時將她當作狠狠擺弄了一回,之后被她多番引誘,欲望一再壓制。有時欲望就如彈簧,壓制的久了,彈起來的時候越發有力。有點風吹草動,它就能蓄力而起。 “姐夫這個……好大??!” 褻褲脫下,猙獰的roubang跳出來,圓頭爆跳,九十度指著上空。 就像一尊朝天炮。 在說話間,離roubang很近的玉指,情不自禁地放在了樓蒼之的朝天炮上,本能地手指測量了一下。盡管用過多次了,可那驚心動魄的長度,仍是讓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痙攣似地戰栗起來。 這樣的男子,哪個女人不想將他據為己有? 見她被自己的大roubang鎮住,樓蒼之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也有些為自己的沉不住氣不好意思。 他彎唇,笑她,“茴兒不是口口聲聲念著姐夫的大roubang嗎?如今見了,怎么反倒怕起來了?” 誰說她怕了? 葉仙仙驚到般撤回手,偏過頭,不好意思去看,俏臉粉里透紅,滿是春情的眼角眉梢,媚的仿佛要凝出水來。 她不提其他,只道:“姐夫是在調戲茴兒嗎?” 樓蒼之去摟她的腰,被她輕巧避過,笑話,煉體術不是白練的。見她不愿,他訕訕收回手,跨進大浴桶,站在里面享受葉仙仙溫柔的用水打濕他的身子。動作間,鼓鼓的胸脯會一晃一晃的,似要跳出衣裳來。 樓蒼之被動的收了不少眼福。 自始至終,他腿間的那根東西都以九十度朝天的姿勢昂揚著,半點不帶蔫一下的。 對著根這么虎視眈眈的大roubang,葉仙仙給他擦身的手都是軟的。其他部位都打濕,并搽上香胰子,搓揉出泡沫,再用布巾沾水洗凈。 嘩嘩的水聲在靜寂的夜晚聽來平添幾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