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原上草2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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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場歡愛無疑是漫長又難熬的,到了最后,即便孟然已經暈厥了過去,意識里自己的身子依然在腿間兇狠的撞擊下搖晃不已。 越洲到底沒有在她xue兒里還塞著那根長鞭的情況下把大jiba強行插進去,他握住露在小屄外的鞭柄,光滑堅硬的烏黑狼骨上淌滿yin水,濕噠噠的根本抓握不住。 往外拔時,那些緊致媚rou把長鞭吸得牢牢的,少女的嬌軀緊緊貼著門扉,隨著腿間頂弄的roubang一次次撞將上去,他用空著的另一只大掌抵在她身前,以此消弭了那些因撞擊帶來的痛意。 嫩屄含得太緊了,足足花了好幾分鐘,越洲才把整根長鞭從花徑里拔出來。他一松手,少女也虛脫著軟倒,但早已迫不及待地巨物隨之一鼓作氣插將進去,頓時將她干上了又一波高潮。 砰咚,砰咚,砰咚…… 孟然知道車廂的門被撞開了一條縫,也知道守衛著馬車的親衛有可能聽到車廂里傳出的聲音,可她真的沒有辦法忍耐下去,她的身體、意識,甚至是靈魂,都墮入了到了那近乎瘋狂的極樂里。 視野在上下晃動,胴體在前后搖擺,被男人握在掌中的臀兒早已被揉捏得不成樣子,她整個下體又濕又燙,包括跪在地板上的兩條修長玉腿,全都淌滿了飛濺而出的濁白春露。 不行……真的,不行了…… 只能憑借本能又哭又喊,其實孟然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她似乎不停地在求他,求他輕一點,cao得慢一點,要把自己的小肚子插破了,大jiba要將她燙壞了。又或者罵他是個禽獸,混蛋,不知廉恥的yin魔。 身后用力抽插的男人卻對她的任何話語都無動于衷,他又深又重地快速進出,似乎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她cao死在胯下。 “嗚嗚,嗚嗚……混蛋,大混蛋……” 喃喃哭吟著,渾身赤裸的少女早已被換了一個挨cao的姿勢,躺在男人身下,抬起的一條美腿間深深楔進赤黑猙獰的巨物。 (m點yushuwu。one/660041) 她的手邊扔著那條濕透了長鞭,上面還泛著晶亮yin水。另一邊則是男人身上的衣物,他高大精壯的身軀同樣也一絲不掛,有力的大腿將她牢牢禁錮住,那結實緊繃的肌rou和火熱粗重的喘息讓他仿佛一頭巨獸,教人不能反抗,抑不想反抗。 嬌軀戰栗著,少女又一次在高潮時承受著大股大股的jingye澆灌被刺激得哭了出來。她巴掌大似的小臉上全是淚痕,又委屈,又茫然。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事情,究竟是從哪里開始出現了錯誤? 從她問他為什么要娶她開始,從她將他一個人留在北陸開始,還是,從她把他從狼群里帶出來開始…… …… 越洲就這么在屬于閼氏的大帳中安置了下來,沒過幾天,整個金帳都知道了此事。貴族也好,普通的牧民也好,對此都是議論紛紛。 中原來的異族閼氏,原本就極招人眼,加上孟然剛來金帳那天就被大君賀蘭元脩給了個下馬威,如今她竟然敢主動招惹人人厭懼的災殃之人,雖然在金帳的地位依舊極高,但孟然感覺的出來,自己遭到了孤立。 不過她無所謂,賀蘭元脩遲早要跟大夏翻臉,她并不指望獲得北陸人的愛戴。如今這種情況,反而讓她不必再想著怎么躲避賀蘭元脩一時心血來潮的寵幸,只需關起門來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別提有多安逸。 要說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那只被她撿回來的狼崽子,到現在也不肯開口說話。 他并不是不會說,從那次洗澡孟然彈了他的小唧唧,他不小心發出驚叫聲就可以看出,越洲并沒有喪失發聲的功能。 但他就像一頭拒絕與外界交流的小獸,哪怕不再逢人就齜牙齒揮爪子,依舊顯得孤僻又古怪。 不過孟然很有耐心,她現在多的就是時間。干脆從侍女手里把照顧某狼崽的活全給攬了過來,她給越洲換衣裳剪頭發,沒過幾天,就把一個臟兮兮活像泥里撈出來的狼孩,改造成了一個瘦弱的清雋小兒郎。 (m點yushuwu。one/660041) ===================================================== 昨天看評論有小可愛說某狼的rou痛痛的 放心辣,本rou的原則向來是虐心(?)不虐身,某狼怎么舍得折磨渣然呢 rou的第一要義,必須是爽【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