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
廁所其實很近,豪華包間外就配有一個獨立的廁所供給這個包間的客人使用。 凌思南攙著他進門舒了一口氣,回頭把門鎖上了。 鎖這個動作只是下意識地,可是鎖上之后她突然有種作死的預感。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預感,下一秒,陰影突然貼近,狠狠把她壓到了門板上。 身后的聲音聽起來很危險,和幾分鐘前那個軟著嗓請求她的少年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說過多少次了……”呼吸在耳邊打落,熨帖她背脊的胸膛清晰起伏:“你是我的?!?/br> “……清遠?” 背部細膩的皮膚透過薄薄的亞麻布料被他的溫度偎熱,她掙了掙,但無濟于事。 他……他的胸膛是這么結實的么? “你是我的啊,jiejie?!贝⒅兴麖娬{重申,些許的酒氣彌漫,一只手從身后探過來,猛地扯開她系扣的衣襟 ——幾顆扣子噼啪掉了一地。 “為什么……你就是沒有這個自覺呢?” 她不敢大聲驚呼,只能壓著聲線呵斥:“你瘋了嗎?你這樣我等會兒怎么出去?!” 她終于意識到……今天,他是喝了酒的。 無論是剛才的小奶狗,還是現在的大野狼,都不是控制內的他。 性格被酒精解放,早就和內斂,修養,完全不沾邊。 “出去?”他的眼神微垂,眸光落在女孩紅透的耳尖,緊貼她的身軀緩緩俯低,牙尖一分一合,輕咬住了她的 耳廓,“和他唱歌么?” 灼熱的氣息摩挲著耳骨,被堵在門后的她幾乎酥軟了:“你真的是醋壇子……唔,別咬?!?/br> “唔”的那聲從女孩的鼻腔悶哼出來,帶了點讓人意猶未盡的軟,那種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想要蹂躪的軟。 察覺她的反抗,他抓著她的兩手抵在頭頂,死死摁在門上,另一只手去拽她裙下的內褲。 這個姿勢……羞恥死了! 被人壓得翻不過身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 她可是jiejie欸,還被自己親弟弟欺負! “這里不行!”凌思南氣鼓鼓地扭著身子:“他們就在隔壁,隨時會出來!不行不行!” 該死,他不是喝醉了嗎,怎么勁兒這么大?! 跟喝醉的人真的是沒什么道理好講的,即便凌清遠現在滿腦子昏沉,也還記得jiejie剛才要和人情歌對唱的事, 關鍵還是對她有意思的人的主動邀約,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挑釁。 “和我不行……和他就行?”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她聽見身后的凌清遠笑了一聲,悶沉沉的腦袋低下來,胸腔隨著笑聲微震:“在這件事上……沒有道理?!?/br> 他是指,jiejie的歸屬權。 因為弟弟的輕笑聲怦然心動的同時,凌思南只覺得有個炙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臀縫間。 等一下……他是什么時候把她的內褲脫掉的?連自己的牛仔褲都半褪了? 聽到KTV的包廂門被打開,廁所外傳來包廂內激烈的喧嘩聲和音樂聲,凌思南掙扎的動作更大了:“放開放 開,她們要進來怎么辦!” “噓?!睂χ朴频卮盗丝跉?,明明還帶著醉意,卻能憑借男性優勢把她扼制得動憚不得。手的長度和身高 是成比例的,凌清遠這段時間已經隱隱又長高了一些,十六歲的少年本來就還在發育期,骨架生長的速度也快,一 只手輕輕松松就能抵過她的兩只手用,讓凌思南更不忿了。 “你不開門,她們怎么知道?還是說……”他不算真的醉,只是微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放肆的本性,所以就 算腦袋迷迷糊糊地,說起話來依舊有理有據,作弄人的興致也隨著體內的慢慢酒意發酵,“還是說你想讓她們知 道?” “你胡……啊唔!”她差點叫出聲。 那個原本抵在她臀縫之間的兇器,挺進來了。 剛才兩人互相愛撫的余韻尚未完全消弭,凌思南的下體還是濕淋淋的,弟弟的yinjing擠開閉合的花xue時,瞬間就 被涂滿了潤滑的液體,兩片花唇本來只是一條滴著露珠的小縫,隨著陽具前端的進入驀地綻開,濕熱地包裹住冠狀 的頭棱。 她聽見來自凌清遠饜足的喘息聲,毫無掩飾,不留余地。 他自己愜意也就罷了,還不放過調侃她:“jiejie好sao……這么多水……” “才沒有!不、不許……嗯……說我……” 空虛的甬道口被異物侵犯,可是那東西怎么都不肯再進一步,只是挺進了三厘米左右的尺寸,就在xue口淺淺地 研磨。 是研磨,連抽插都不算。 “不許說你什么?嗯?”身軀如囚牢,把她死死困在原地,凌思南背后是來自他的巨大壓迫感,頭頂的兩只手 又被扣著,只能扭著身子躲開他磨蹭出來的巨大癢意??墒悄菍嵲谔y了,小屄不過被撐開了頭幾寸,cao進那么大 那么粗的roubang,yindao里卻只有泛濫的yin液在隨著相貼的rou壁磨蹭,所有的酸脹感都集中在蜜xue口,萬蟻噬心般地侵 蝕她的理智。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虛,被他研磨成了細細碎碎的粒子,鉆入神經里,遍布在每個角落,要把她逼瘋。 “不許說你什么呀……jiejie?”他意識朦朧,卻還是惡意地重復之前的問句。 中空的花徑洪流決堤,卻被roubang堵著,亟需被疼愛,被填滿。 “不許說我sao……嗚嗚……”她被他刻意的不滿足帶出了嗚咽,“混蛋弟弟……你壞死了……” 外面有人在說話。 “怎么那么久了還沒出來啊?!焙孟袷乔穹频穆曇?,隨后她又敲敲門:“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嗎?” 花xue被這個聲音刺激,一瞬間緊張得死絞,像是一張嘴狠狠咬住了roubang的頂端,凌清遠也耐不住“啊”了一聲 ——凌思南差點就要脫口應付,卻被凌清遠捧過下巴從背后堵住了唇,把舌頭含了進去,最終所有溢出口的音調 都變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他在干嘛???為什么不讓她回話? 剛才她明明說帶他去吐一下,現在又鎖著廁所不回應,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進步了。 好喜歡他的吻。 雖然從來沒感覺到他在性愛這件事上青澀過,他的天賦異稟讓她有點不甘心,她只能安慰性地想—— 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 說起來,元元的舌頭好軟啊。 好像嘴里還帶著點酒味,竟是甜的。 今天她們叫了啤酒和紅酒,元元不太擅長喝啤酒,所以更多時候喝得是皮耶諾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時候其 實也說不上甜,可是經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后味的甜香就變得醇厚了許多,從他口中隨唾液的交合攪拌,一點 點渡過來。 舌頭交纏,聲音被堵著,xiaoxue也被堵著,全身發熱,大腦還發蒙,她幾乎要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 起,迎合roubang的嵌入,送了過去。 她只是無心之舉,可他卻猛地壓住她往門板上撞去。 rou褶被硬直的性器粗暴推開,一瞬間強烈的摩擦感讓凌思南嗚咽出聲,仿佛身體被人無情貫穿。 與此同時發出聲音的,還有被頂撞的門板。 糟了!凌思南驀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凌清遠還扣著她的下巴吻她,不讓她有半點逃離的機會,可她已經被弄出來的動靜和門外的人嚇得魂不 附體,甬道里的媚rou一層層痙攣閉合,幾乎擠得凌清遠無法深入進去。 他粗喘著氣:“放……松……讓我cao你……” “她在外面??!她……啊……輕、輕一點——啊啊,凌清遠!” “你可以再叫得大聲點……”他的舌頭順著她的下唇往下舔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覷著門板,像是 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讓她知道?!?/br> 語畢他用行動來證明,一挺身,又是一記兇狠的cao弄,把她撞在了門上。 門外的邱菲嚇了一跳,冷不丁退后了一步。 “輕一點?。?!你輕一點嗚嗚嗚……”她也管不了了,被侵犯的,無法形容的快感如浪潮般掀翻了理智,她 只能默默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 少女的rufang被緊緊壓在門上,亞麻短裙下,胸罩再次錯開,白花花的乳rou像是流體一樣往兩邊擴散。 “脫掉?!绷枨暹h不由分說地拉扯她的裙子,身下的性器還沒有停地往前抽送,每一記都和著嘖嘖水聲。插進 甬道里的東西是她熟悉的來自親弟弟的形狀,盡管作為姐弟兩人zuoai的次數已經數不過來,卻還是讓她癡迷不已。 太舒服了,舒服到腳趾蜷曲,腳背繃緊,她從被強迫的抵抗,變成了主動抬臀的迎合,xiaoxue一波波收縮,越咬 越緊。 但她還是不忘竭力忍住呻吟,按著他的手扭動掙扎:“你不要扯,再扯扣子要掉光了!??!” 小屄里的roubang又硬了好幾分,把整個蜜xue口脹成了薄薄緊貼的rou粉色。 “還有心思……惦記……”凌清遠摁著她的小腹把她扣向自己,粗脹的根莖一下順著濕滑的甬道埋到了至深,嵌 在她的宮口。大概是腦子里一心只想著要狠狠cao她,醉意讓他心里連前半句話要說什么都忘了,“……惦記什 么……?” 這一插,凌思南仰頭說不出話來,少女的長發從肩頸垂落,抬起的下巴到鎖骨的線條畫出一條線,脆弱又優 美。 因為爽到了極致,下體抽搐好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字眼:“扣子!扣子!” 他還在拽呢。 “我是不是cao得還不夠深?”醉意醺醺的凌清遠咬了咬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口中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