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菟絲花x囂張毒舌霸總(23-24)【h】
那顆痣臊了池閆好幾天。 總算是把事情都解決完了之后,池閆立刻讓人定了最新的一班飛機趕了回來。 謝憐這些天一直在照顧謝父,池閆還是讓人去給她說了說華珍的狀況。 解決華珍這樣的角色顯然簡單至極,小公司剛剛起步,很多東西有疏漏,一般來說不會是大問題,過了就過了。 可當人刻意去尋麻煩,就很容易了。哪哪都是問題,一抓一個準。 工程材料不合格,銀行預算批不下來,短短時間內,資金就陷入不能流轉的狀態。而華珍自己,以往做的各種丑事,像是和閨蜜男友上床之類的,盡數曝光。 更別說,池閆還專門給華珍家里人表明家里的這些事情都是由華珍自找的。 一下子整個家都被攪和的昏天黑地。 謝憐聽了一嘴后就不關心了,她其實并不怎么在意華珍,她好她也無所謂,她過的不好,她也不會很開心。 但是她想池閆了。 所以當得知池閆回來之后,她問了問池閆要不要見面。 池閆當晚就讓老陳開車送他去了濱遠道,然后接了謝憐還是去了之前那棟房子。 開了門,屋子里顯然被打掃干凈,那瓶用了半瓶的潤滑液此時擺放整齊的立在桌上。 謝憐和池閆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但是莫名的聯想到了許多。 最后還是謝憐先動了,她輕輕的靠過去,倚在了池閆的胸口:“阿閆,你回來了?!?/br> 池閆揉了揉她的長發,又摟住她的纖腰,“想我了嗎?” “想了?!彼肓讼?,還是沒有把對他菊xue的想法說出來,如果男人不愿意的話,她逼著他也沒有意義。 她踮了踮腳,忽而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勾攀住他的頸部,微微一壓,就加深了這個吻。 馨甜的唇瓣一接觸,就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的沖動。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兩人才剛剛在一起,池閆喉結滾動,一提就把謝憐托舉起來,放在了餐桌上熱吻了起來。 雙手輕松的就從衣擺鉆進去,隔著文胸揉捏著她的小乳,謝憐被親的雙眼迷蒙,嘴唇殷紅,卻半點不肯放手。 “阿閆”她的手指放在池閆的胸上,忍著羞澀往下撫弄,一路到男人的腹部下三寸。 那處早已經腫脹的挺立起來,她咬著唇,手指并不熟稔的試圖解開他的皮帶。 若是池閆自己解開這皮帶,恐怕也就三五秒的功夫,可他卻忍耐著自己腫脹的欲望,等著謝憐主動。 終于在謝憐滿頭大汗的時候,把那褲子解開了。 池閆輕笑一聲,就著這個姿勢,猛地壓下,rou莖一下插進花xue。 “唔” 兩人同時發出喟嘆。 堅硬的大理石餐桌還有些冰涼,可兩人仿佛都感覺不到,她的兩腿分開在池閆的腰間,卻并沒有攀上,手指因為男人的進攻而不斷抓撓在他的后背。 “啊啊嗯” 池閆喘著粗氣,手抵在她的大腿根重重的撞著,“阿憐,你好熱情嗯” 她比上次大膽的多,池閆充分享受,濕潤緊密的xiaoxue不斷收縮夾弄著rou莖,手也半點不肯離開他的身體,和他緊緊聯在一起。 “嗯啊慢慢點”謝憐想忍住的呻吟,到頭來還是溢了出來。 她一緊張小腹就不自主的用力夾了起來,刺激的男人雙眸發紅,終沒忍住,灼熱的jingye一下噴射在花xue。 謝憐被刺激的一抖,竟也跟著高潮了。 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住,池閆明顯不滿意自己竟然這么快射了出來,面色幾番轉換,最后抱著謝憐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謝憐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池閆洗自己洗的格外仔細,仿佛帶著獻祭的覺悟。 等到了床上,謝憐才知道不是錯覺。 男人平躺在床上,用手臂擋住眼,然后道:“你來吧?!?/br> 謝憐身子還有些發軟,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意思:“???” 池閆露出一只眼:“之前不是答應你的嗎?做吧” 謝憐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爆菊這件事。 下堂菟絲花x囂張毒舌霸總(24)【h】 男人身子還僵硬著,可還是同意了謝憐之前的提議。 謝憐rou眼可見他的緊張,感覺比起上次她被他插入還要緊張。 不知道為何,謝憐很想笑。 可她覺得若是自己真的笑出來,池閆該惱羞成怒了,或許本來答應她的都要反悔,努力壓抑著嘴角的笑,雙眸發亮。 她下床拿來潤滑液,家里并沒有準備什么假陽具,想了想,謝憐決定用手就行了。 兩個或者三個指頭,應該有差不多的效果,她本來也不是為了體驗這樣的感覺,是想要在他心底留下特殊的位置罷了。 池閆忽然感受到女人手指的溫度,身子就是一顫,眼睛被手臂遮著,什么都看不見,感觀尤為發達。 他感受到手指先是撫弄過rou莖,順著根部下探,微微觸碰兩個碩大的卵蛋,然后停在了菊xue。 忽然一陣冰涼的液體順著恥毛落下,皮膚被刺激的起了雞皮疙瘩,他喉結微動,手指攥緊。 謝憐先是把手指全部沾染上那潤χΙāosんцo.UK滑液,在菊xue四周掃弄一番,她仰頭,莫名的也有些緊張,“阿閆,我進去了?!?/br> “嗯”池閆把臉遮的更嚴實了些,說起話來甕聲甕氣。 謝憐看出池閆雖然已經盡力的放松了自己,可是他的菊xue依舊還是很緊,她進入的艱難,食指潤滑緩緩挺進。 半天才進去了一指,紅嫩濕潤的腸rou包裹住了女人的手指,從未有過的體驗足矣讓謝憐驚奇。 那觸感有些像是手指放入唇間的感覺,可是更加軟,沒有堅硬的牙齒,就像是舌頭卷弄著手指,從每一個方向。 她不由自主的去看池閆的表情,他還是掩著臉,看不清是什么樣。ρò㈠捌òяɡ.còм(po18wen.) 謝憐舔了舔唇,緊張道:“疼嗎?” 池閆悶聲:“還行?!敝皇且稽c點微脹,一根手指的粗細,尚且還能忍受。 有他的話放著,謝憐就放心了,直到感覺菊xue內充滿潤滑液了,她伸手,又插進一只手指,這下阻力翻倍,池閆悶哼出聲。 “嘶慢點”他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謝憐連忙停下手指的進攻,緩了緩才繼續動作,兩根手指,對于男人來說就已經有些困難了。 模仿著池閆曾對她的動作,謝憐抽動摳弄。 男人的身軀微顫,似乎忍耐著什么,手臂松到一邊,謝憐才看清了池閆的臉。 白齒緊咬著唇瓣,把那薄唇都咬的發紅,眼尾有幾滴淚,卻并不顯凄慘反而有些許媚意,他本就長得俊美,如今生生舔了些許妖孽的氣質。 “很難受嗎?”她有些遲疑的道,看著他似乎并不是難受的模樣。 池閆用手背抹了一把眼尾生理性的淚水,聲音壓得很低:“還可以,你還要打算怎么做?” 謝憐不動手指的時候,他還能完整的說完一句整話。 這下輪到謝憐愣了,她看了看還有些微硬的rou莖,不確定的道:“做到你射出來?” 池閆的眼猛地一下就瞪大了幾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看著謝憐也不知所措的表情,凝望半響,把頭埋在一邊,聲音從枕頭下傳來:“隨你開心?!?/br> ———————————— 這兩天都好忙啊,我都沒存稿還這么晚才寫,還只寫了這么少,絕望。 明天看看能不能擠出來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