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1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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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的心驟然放下,回頭看了一眼安靜的里間,孟然抽回長劍,隨口道: “我還以為你死在哪里了?!?/br> “你去過船上?”謝無恙立在窗外,玄袍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是,一天前?!?/br> “你怎么了?老仇家來了,還是被人除魔衛道了?”雖然對謝魔頭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感興趣,但孟然覺得,就算為了小包子,自己也該關心兩句,她隨手將佩劍擱在桌上,見謝無恙紋絲不動,微一挑眉: 這深更半夜的,你不會是來上門喝茶的吧。茶我有,喝完就走?!薄澳阍陉P心我?”她聽到男人輕笑了一聲。 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的孟然嗤笑道: “自作多情是病,得治?!?/br> 謝無恙沒有理會她的譏消之語,頓了頓,淡淡出聲:“我是來帶遠兒走的?!睅卮献滋??你船不是被拆了嗎?“不,帶他回聽雨樓?!?/br> 愣證了一下,片刻后,少女才反應過來這句話里蘊藏的涵義:“你什么意思,謝無恙?” “我當初就說過,只是帶遠兒來見親生母親一面,如今面已見過了,我自然要帶他回去。 不對,事情不對。雖然這番話聽起來合情合理,但孟然立刻就意識到不對。 謝無恙確實說過自己的目的是帶小包子來認親,可如果單單只是認親,他會一口一個娘子,做出各種有意無意的暖昧舉止,還按著自己,咳,這樣那樣了一整夜? 他的目的,顯然不止如此??扇缃袼痪湓捿p飄飄地就要帶走寧遠,看這架勢,似乎是不會再和孟然有瓜葛了,前后態度大相徑庭,必然有異。 “是不是,遠兒留在淮寧不安全了?” 他沒有說話。 孟然有些焦躁:“姓謝的,你究竟在瞞著我什么?遠兒也是我兒子,你要帶他走,至少要告訴我原因?!?/br> “無可奉告?!?/br> “你!” 這句話頓時將孟然的怒火點燃,不等她發怒,只見謝無恙笑了笑: “當初你百般推諉,怎么如今,對我和遠兒又如此在意了?” “你是名滿江湖的正道少俠,跟我和遠兒扯上關系,對你來說是天大的麻煩,如今有機會甩掉這個麻煩,何必尋根究底?!?/br> “把遠兒叫出來吧,”他頓了頓,吐出三個字,“孟女俠?!?/br> 屋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他們兩人分立窗內窗外,都沒有說話。月光幽微,孟然看不清男人臉上的神色,只感覺他的瞳眸平靜如同冰湖,不容置疑。 “呵,”她忽的冷笑出聲,“你說的很對,你這個麻煩,我碰都不想碰,但是——” “你說讓我不要尋根究底,我就得乖乖聽你的話?” “帶著遠兒找上門來的是你,說要走的也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里是你家后花園?” 之前一口一個娘子叫的親熱得緊,現在改口叫女俠了?不好意思,本女俠,不!樂!意! “帶遠兒走?可以啊,先問問我手里這把劍!” 話音未落,他們兩人同時出手。 劍虹乍現,如同矯矯游龍,謝無恙已搶身前探,就要躲過劍鋒沖往屋內帶走小寧遠,忽的腳下一滯,被那劍刃飛速削過衣角,他痛哼出聲,竟然嘔出了一口鮮血。 孟然連忙收劍,攔在他面前:“你受傷了?” 而且,還很嚴重。 想到之前他夾住自己劍刃的舉動,想來他一直在強忍傷勢,只是一旦動手,就立刻暴露。 “把遠兒給我?!彼痤^,唇邊血痕宛然。 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帶包子走呢,凝視著這個魔頭少有的虛弱模樣,少女忽然勾起唇角,笑容狡然。 很好,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二話不說,抬手就點住了謝無恙的幾處大xue,接著就開始解他的衣帶。 “……你?”謝無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轉念又把未出口的話語都吞了回去,換成以往那副興味調侃的語調: “娘子,我重傷在傷,暫且滿足不了娘子?!?/br> “你省省吧,激將法現在對我沒用?!?/br> 沒有理會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將他上身的衣物扒了個精光,只見他的整個背部傷口縱橫交錯,在猙獰陳舊的傷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數道新傷。 那些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但依舊可怖又刺目。 “……這是,誰打的?” 以前的舊疤不好辨認,但此時的這些傷口,孟然一眼就能認出來,都是鞭痕。 聽雨樓堂堂少樓主,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有誰有資格,或者說有能力鞭笞他? 而這些是剛剛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點難受,她抬起頭,借著燭光仔細觀察謝無恙的神情: “來船上襲擊你的人?” “我說了,無可奉告?!?/br> “好,”她笑了笑,纖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間那個還在沉睡的大家伙,“現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個身,不知夢到了什么,一邊呢喃著一邊砸吧砸吧嘴巴,繼續在香甜的睡夢中徜徉。 他不知道,就在一道珠簾隔開的外間,自家娘親正在和爹爹劍拔弩張。 感受到腰腹以下突如其來的柔嫩觸感,謝無恙挑了挑眉: “娘子今晚如此熱情,可惜我無福消受?!?/br> 很好,還在顧左右而言他。孟然本來就打算給這魔頭一個教訓,聞言連眉毛稍都沒動一分,握著陽具的那只手掌收緊,另一只則解開了他的腰帶。 她很快就看到那片熟悉的恥毛叢漸漸顯露,roubang根部的兩顆卵蛋正馴順安靜地趴伏著,絲毫也沒有之前在她腿間肆虐時的粗野模樣。 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雙掌合攏,將roubang包裹在手心。 這樣一番撫觸,還沒有上下taonong,大jiba便蘇醒了過來,棒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大,變硬,站立而起,很快就變成雄糾糾氣昂昂的一根,矗立在恥毛叢中。 “說不說?”少女抬頭看他。 “這算是,嚴刑拷打?” “沒錯?!彼纱嗟爻姓J,曲起手指在guitou上輕輕彈了一下。 眼見那大菇頭顫動著搖晃起來,謝無恙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孟然得意極了,想了想,她五指再次合攏,食指翹起來,按在了guitou上那個小小的馬眼上。 “你不是喜歡射出來?今天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 “憋到你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