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2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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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謝無恙食言了,或許如他所說,是因為不忍見小寧遠傷心,又或許是因為別的什么。他帶著小寧遠來到淮寧大概一開始只是想讓小寧遠認一認娘親,結果,發展到了眼下這般地步。 “明日,“,他停了停,“我會帶遠兒離開?!?/br> 他的傷勢已經痊愈,他再沒有了逗留于此地的理由?!?/br> 一時間,孟然不知心里是怎樣的一種感受,仿佛數九寒天的一大塊冰雪塞進了喉嚨里,想要呼吸,便又冷又澀。 她原本應該松一口氣的,縱有不舍,也不該是現在這樣↓心臟跳得越來越緩慢。 最終,她只說出一句話: 能不能,把遠兒留下來" 謝無恙看著她,輕輕笑著,一如往常的興味戲謔:"娘子怎么說些胡話自然不能。 雖然謝泣露可能不待見小寧遠,但那到底是她孫子。況且謝無恙又怎么可能會把從小撫養長大的兒子留下來 “是嗎她有些無所適從地回答了一句,其實是明白自己不知道再說什么。 大概她想問的,并不止這一個問題吧?!笔??!敝x無恙仿佛自嘲般的一笑,“留下來了,就成了借口?!?/br> “什么“ 那低不可聞的話語一掠即過,她幾乎沒有聽清,待到明白過來,垂在袖子外的手指一顫,緊緊攥成——團。 借口,什么借口 大概便是忍不住食言,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眷戀的借口吧。 “你該高興才是,娘子?!敝x無恙的聲音打破沉默。 “你不是親口說過?對你來說,我只有一個身份,聽雨樓少樓主?!?/br> 彼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想到那時自己一心只想甩開這個大麻煩的心態,孟然忽然想笑。 “你這是記仇記到現在了?”她與謝無恙相處,總喜歡這樣譏嘲對方幾句。 男人果然也如平常一般勾起唇角,笑得戲謔: “是,我是魔頭,當然小心眼?!?/br> “過去的既然都過去了,那就,不要再耿耿于懷了?!?/br> “可是,”她下意識回答,“你說過,你偏偏就要耿耿于懷?!?/br> 話一出口,二人俱是一怔。孟然手足無措之余,忽的下定了決心。 她其實說不太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種感受是什么,是遺憾?是同情?是不舍?還是動心? 人心幽微,最是難測,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竟是自己耿耿于懷。 “過去的確實都過去了,七年前的事情我到今天也一丁一點都沒想起來,但是,記不起來過去,也沒什么關系?!?/br> “我不確定遠兒是不是我的孩子,但我想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我也不確定,你是否與我山盟海誓過,但是,那都無所謂?!?/br> 攥緊的拳頭不由自主松開,一開始說得磕磕絆絆,漸漸地,少女的話語越來越流暢,越來越篤定: “誰說忘記了,過去了,就不能重新開始?” “我不會讓你把遠兒帶走的,你,也給我留在這里!” 斬釘截鐵的話語回蕩在空氣中,說完后,孟然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霸氣宣言,似乎,好像,大概……有點像表白? 她不由略微不好意思,下意識想別開臉,只見那一片晦暗中,謝無恙的眸光似乎閃了閃。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的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暢快,最有趣的事。 孟然被他越笑越不好意思,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么……唔?!?/br> 她的眼睛被大手輕輕捂住了,他掠至她身邊,手掌覆蓋住了她大半張小臉。 “你干嘛?”少女半是疑惑半是嬌嗔。 “噓?!彼Q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柔無聲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很奇怪,仿佛一片雪花,落地后,便消融無痕。 孟然恍惚中有一種感覺,他仿佛是不想驚醒這一刻,不想驚醒這個美夢。 她的小手環了上去,環住他的脖子。并不是第一次唇齒相依,呼吸交纏,但她好像是第一次,什么都看不見,但清晰地聽到了 他的心跳聲。 就在這無聲的親吻中,緊閉的門扉外,一個小小的身影站著,不知站了有多久。 良久,那個身影無聲地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滿是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苦澀。 小小的身影不再停駐,悄無聲息離開,回到寢房鉆進被窩,繼續做乖乖睡覺的好孩子。而在書房之中,親吻漸至熱烈,歡愛水到渠成。 這一切都來得如此自然,而非以往謝無恙總是用各種花招陷阱將孟然坑騙進去,她沒有絲毫猶豫,任由男人褪下自己的裙衫。 胴體上還殘留著昨夜愛撫時的吻痕指印,他以指腹細細摩挲,忽的,微微一笑: “娘子,書房之中云雨,自然要講些雅興。今日我讀詩,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何等纏綿婉轉?這書房之中雖無竹馬,倒有一匹木馬?!?/br>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墻角擺放的一張木馬上,那是孟然命匠人打造了來給小包子玩耍用的,隨手就擱在這里,難道…… 她心頭一顫,一絲不掛的嬌軀被男人摟在懷里,根本無法動彈。 接著,就看到他抱著自己,走到那張木馬前,將她雙腿大大分開,卻不是騎在馬上,而是小屁股貼著坐墊,以衣帶將她四肢縛起,蜷起的雙腿壓著奶子,高翹著臀兒露出整個花xue,在他的注視下,xue口一張一合地吐起了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