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滿意54(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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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滿了吻痕指印的挺翹臀兒妖嬈地扭擺著,兩瓣雪股被大手掰開,露出那個濕噠噠的roudong,霍峻拿舌迫了上去,使力一嘬,身前的那個小人兒就哼哼著:“嗯,好癢……夫君,舔然然,快舔然然的sao屄……” 霍少帥最愛聽她這么稱呼自己,當下勾唇一笑,整張俊臉都埋進了濕熱的花谷中。 他極愛品嘗這張小嫩嘴的味道,幾乎是難分難舍,就是新婚的這幾天,他不僅一日有大半的時間都把roubang插在愛妻的yinxue里,只要四下無人,只會讓愛妻自己把xue兒掰開,撅起屁股將嫩屄送到唇邊給他吃。 當然,除了這張小嘴,其他地方也是沒有冷落的。 經過三年的“學習”,孟然早已識文斷字。但描紅這項每日功課還是保留了下來,只不過除了用手寫,還有用小屄夾著鋼筆寫,用奶子蘸了墨汁寫……甚至某人還打過那個小屁眼的主意。 此時男人已將大掌前探,扯開了旗袍襟口的盤扣。兩只挺翹渾圓的美乳跳將出來,因為生產期時的哺乳,比之以往愈顯飽滿。 大掌輕輕合攏,五根修長手指立時陷進了柔軟彈滑的乳rou中,那一身冰肌玉骨原本該是白皙無暇的,此時奶頭硬腫,奶rou紅痕斑斑,顯然是這幾日被蹂躪得狠了。 “……嗯,不要揉,啊哈……夫君,啊……” 她越是“不要揉”,大手自然揉搓得越狠,趁著小sao屄翕張得厲害,霍峻挺著大jiba一口氣便將之填滿,兩人身上衣衫俱未除下,便這樣性器緊緊相連著,在起居室里干起了xue。 下人們自然是早已退下了,不止起居室,整棟大宅里都只有他們二人。這處別院是西洋式的布置,連接上下兩層的是一道盤旋的樓梯,不知過了多久,起居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松松掩著襟口的少女走出來,衣領那里還能看到露出的一片新雪似的玉肌。 她滿面潮紅,發髻散亂,微張的小嘴時不時吐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唇邊點點銀絲垂掛著,順著秀美下頜一滴滴往下淌。 而她重新穿上繡鞋的雙腳不知為何步伐凌亂,每走幾步便要停下來,嬌喘個不停。 但聽得啪的一聲,rou體被拍擊的yin靡聲響清晰可聞,低啞的男聲含著笑意沉沉響起: “怎么不走了?路還遠著,樓梯在那里?!?/br> “不行,嗯哈……然然不行了,腿,腿好軟……” 原來她旗袍的后擺竟然被完全掀起的,一根赤黑粗壯的rou柱插在那兩瓣雪白臀股間,她往前走一步,roubang就朝前頂一下,這樣一邊走一邊cao著小yinxue,噗嘰噗嘰的聲音響個不停,晶亮的yin汁更是灑得地毯上全是,一路從起居室的沙發旁滴到了門口。 等到她好不容易走到樓梯旁,已是連連抽搐著xiele兩三回。這樣yin亂又奇異的交歡讓她的身子比以往還要敏感,媚rou在高潮時瘋狂吸絞,男人低哼著將她按在樓梯的扶手上,連續幾十下又深又重的插干,熱燙的濃精便噴薄而出。 孟然頭暈眼花,趴在扶手上起不來,濕黏的濁液順著大腿朝下蔓延,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教人戰栗,她整個下體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輕輕一動,小肚子里的yin水還在晃蕩,身后那雙大手將她抬起,她身不由己地踩上了第一級臺階—— “嗯哈……” 大jiba斜斜朝上一頂,就又將她頂得噴起了sao水來。 這天晚上,別院的用人忽然接到命令要把樓梯連著一樓二樓的走廊都打掃一遍,地毯上不知為何都是濕的,臺階上也灑滿了水漬,或許是少帥不小心打翻了茶壺,還是少夫人扔了茶杯? 孟然為此臊得兩天沒有出門,當然,她也腰酸腿軟得沒法出門。躺在臥室的那張大床上,男人仿佛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他不停地索取,用力地侵占,每次都要把她漲得哭出來了,才肯把大jiba稍稍拔出來一點。 “……混蛋,你,你想把我干死在床上嗎……” 少女只能眼淚汪汪地嬌斥。 “想什么呢,我當然舍不得?!蹦莻€過分的壞家伙啞聲一笑,“我只是,太喜歡你了?!?/br> 視若珍寶,愛如生命,他覺得這些形容都還不夠。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定義的感情,干脆,就用行動來表現吧。 當然,霍少帥覺得,有一句話還是能勉強表述的—— “我愛你,然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