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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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發的發帶松落,烏黑秀麗的青絲鋪散開來,少女的甜香與衣衫清冷的香糾纏在一起,有些冷,女孩微微用手臂抱住了自己,乳兒順勢被壓出了溝壑。 女孩未掙扎,只是乖巧地躺著環抱自己,仰頭專注地看著男人的動作,櫻唇微張,分外誘人。 帳幔被推到一邊,男人又脫去她的鞋襪,露出白玉般小巧可愛的腳趾來。 似乎更冷了,女孩兩腿交疊,將那玉縫掩蓋了去。 現在似乎不是要她的時候,她還太小了,過幾月才要及笄,那小玉xue恐是容不下他那巨物,要給撐裂了去。 可是心里那惡鬼又在說了:現在她是你的了,早早占了身子,宣布主權,便永遠是你的了,再多遲疑,生了端故才要后悔。 meimei又如何,便是要逆了常倫,也要得到她。 惡鬼的話何嘗又不是他心中真正所想。 順應心愿,男人脫了衣衫,精瘦有力的身子便覆了上去。 溫軟裸露的皮膚相觸,男人不禁發出舒爽的喟嘆。 “阿卿,別怕?!?/br> 男人察覺到女孩的身子在發抖,拉過一旁干凈的薄被,將兩具赤裸的身軀蓋住。 覬覦多年的人就在身下,任人蹂躪,乖巧嬌嫩。 男人開始細細地品嘗、開拓這副稚嫩的身體。 先是額頭,再是眉眼,秀鼻,臉頰、都被細細地吻著,柔軟的唇碰上去,帶著濡濕的溫暖。 似乎受不了這親密的觸碰,粉唇微張著喘氣。 男子溫潤的臉上沾染邪氣,仿若修仙的人入了魔。 他眼中閃著貪婪的光,唇覆上去,便將小粉唇吞了個滿,舌根有力地撐開牙齒,強勢地掃蕩著口腔中的每一處,汲吸著甜蜜的津液。 這吻來得猛烈,似乎是要將女孩吞噬了才罷休。 手一邊又摸上那滑膩羊脂般的乳兒,乳尖尖已是挺得不能再挺了,剛一碰上,身下的人便敏感地悶哼一聲。 這聲順應生理快感的嬌喘仿佛解了男人心里的欲鎖,焚燒得只想不斷觸碰她,才能緩解那狂烈的燥熱感。 手胡亂揉著,將其揉成各種形狀,不多時,那玉峰上便布滿了男人的指印。 乳尖又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俏立的小花朵被兩根手指夾著褻玩,一波波快感蒸得身下的人也漸漸起了熱氣。 曖昧的香縈繞在空氣中。 男人停止了入侵女孩的唇,抬頭來看,那小粉唇已經染上了艷麗的紅色,亮晶晶的泛著光澤。 女孩眼里盡是朦朦朧朧的水汽,清純稚嫩中帶著難掩的媚,更叫人無法招架。 男人的大腿有力地分開女孩的腿,膝蓋輕輕一頂,便觸到了那花心。 已是滑膩一片。 女孩已經動了情,男人一思及此,眼中驚愉,快速鉆進被子里,便將女孩的兩腿抬到肩膀上,大開之下,薄被隆起,借著漏進來的光,頃刻便將那沾染了黏濕玉液的嫩花盡收眼底。 迫不及待,熱熱的氣噴在上面,yin香更濃郁了。 那粉色的兩片小嫩rou中間藏著顆珍珠,男人一含一舔,便聽著嬌怯的呻吟聲帶著委屈的哭腔傳來,求而不得似的憋脹。 “啊......五哥,癢......” 又去吸那出泉水的玉洞,香甜的蜜汁汩汩流出,盡數進了男人的口,一滴也舍不得浪費。 舌又往里一探,便被泉眼的rou壁夾緊了,這緊致溫軟的玉璧讓男人的下身硬得發疼。 緊窄軟蜜,若是讓下身這蘇醒的小獸入進去, 不知該是何等的銷魂爽快。 男人用舌進出著女孩的花心,唾液與欲液交纏著,兩手托著女孩的軟臀揉捏著,滑軟的肌膚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不多時,便感覺到女孩rou壁的熱烈地抽搐絞緊,竟讓舌頭的進出變得艱難起來。 緊接著一大股香甜的水兒便流出,來不及吞咽品嘗,便滴落來沾濕了男人的下巴。 身下的女孩初次泄欲,滿身潮紅,像是開到極致的紅色牡丹,艷麗無雙。 她無措這情潮的涌動,菟絲花一般主動纏繞在男人身上。 男人見身下的人一副依賴的模樣,心中又是寬慰又是滿足,生了憐憫之心,就這樣進了那蜜洞,只怕是要撐哭她。 可身下那物精神抖擻得很,總不能委屈了自己。 將女孩腿放下來,輕巧地將女孩翻了個身,眼睛便被雪白的背晃花了眼,美麗的線條,可愛的腰窩,順著視線下去是嬌俏的嫩臀,和細長的腿,無一不是寶藏。 男人身形本就比女人寬大堅硬,更何況身下的女孩本就生得纖細,男人一緊貼上去,便像是將她完整得包裹起來,以霸道強勢的姿態宣布著歸屬權。 雪背的嫩rou自然不能幸免,或大或小的紅云開始濡濕地灑在背上,更添一份旖旎。 熾熱的rou根一貼上小臀,青筋暴現,盤根崢嶸,更是下意識地向下擠壓著,似要貪心地鉆到那內里更美妙的風景去。 男人一邊吻著,伸出舌頭勾勒吸吮,身下也是不停,初時只是溫柔地探索碾磨,后來越發情難自禁,開始撞擊起來。 灼人的碩長將兩瓣臀rou分開來,直直刺進黏濕的腿間,借著那水兒,染上水亮的光,開始了模仿性交的抽弄。 雖然未真正進那蜜xue,但被臀rou和兩腿合并擠揉而生的快意卻絲毫不減。 抽弄的幅度越來越大,摩擦出惹人遐想的水聲,快感聚集起浪濤般的節點,好幾次那碩長都堪堪擦過洞口,微微陷了進去,卻又在抽回時規矩起來。 節點一至,酥麻帶來身體本能地戰栗,大腿和腰腹的肌rou緊繃著,一股股燙人的熱液毫無保留地射出。 長久以來的意yin、求而不得的欲望紓解,身子輕了一瞬,但也僅僅只有一瞬,只要一觸及身下的溫軟,或者說,只要看到她,便想將她困在身下任他施與揉弄。 或哭或笑、或掙扎或呻吟,皆要因他而起,因他而終,便是不愛,也要一同化為相互纏繞混合、無法分離的灰燼。 既然從一開始是她來招惹他,救贖他,那么后來所有茍且的生命,又豈能容她全身而退? 微微疲軟下去的分身漸漸抬頭,又堅硬地堵在臀部,男人將女孩的腰輕微往上一抬,那xue口便完美地契合在男人的分身之上。 分身的頂端冒著透明的水液,與花瓣里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分身向上挪了些許距離,那頂端便將花心撐出了個小口。 男人的眼被欲望染得似潑了墨,黑暗繾綣,帶著孤注一擲的狠意,和勢在必得的勃勃野心。 下身猛地一沉...... 身子距離地一抖...... 緊到立刻繳械的濕軟內壁落了空去。 迷迷糊糊,睜眼來,頂上是明黃色的帳幔,男子輕吁一口濁氣,心里說不清是挫敗亦或是歡喜。 也懶得管下身的濡濕,男子又闔上眼,開始回味方才夢中的絕妙滋味。 他已......許久未夢著阿卿了,此番夢中......倒是銷魂之至。 阿卿......