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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明鸞避開他,使氣一推:“誰答應便叫誰陛下,莫要喚我!啊……”誰知腳下一歪,竟朝后倒去。 御庭的湖水深不可測,黑夜里如一張吞人的巨口。 薄冰凝結的湖面應聲而碎,明鸞還沒來得及驚呼,便跌入刺骨寒冷的黑暗之中。 捉jian【四】(船上、微H) < 渴臣(云欺欺)|臉紅心跳 /7661010 捉jian【四】(船上、微H) 黑暗里透出了層疊的月光,明鸞窒息中掙扎著揮動手臂,被一只大手拉進了懷里。 兩人的身影被薄冰映著一層層地破碎,驚慌失措地呼喊在空蕩的湖面沒有回應地飄遠。 御庭看守森嚴,每一處值班的君衛都是余簡精心安排。冬天的湖邊風冷,往來稀少并無人當值。重淵一手抱著明 鸞,一手勾住了湖中泊著的一只觀景的小船。 他只拖著她的腰,將她推上了船舷。 御庭湖中的賞船是專程督造的,船篷內設暖爐、席案與精心陳置的帷幔。明鸞甫被夾雪的冷風一吹,咳出兩口冰水 來,神魂稍稍清明,便察覺渾身徹骨的寒冷。 重淵翻身上船,顧不得褪下濕透的衣袍,取出桌案下的火石折子,點燃了暖爐:“師父去尋兵衛與御醫,你將衣袍 褪下,靠著暖爐莫要動彈?!?/br> 明鸞抓住他滿是冰碴的大氅:“師父別走,我怕?!?/br> 重淵見她凍得嘴唇發紫,心中已被愧疚填滿,小心翼翼褪下她濕漉漉的皇袍外衣:“此處寂靜無人,若是御醫來得 晚,恐怕便要病的?!?/br> 皇袍里面雪白的長衣滿是水漬,貼在明鸞的身上勾勒出身體玲瓏的起伏。重淵轉過頭去,只將皇袍鋪在暖爐旁烘 烤,卻不看她。 明鸞凍得肩膀顫抖,朝暖爐靠了靠,使不出力氣:“好冷,師父別走?!?/br> “怪我,若不駁你便沒這些事情?!敝販Y側目看見,到底不忍再走。只抱她起來,朝著暖爐再靠近些。 船篷四周沒有欄桿木墻,只有附庸風雅的帷幔飄忽,寒風一吹便輕輕揚起紗浪。 “師父……太冷了?!泵鼷[貝齒輕顫,往他懷里縮了縮。兩人的衣裳被冰水浸透,被那風吹得好似要凍起來一 般,“我會不會死阿……” “胡說?!敝販Y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徐徐嘆息了一聲,只得將自己的衣袍盡數褪去,坐在暖爐旁厚重溫暖的地衣 之中將人緊緊抱住。 重淵赤裸的身體很熱,熱到雪沫飄在上頭都會立刻燙出白煙。暖爐中的香木噼里啪啦的燒出淺淺香氣,獸皮地衣上 的白絨貼著背脊,明鸞這才覺察出一絲絲的暖來,稍稍回過一點知覺。 薄薄的濕衣隔著兩人的肌膚,輕微的摩挲都會帶來異樣的感覺。 “師父,我的衣裳是濕的……”明鸞喃喃說道。 “師父抱會兒就能干透,不能再褪了?!敝販Y道。 他的身體極其健碩,雄姿英發。借著暖爐的紅光映在冰面上的倒映,明鸞可以看清每一塊兒結實的肌rou虬結有力。 濕漉漉的暗紅長發也是那么好看,貼在小麥色的背脊上頭,帶著冰化的露水。 像被寬厚熱烈的火山包圍。 “師父……”明鸞瞇了一會兒神,躺在重淵懷里便覺得暖起來,“你冷嗎?” “師父不冷?!?/br> 明鸞抬起臉,看見他刀劈般剛毅的下頜:“云中十六州冷嗎?” “不冷?!?/br> “那我下次和你去看看?!?/br> “云中十六州靠近雪國,禮樂崩壞?!敝販Y的下頜壓在她的發上,“蠻荒之地,你不可以去?!?/br> “聽說俘虜的小姐貴婦們都被賞賜給了軍中將士,師父你有沒有……” “有沒有什么?” “……有沒有那個營妓?!?/br> “師父沒有?!彼脑捵屓诵陌?。 明鸞沉默了一會兒:“那堂堂大將軍,遠在邊疆,還是得有個妻 roushuwu. 室陪伴?!?/br> 重淵不回答,只道:“都是師父不好,方才不應該牽你?!?/br> “那……”明鸞揚起來臉,“師父親我一口吧?!?/br> 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 “為何?” “因為師父好燙,師父的唇應該是暖的?!泵鼷[的聲音又小又輕,“我冷?!?/br> 重淵僵持了兩息,無奈地微微搖頭,終是埋頭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一觸,冷冷的香氣充斥了觀感,只是微微的觸碰都讓人震顫。明鸞輕輕張開唇瓣,小舌輕輕滑進他的口 中。重淵的理智瞬間崩潰。 他得到了一個畢生期待的吻。 滾熱的呼吸交錯,明鸞瞬間被束縛進有力的懷抱。他貪婪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牛乳的甜膩、江南最上乘的牡丹口 脂、瓊露香粉和西溟大陸罕見的佛手柑甜。是云中十六州從來沒有的氣味。 狂熱的舌尖裹挾唇齒,燥熱又溫柔的探索,讓她睫毛不自覺地漸漸潮濕。 “唔……師父……”明鸞輕凝一聲。 重淵稍稍回過神,連忙抬起頭來:“臣……” “師父,疼我?!?/br> 剛剛回神的理智再次灰飛煙滅。 飽經風霜與戰爭的粗糙手掌,輕撥開輕薄濕潤的交襟。羊脂白玉般的肩胛與兔兒般柔軟的胸口在暖爐的照映下鍍上 了一層暖色的柔光。他吻在白皙的脖頸上頭,只覺得身下的小人兒好像軟得要化了。 明鸞的指尖插進他濕潤的暗紅長發之中,抬頭一望帷幔翻飛的天穹,星河在水,隨舟撞碎。 他是沉默的,不像擎蒼那般促狹言語與嵐君說不完的撩撥情話。明鸞只能聽見他沉悶的喘息,隨著滾熱的呼吸撒在 肌膚之上。是極燙的又是小心翼翼的溫柔。 “師父……”胸口紅珠被廝磨的酥癢竄上心口,終于是逼出了呻吟:“嗯啊……” “疼嗎?”他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