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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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嬋從荊州回來之后,曹淮安閑暇時都盯著她看,不管走到哪兒目光膠著不放。蕭嬋被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盯得肌膚生栗,素臉發紅,又過了幾日,她忍不住問道:“你……你干嘛總盯著我看?” “沒什么,就是想看看?!辈芑窗矒u頭笑道。 都看四日了…… 為了轉開他的視線,蕭嬋從行囊里拿出一壇醅酒送過去。 酒香味撲鼻,曹淮安看著眼前黑糝滲的壇子發愣,沒伸手去接。 “這酒是……送我的?” 蕭嬋道:“母親說凡是要有禮尚往來,算是謝你允我歸寧這么多日,你若不喜,那我自己喝了……” “當然喜歡,夫人送的我都喜歡……”曹淮安接過手,左胸里的紅rou喜得無處可撓,當即就倒一杯來飲。 蕭嬋見狀,道:“誒……你慢些喝……” 因是醅酒,所以酣色味濃,他猛的灌一杯下去,一陣刺烈感從胸腔一直延入胃莞深處。 這酒是蕭嬋發空時釀制的,一直埋在地下無人問津,至今才得以重見天日。酒出土后,蕭安谷覬覦著,還特向蕭嬋討幾小杯沾沾牙,只可惜他卻連壇子都沒碰到,更別說沾牙。 室內彌漫的酒香,聞得蕭嬋饞口流涎,她咽了口唾沫,試探地問道:“好喝嗎?” 曹淮安皺著眉頭搖首,蕭嬋見他這副模樣,有了底,登時覺得憋悶,她從窎遠的荊州一路護著壇酒到涼州,并非為了轉開曹淮安的視線,而是想卦賣一番釀酒的才能。 看他的反應,想必是此酒怪味難忍,早知道就讓阿兄喝一口了。 “既是這樣……那還我罷,我下回再送你別的東西……” 蕭嬋灰溜溜的要拿回酒壇,曹淮安緊拿著不放,道:“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而我還未言其味如何,夫人怎么就妄下定論?這可我是第二回,喝過如此美妙的酒?!?/br> 第一回,是新婚的合巹酒。 聽此話,松了口氣,蕭嬋直起腰板子,神氣滿滿,道:“那你分一杯給我嘗嘗?!?/br> 曹淮安沒另尋玉杯,而是將自己所用的杯子斟了半杯送過去。蕭嬋眼里只有酒,沒經心這些,接過來分三口飲凈。 酸甜適度,喉韻甘美,還想再喝一杯。 “看來我釀酒手藝不賴啊,也不是空有美貌了?!?/br> 蕭嬋如愿以償的卦賣了一番,接著二人低斟淺酌,盡情對飲。 眼睫之人飲了數杯,兀然自醉,醉眼朦朧,變得嬌嬌柔柔的,倒把曹淮安的情興喚醒,他別開眼,yuhuo強壓下去,很快又抖上丹田來。 曹淮安肚里落了不少酒,亦有些淺醉,心里邊一閃念就伸手將她攬入懷,抱在膝上坐了。膝上之人體態生硬,一雙醉眼睖得滴溜圓,舉著酒杯不知所措。曹淮安將酒斟滿她手中的白玉杯,然后低頭將杯中酒呷干,待他呷凈那白玉杯也隨之落地。 蕭嬋只把那無處安放的手抵在胸前,她閉目屏息,心里劈里啪啦亂跳,緊張得腆胸縮頜,渾身都是硬邦邦的,像個木頭。 曹淮安不由得一笑,低頭將唇覆去,做了幾回蜻蜓點水之勢,乘著酒氣想再深入一些,但門外傳來一陣急促促的足音驟然打斷了他的想法。 曹淮安離開香唇,蕭嬋羞得眼神兒左右四顧。 孟魑敲了敲門,道:“主公,并州樂平太守來信,道那河水嚙岸,良田俱毀,房屋傾塌,居民死傷無數……這……” 不到萬不得已,孟魑也不愿來叨擾主公,還是在金烏落山之后,這時的千金一刻難浼啊…… “知道了?!辈芑窗膊号d闌珊,皺起眉寸,將蕭嬋打抱到榻上拉起被褥蓋上,說道:“今晚好好睡覺,等我回來?!?/br> 說罷提步就走,蕭嬋腦子渾噩,出言喊住他,道:“誒……喂……” 曹淮安頓住腳步回過腰問道:“怎么了?” 蕭嬋斜倚在榻上,臉上的薄暈似朝霞,言聲在喉中上下醞釀了一忽兒才忸忸怩怩的道:“你方才喝了不少酒……要小心……小心一些……” 蕭嬋想說:小心腦子昏昏,從馬上摔來下來。 一聽佳人關心之語,曹淮安登時折步回去,捧起粉頸照著那半開半合檀口猛親。 曹淮安親得輕柔,蕭嬋不經意松齒回應。曹淮安但恨不能繼續行事,忽地蕭嬋嚶嚀一聲癱軟在榻上,兩眼一黑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